第26章 她動了胎氣
- 盛世寵婚:傲嬌總裁狠狠愛
- 真香
- 4056字
- 2019-01-01 19:27:12
一個小時后,司機開車送侯承高來到了侯煥陽來到了公司的樓下,他才停下了車,對著侯承高說道:“先生,我們已經(jīng)到了。”
侯承高聽到了司機的話,馬上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司機吩咐道:“你留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就下來。”
司機聽到了侯承高的話,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他站在了侯煥陽公司樓下,看著眼前的招牌,心里不知道應該寬慰,還是應該責怪他。
一會兒,侯承高還是朝著大堂走去,這棟大樓的職員見到侯承高的出現(xiàn),心里都充滿了好奇,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這棟大樓還有什么厲害的公司讓他充滿興趣嗎?
電梯已經(jīng)打開了,侯承高已經(jīng)從電梯里走了出去,他看到映揚實業(yè)四個字就知道他是在懷念自己的母親。
嘆息了一聲,他已經(jīng)走進了公司里,一名女職員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面前,問道:“先生,您找誰?我們這里還沒有開業(yè)。”
侯承高的視線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門口,說道:“侯煥陽呢,讓他出來?”
女職員聽到他這么叫老板,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說道:“先生,請您不要這么稱呼我老板。”
侯承高根本不在乎秘書怎么看自己,再度開口道:“不孝子,給我出來。”
聽到侯承高的聲音,侯煥陽很快已經(jīng)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見到自己的父親,他立刻走到了侯承高的面前,說道:“爸,您來這里干什么?我不是說了嗎,您不要來這里找我。”
侯承高看著他,臉色都已經(jīng)變了,說道:“我不來這里找你?你現(xiàn)在可是要拿著我給你的錢,搞垮自己的公司,你對得起我嗎?”
侯煥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繼續(xù)說道:“那公司不是我的,我的公司在這里。”
聽到兒子的話,侯承高揚起了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上露出說道:“那家公司養(yǎng)大了你,如果沒有那家公司,你怎么長這么大,你現(xiàn)在越來越?jīng)]有良心了嗎?”
他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問道:“您來就是為了教訓我的嗎?還是您那個寶貝兒子告訴您的?”
侯承高看著眼前的兒子,懷疑的看著他搖了搖頭,簡直無法忍受他竟然的偏執(zhí),他怒斥的說道:“你為了報復你弟弟,不止要對付自己的家族企業(yè),還要聯(lián)合那個應煊,他可是讓我們家蒙羞的人,你是真的不把這個家放在心上了,是嗎?”
侯煥陽看著父親,嘲諷的笑了起來,問道:“爸,應煊是金融奇才,是您們看不到而已。”
侯承高看著這個兒子,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說道:“你簡直太令我失望了,為了你,我和你弟弟大吵了一架,換來的就是你這樣的話。”
侯煥陽看著父親的臉,還是不肯妥協(xié),侯承高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他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兒子。
女職員尷尬的看著侯煥陽,難怪老板這么有錢,原來是侯承高的兒子,可是現(xiàn)在卻要毀了侯氏集團嗎?
一會兒,侯煥陽轉(zhuǎn)身已經(jīng)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里,他不會因為爸的話就住手,他必須教訓那對母子。
侯承高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司機轉(zhuǎn)過了頭啃著他,問道:“先生,您跟大少爺談的怎么樣了?”
侯承高閉上了雙眼,臉上只有疲憊的神情,說道:“什么都別說了,開車回去。”
司機聽到了他的話,立刻開車朝著前方走去,侯承高的腦海里都是侯煥陽剛才的神情, 他竟然為了仇恨要毀掉侯家。
他立刻拿出了手里,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開口說道:“喂,我是侯承高。”
電話里傳來了銀行經(jīng)理的聲音,說道:“侯董事長,您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嗎?”
