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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煩人的心影(四)

林陌山,是一座靈氣充盈的仙山,但是由于那里靈獸眾多,還有所謂的百獸之王——獬豸,故修練者們把那當做一個訓練場,除了中心地帶不能去以外,其余的便可以去,那里靈獸眾多故修煉者們往往在那里捕獵已取得靈獸的內丹,壽命越長的靈獸就越有價值。從初始到今,已有六場比賽了,每二十年舉辦一次,每場比賽弟子們都能得到不同靈獸的內丹,還可以取到凈火蓮,凈火蓮既可以為新生的弟子除去元魂剛解鎖的魂淀,又會為修煉者提升很大的功力,甚至比內丹還要有功效!如果沒有凈火蓮,那想要除去魂淀需得耗費許多靈力來沖刷,否則日后修煉的瓶頸會隨魂淀而變大,難以提升修為!

緊接著鳳凰的后面飛來了玄武和金龍,坐在這兩頭獸上的人也在來的途中遇到的人漸漸變多,他們都成兩行縱排,神獸要停的地方便是紅毯的起點,下來之后還要走很大一段的距離,而腳底下就是紅毯,左右兩邊又是歡呼的人們,雖然周圍叢林茂密,但難得有這么一大塊圓形的空地,上面還是有幾個房屋,房屋前面也坐了幾個人,那是當地的商人,而紅毯的終點便是那依山伴水,東、北道各有四條山間小徑為伴的大殿,大殿門口有著大大的五行棱鏡,可照范圍為五十里為半徑的大圓,大殿之上云霧繚繞,紫氣充盈,圓圈之內,靈獸們不敢靠近半步,否則便會被數十道閃電劈為灰燼!

“昆向掌門,我們得要回到各自的陣列中了,多多包涵,今年的比賽不一樣!”

隨著張兆抱拳對著昆向說完這句話后,眾人先把靈獸停了下來,并落到了地面上,而地面上卻是一個圓形的輪盤狀平臺,上面有許多木青色的古樸的符號,旁邊的朱雀早就下來了,大家都排列有序,各自門派都各自一隊,來的一共有三百多個門派,而這個紅毯從上面看卻是直直的一道線。

蜀山的弟子們剛下來,正要沿著紅毯走時,突然一個瓜子臉,櫻桃般的小嘴唇,雙眸中閃出迷人之色,身著紫色女弟子服的女子在紅毯之上散發出動人的美艷之色的女弟子出現,但這位女弟子突然在紅毯上拋出一個媚眼給了土方長老,土方長老也只是一閃而過,但在看到的那一刻突然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緊接著便是隨機而來的頭痛。

“老土,老土!”

而此時,金方長老便攙扶著土方長老,口中喊道:“老土,是魅惑之術!”

土方長老聽后立馬反應了過來,深吸了一口氣調節了一下,說:“是……是魅惑之術,我居然……”

昆向望了望道一說:“看得出對方什么實力嗎?”

道一一眼望去,先是一愣,然后吃驚的說:“師尊,我竟然……看不出!”

昆向摸了摸嘴角邊細長的胡子說:“此人叫上官燕,是蒼穹的上官追云之女,五年前我曾見過,但區區一個武師九段竟然飛升如此之快,竟然到了靈尊二段!想必是受了她爹上官追云的真傳,果然,今年的比賽不一樣!你看不出她的實力,定是因為她有什么法寶!而金方長老身為真人二段,居然被迷惑,怕是她的實力遠不止這樣,應該已經到了道人之境。”

道一心中對這位女子多了幾份忌憚!

隨后在這位女子的隊伍外,有了五個讓昆向忌憚的弟子——眉胤大弟子王濤,蒼穹大弟子李出云,昆侖大弟子云耀,唐門弟子唐見山,銀門大弟子柳云海!

此五人都在道人五、六段左右,昆向的額頭冒出了許多冷汗,但隨后,一個手拿棉帕的女子走了過來,從第五排走到第一排時,無一不吸引著各大派的男弟子們,緊接著一個比之前更棒的媚眼拋出,在場所有的男弟子無一不為之傾倒!剛才那個女弟子也鼓著個小臉轉到一邊去了。

“爹,我給您擦汗!”

昆向嘴上露出了微笑,說:“乖女兒,好好好!”

但突然,昆玲兒慢慢地蹭到昆向的耳邊,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甜蜜的聲音,但帶了一陣憂愁說道:“爹,今年的高手好多,這是我的第一次,居然……”

“不用擔心,不是還有道一嗎,他會保護好你,是不是啊,道一!”

