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王撕蒜氣的渾身就像快散架的摩托車一樣劇烈的抖動個不停。
鼻孔都抖的比平時大了許多。
“確定,老大,我剛才正好經過那,親眼看到的,楊奕和上次那個家伙一起進去的。他們開。。。。。。房了。”一個染滿紅毛的小弟殷勤的向王撕蒜確認到。
“老子的女人,他也敢碰?找死!”王撕蒜憤怒的將手中的高腳杯呯的一聲摔碎在地上。
服務員正要趕過來,要他賠償,老板趕緊將他攔下來,王撕蒜是這里的vvvip,別說砸個玻璃杯,就是砸了他們的店,他也不敢說什么。
王撕蒜每次一來,他都親自趕回店里候著,需要服務的時候老板親自出面,省的惹這超級vip不滿意。
“大哥,可她沒有答應你吧?”一個小弟疑惑的問王撕蒜道。
“啪~~~”的一聲清脆聲響,他的臉上立刻多了五道指印。
“我還用別人答應?你tm是不是瘋了!我同意這事就這么定了。”王撕蒜憤怒的叱罵道這個小弟道。
“走,跟我現在過去。”他起身要帶著這幫小弟們去親自找麻煩。
“可是。。。。。。上次我們。。。。。。”幾個小弟卻都沒有跟上來,上次的事他們還歷歷在目。他們要是就這樣跟著王撕蒜過去,那不是去找事的,而是去找死的。
王撕蒜先是一愣,看著他們個個怯懦的眼神,也回想起上次的事兒來。
“嗯,是啊。跟這種鱉---三,犯不著用武力,我們應該用智力弄死他。”他也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說道。
他這兩天膝蓋有點疼,不想再去跪一次了。臉倒無所謂,反正已經丟過了,可是膝蓋跪廢了,以后還怎么泡---妞。
王撕蒜雖然定了作戰方向是智斗的基調,可和小弟七嘴八舌的議論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智斗的辦法。沒辦法,他要是但凡真有一點智力,早就回去接他爸爸的班,統領整個億達集團了,哪還有工夫天天到處瞎逛,沾花惹草。
“王叔,我跟你說個事。你看能不能幫個忙?”王撕蒜少見的客客氣氣的跟某人打電話道。
這人是他爸爸的得力助手,有時候再覺得棘手的事情給他打一通電話就能搞定。
“哎呦,王少爺。你看你怎么這樣說話,有事盡管吩咐。”這人卻無比熱情的對王撕蒜說道,對于這未來的億達集團接班人他從不敢掉以輕心,老爺子一推,這里還不是他說的算,到時候跟老爺子的交情估計也幫不了自己多少了。
“我有個女朋友給我帶了帽子,現在就在xxx大酒店,奧,不是,xxx小旅店,xxx房間。你能不能幫我去收拾他一頓。”王撕蒜氣憤的說道。
他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知道這是個肯定式,絕不會被拒絕。
果然,那頭立刻滿口答應,王撕蒜也不廢話了,笑呵呵的坐在這里等候佳音。
“xxx小旅社,xxx房間。”王也默默念叨著,將這個名字趕緊寫到紙上。王少爺吩咐的事,他可不能出一點叉子。
不過他邊寫還是忍不住有點想笑,這王少爺怎么了,不是一直自稱京城泡王的嗎?怎么自己女朋友還會被別人翹了,而且從他們開房的地點來看,翹她的也不是什么有層次的人啊。
“xxx在嗎?”他查了下這個地方的區域,找了一個能解決這個區域所有問題的人電話道。
“呦,王爺哥哥,您今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興高采烈的問道。王也聽的眉頭直皺,這家伙說話口齒不清,每次總給自己的名字王也念成王爺。
“有個事得麻煩你,xxx旅社歸你們治x會管吧?”他不耐煩的問道。
“是啊,這地方就是我們管,怎么了,王爺哥哥?”
“奧,沒多大事,一個朋友的媳婦被人給翹了,現在就在這個旅社呢。xxx房間,你去幫我看看怎么回事吧。”王也輕描淡寫的說道。
“好嘞,這狗崽子膽子可真大,您就等著瞧吧。”這人拍著胸脯說道。
王也掛斷了電話,靜候佳音。他知道自己這通電話打出去,那小子就死定了,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打給他電話的這個主就是一個稱霸了許久的地頭蛇,這還正好是在他地頭上,這小子真是不幸呢。
“兄弟們,抄家伙,跟我走。一會到地方了,給我好好整一對狗---男女。”這個地頭蛇叫做李平,他摸著自己锃亮的光頭,唾液橫飛的說道。
他好久都沒有遇到這么好的事了,幫別人欺負人,這樣既可以自己過過癮,還能拿好處。跟著他的這些人那可各個都是干這個的老手,手中的家伙也絕對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他地頭上,就沒有能不服他管的人,天子來了都一樣。
江華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他總睡不著,心跳的像中毒了一樣。背后的楊奕像是一直散發著清香一般,讓他覺得如癡如醉,恨不得立刻轉過身去好好聞聞。
可他掙扎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貿然轉身,楊奕今天算是幫了自己,自己要真。。。。。。,是不是確實有點太禽---獸了。
“你睡著了嗎?”他輕聲的試探著問楊奕道。
楊奕哪能睡的著,她的心跳也跟江華差不多。從小到大,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時睡在一張床上,她現在越來越后悔,再怎么說自己都只是一個柔軟的女孩子,要真是江華想做點什么壞事,自己可怎么辦啊?
她上次可親眼見過看起來很柔弱的江華竟然將王撕蒜手下的人輕輕松松的瞬間全打的倒地不起。
“嗯!”她輕輕的回應道。說完才發覺不對。
“啊?你睡著了還能回答我?”江華輕笑了出聲,他從楊奕顫顫的聲音中明白了她可能在擔心自己。。。。。。
“放心吧。我不會的。你別想太多了,我這個人平常臉皮確實厚了點,但總歸來說還要臉。”他自白道。
“奧。”楊奕聽他這么說,真稍稍放心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