侯承高握緊了手里的電話,繼續(xù)說道:“沒什么,我要你們馬上停掉,每個月我給我兒子侯煥陽的劃賬,并把這個月的劃賬追回來。”
經(jīng)理的聲音消失了好一會兒,繼續(xù)說道:“好的,我們會照做的。”
侯承高聽到了他的話,立刻掛斷了電話,他已經(jīng)瞇緊了自己的眼眸,視線看向了車窗外,這是他最后給這個不孝子的機會,如果他還不知道悔改,他會親自結(jié)束他的公司。
侯氏集團。
侯煥柏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想要讓自己可以冷靜下來,卻被侯煥陽的事情弄得非常的不開心,爸現(xiàn)在還那么偏袒他,都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還是不肯收回給他的一切。
敲門的聲音在這一刻響了起來,吸引了侯煥柏的注意力,他立刻看向了門口,開口道:“進來。”
聽到了他的聲音,詹星緯已經(jīng)推開了門鎖,從外面走了進來,詹星緯拿著一份文件走到了他的眼前,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說道:“總裁,這就是您要的資料,好好的看一看。”
侯煥柏聽到詹星緯的語氣,感覺到一股沉重的感覺,難道這個應煊真的是個金融奇才嗎?侯煥陽才會去招攬他。
詹星緯呼吸了一口氣,繼續(xù)對著侯煥柏說道:“總裁,您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想一想怎么對付侯煥陽,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招攬了很大一批人了,如果繼續(xù)下去,對我們來說都是不利的。”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會處理了,你幫我盯著侯煥陽那邊,到底他還想做什么,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
詹星緯明白的點了點頭,馬上離開了這里,侯煥柏瞇緊了自己的眼眸,眼睛里投射出了精銳的光芒,他是不可能那么輕易就讓這件事結(jié)束的。
電話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立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開口說道:“喂,我是侯煥柏。”
電話里傳來了張莉的聲音,開口說道:“少爺,少奶奶現(xiàn)在在醫(yī)院,您趕緊過來一趟吧。”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馬上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氣憤的說道:“你說什么?她怎么會在醫(yī)院的?”
聽到了侯煥柏著急的語氣,張莉的聲音才再度傳來,說道:“少爺,少奶奶今天吃早餐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那么激動,就動了胎氣,現(xiàn)在在醫(yī)院休息。”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放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說道:“好了,你先在醫(yī)院守著她,你把醫(yī)院的位置發(fā)給我。”
他的話才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立刻收到了一條短信,他看了一眼短信,馬上從自己的辦公室里離開,疾步的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王靈看到他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馬上站了起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蹙緊了眉頭,心里充滿了懷疑。
電梯已經(jīng)在這個時候被關(guān)上了,侯煥柏站在電梯里,臉色已經(jīng)越來越難看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能讓她動了胎氣,被送到醫(yī)院去呢?
四十分鐘后,張莉坐在病房里,神情緊張的看著醫(yī)生,問道:“醫(yī)生,到底她的情況怎么樣了?有沒有好轉(zhuǎn)的機會?”
醫(yī)生已經(jīng)摘下了口罩,看著她說道:“你放心,她沒有生命危險,只要留在醫(yī)院好好的修養(yǎng),一定會沒事的。”
張莉聽到醫(yī)生的話才松了一口氣,醫(yī)生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張莉才坐了下來,握緊了柳佳瑩的小手,心里充滿了擔憂,要是被少爺知道了,一定會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少奶奶的。
一會兒,病房的門已經(jīng)被人推開了,侯煥柏從病房外走了進來,他走到了病床前,張莉才站了起來,他的視線馬上轉(zhuǎn)向了張莉,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
張莉呼吸了一口氣,才對著他說道:“少奶奶接了一個電話,就動了胎氣。”
侯煥柏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她怎么會突然接了電話就動了胎氣呢?這簡直是令人感覺到匪夷所思啊。
下一刻,他的視線馬上轉(zhuǎn)向了侯煥柏,說道:“好了,你先回去,給她燉一點兒雞湯到醫(yī)院來。”
張莉明白的離開了病房,侯煥柏才走到了椅子前坐了下來,他已經(jīng)伸出了自己的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說道:“傻丫頭,到底是什么電話讓你這么生氣呢?你不知道自己還懷著孩子嗎?”