伴隨著這陣質問,道一苦澀的說:“我能行!”

昆向隨后說道:“乖女兒,行了,回去吧,該輪道我們了!”

昆玲兒答道:“好的,爹!”

昆向點了點頭,隨后便領著隊伍走上了紅毯。

紅毯左右有著無數雙眼睛在盯望,有的在憂愁,有的在傻笑,而有的卻在冷笑,他們都是各大派的弟子,只不過紅毯的寬度只限于一個派的隊伍行走,所以他們順便排隊順便看看眾人的實力如何。

凌玄緊跟在道一的身后,驚奇的望著眾人,但他的眼中閃爍的藍光,他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看著眾人體內有一股黃色的物質,他曾聽道一講過,修仙之人注重的是氣,體內的氣越多,就證明他的實力越強大,凌玄看到每個人體內的黃色的物質也就是氣的大小不同,有高有低,有多有少,而他再往前看卻發現前面有兩位仙風道骨,白發白袍的老者,他們體內的氣的多少跟道一的氣差不多,但氣的濃度卻非常非常的大,顏色卻是青色,而昆向卻是紅色

凌玄想起道一說的話:“修仙之人,凡道行達到道人之境,體內的氣也會變成不同的顏色,而這個氣的密度跟顏色有關,突破真人之后,體內的氣便會由黃變紅,更高境界的顏色便是紅、青、藍、棕、紫、黑、幽藍、而到了武師或者沒有武師的境界,體內的氣卻是淡灰色,而普通人卻是白色透明,同一境界氣的顏色是一樣的,密度不一樣,也就是濃度不一樣,天地之靈氣,最常見的便是藍色,而經過煉化卻不能使體內的靈力完全變得純粹,那得達到非常高的境界,才會變成幽藍色,但有些特殊的人體內的氣,顏色不會發生變化,但變化的只有密度跟體積,有些人體內的氣的體積不會變,但密度跟顏色會變,氣的體積決定了這人的身形的體積,而密度決定了體內的氣能力強不強!

看著看著就走到了兩位老者身邊,兩位老者眼睛一掃,眾人頓時感到一股輕壓而來。

昆向抱拳喝道:“木、王兩位師叔,晚輩昆向有禮了!”

隨后便是一陣粗獷而雄厚的聲音,說:“嗯!不錯,今年的弟子挺不錯的,三十三人中,靈者三十,道人兩位,咦!”

姓木的老者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怎么還有個普通人,哦不,體脈異常,靈氣充足,不是普通人!”

昆向恭敬的說道:“師叔,那就是寓言中的那個孩子,雖說不曾習得功法。但……”

話音未落,兩位老者便摸了一下胡子說:“原來如此,這是你們的令牌,過去吧!”

昆向接過令牌后立馬抱拳說道:“謝過兩位前輩!”

接著他便領著隊伍向前走去,來到了大殿門口,將令牌丟向五行棱鏡之后,大殿的門再一次開啟!

大門背后一陣金光冒起,眾人連忙瞇起眼睛,等金光消散后變成大眼睛望著,在場的所有弟子中,都沒有一個之前來過,除了五位長老和掌門之外,再也沒有誰來過這里了。

里面紫氣繚繞,靈氣充沛,吸入口鼻后頓時感覺神情舒暢,精神飽滿,紅毯依舊在地上,大殿之內,翡翠玉座比比皆是,昆向找到自己門派的座位后,便安排眾弟子坐下,眾人都在疑惑,椅子前面明明是一道木墻,不光是蜀山,其余的各大派也都在疑惑,只有一些長老和掌門,保持著微笑。

等眾人到齊之后,座位已滿,但緊接著一股震動傳來,眾弟子坐在椅子上不由得慌亂,但前面的木墻突然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空地,還有茂密的森林,時不時的還見過幾只土遁鼠在旁邊閃過,溫和的陽光立馬閃了進來,看著并不是那么耀眼,而是柔和。

空地之上有五個傳送陣,豎直的立在中間,長老和掌門的位置突然移動起來,緊接著弟子們的座位也移動起來,眾弟子排列有序,被分到不同的地方,大家都安靜的坐著。

道一捶了一下凌玄的胸口,喝道:“你小子,平時倒還挺開放的,現在怎么這么安靜啊?”

凌玄婆婆媽媽的說:“我……我想噓噓!”

道一突然大笑,但眾人便盯了過來,于是又收回了笑容,小聲的說道:“你啊你,算了,待會我帶你去吧!”