柳佳瑩忽然抽了一口氣,曼曼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她看到侯煥柏竟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狐疑的問道:“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侯煥柏握緊了她的小手,說道:“你仔細的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看清楚了再告訴我。”
柳佳瑩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視線立刻轉(zhuǎn)向了侯煥柏說道:“這里是醫(yī)院?我怎么來醫(yī)院了。”
她的視線留在了侯煥柏的臉上,侯煥柏看著劉佳佳,搖著頭問道:“難道你一丁點兒印象也沒有了嗎?”
她用力的搖著自己的頭,說道:“沒有,我忘記發(fā)生了什么事了,我應該在跟我母親通電話,她說應煊找我爸要錢。”
侯煥柏的臉龐上寫滿了怒火,原來真的是那個可惡的賤人干的,他竟然厚顏無恥的找岳父要錢,他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要讓岳父給他錢,看來這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了。
柳佳瑩看到侯煥柏的臉色變得那么難看,以為他又誤會了,才開口對著他說道:“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跟他真的沒有關(guān)系了,只是他一直這樣糾纏不休,讓我父母很苦惱。”
侯煥柏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笑著說道:“你什么都不用說,我閑心你,不可能相信應煊那個賤人,他已經(jīng)從侯煥柏那里拿到了很多錢,竟然還找岳父要錢,看來是故意跟我作對。”
柳佳瑩聽到了他的話,立刻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說道:“是我的錯,當初為什么會喜歡上這樣的男人,專門給我的家人惹禍,現(xiàn)在就算想要改變,也改變不了什么了。”
侯煥柏看到柳佳瑩的樣子,他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只關(guān)心你心里有沒有那個賤人,其余的事情都很容易解決。”
柳佳瑩聽到了他的話,馬上蹙緊了眉頭看著侯煥柏說道:“很容易解決?可是他是用你在夏威夷打他的事情威脅我爸,這件事是事實,應該怎么解決?”
侯煥柏看著她臉上的擔憂,安撫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只有不愿意解決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柳佳瑩的心里還是充滿了疑惑,這件事真的有這么容易解決嗎?還是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呢?
侯煥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把她壓在了病床上,說道:“好了,我現(xiàn)在不跟你說了,你好好的留在醫(yī)院休息,我去處理這件事,你只要不被應煊威脅就好。”
柳佳瑩看著他站了起來,懷疑的問道:“你要走了嗎?你要做什么去?千萬不要亂來。”
侯煥柏根本沒有理會柳佳瑩,繼續(xù)朝著病房外走去,他已經(jīng)瞇緊了自己的眼眸,他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已經(jīng)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
柳佳瑩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立刻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電話很快已經(jīng)傳來了柳意明的聲音,說道:“佳瑩,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柳佳瑩的手握緊了電話,說道:“爸,我有件事要請您幫忙,您一定要阻止煥柏去找應煊,要是他們見面就真的出事了。”
柳意明的聲音再度傳來,說道:“傻丫頭,這件事我怎么能阻止呢?應煊的確是應該受到教訓,如果讓他這樣的人繼續(xù)為禍,那才是錯。”
柳佳瑩聽到父親的話,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加重了語氣說道:“爸,您不要說這樣這樣的話,萬一應煊報警的話,煥柏會吃上官司的。”
柳意明的笑聲已經(jīng)響了起來,對著電話說道:“佳瑩啊佳瑩,難道你認為他會這么輕易的讓人抓住他嗎?他可是侯氏的繼承人,還有那么多員工指望著他吃飯呢,他一定不會有事的,反而是你想太多了。”
柳佳瑩聽到父親的話,心里卻充滿了好奇,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