凌玄雙腿緊合,捂著襠部答了一聲。

接著長老和掌門的位子突然被分到旁邊去了,眾弟子們的位置紛紛由高至下依次降落。

緊接著旁邊樓臺上的幾位紅發老者大喊道:“各位新生的弟子,比賽現在開始了,請下座吧!”

接著眾弟子便排列有序的依次下座,比賽全靠弟子們長老跟掌門不得干涉,各大派排列有序,各派跟各派便由此分開了。

緊接著前面藍色漩渦的傳送陣被打開,在幾位紅發老者的催促下,眾弟子們依次按照順序,紛紛進入其中,只允許每兩位弟子組隊進入,每個傳送陣傳送的位置不一樣,但每個門派的隊伍僅限三十三人,剩余的那一人將獨行,人人手中都有一個儲物袋,獵捕的靈獸內丹越多,上面的光芒就越多,期間如果遇到其他派的弟子,均由法寶可以使用,不過每個儲物袋的法寶都一樣,但關鍵得靠自己修煉的技術,如果率先將對方的儲物袋擊爆,則該弟子淘汰,不可再進行攻擊,期間有投降者可將儲物袋的水晶球拿出來捏爆即可,會自動傳送出來。

所以儲物袋非常重要!但是還沒進傳送門,就面臨的一個問題,其余各大派的那個獨行的弟子都已經決定好了,但在蜀山,道一有些猶豫,他到底是跟選擇小師妹同行還是凌玄同行,其余的人組隊都已經準備好了,都已經紛紛進入傳送中,可就剩他們三人,凌玄一臉難受的表情,緊緊的捂著襠部。

道一忘了望昆向,昆向看了一下凌玄,點了一下頭。

道一說:“這種場面是我第1次見到,之前師傅們也沒準備,這都一樣,都不知道這一次比賽的規矩,看來我到底應該帶誰呢?”

道一遲疑了一下,說:“玲兒,你……,凌玄……”

隨后他便說:“要不然你們兩個一對吧,我一個人獨走!”

凌玄望了望小師姐,一臉的無奈,昆玲兒點了點頭,便拉著凌玄的手走了進去,道一則成了最后一個走進傳送陣的人,昆向一臉的焦慮,他剛才點頭,是想讓道一跟凌玄一起,昆玲兒有著他親自給她的法寶,但現在這種形式便再讓他擔心起來,昆玲兒的法寶,是非真人境界無法探測的隱形符,只能一人使用,如果遇到強有力的對手,便可以遁走或者偷襲,但帶上凌玄,恐怕……

昆向一臉的冷汗。

隨后,昆玲兒拉著凌玄進入傳送陣之后,突然在圈外的另一側一處瀑布旁側的碎石小道上面,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兩人腳踏而出一眼就望見了眼前這徐徐流水的瀑布,昆玲兒不由得感嘆,她竟然見到了瀑布,她從小就生活在門派之中,除了道一下山去買倉糧回來而給她講講外面的世界之外,她便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相比凌玄她只是知道外面的一些輪廓而已。

昆玲兒不由得驚喜起來,情不自禁的向前抿了一口那由瀑布自上而下流下來的泉水,清甜可口,里面還帶著一絲絲靈氣。

但突然凌玄卻走向前,擺出了正要解腰帶的姿勢,口中緊張的喊道:“師……師姐,我要方便一下!”

昆玲兒連忙捂著雙眼,向背后轉去,隨后便聽到了一股猶如行云流水般的聲音,一道“人工降雨”,向那瀑布流下的泉水涌去,凌玄一臉舒暢的表情,不由得長嘆幾聲,昆玲兒捂著雙眼羞澀的說:“好了沒!”

隨后凌玄系起了腰帶,笑呵呵地說:“呵呵,好了!”

隨著這十幾天的相處,昆玲兒早就把凌玄當做一個孩童來看,她收起了雙手,緩慢的站起來,又很惋惜的看了看那泉水,可惜的搖了搖頭。

而在下游,銀門大弟子柳云海和其師弟張柱正在下游走著尋找目標,但張柱眼珠子一轉,口中大喊:“呀,師兄,聽說此山的靈氣充足,這泉水也不會……”

柳云海思考片刻,,便攏著身子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來到泉水河畔處微微彎下腰,抿了一口泉水,的確清涼可口,里面帶有一絲絲的靈氣,他驚訝的喊道:“不錯,不錯!此地果然是個仙山!”

張柱聽后,立馬急步向前,一頭栽進了泉水里,大口大口的吸進口中,還笑呵呵的喊:“只要有一絲絲,但喝的越多的靈氣就越多,不喝白不喝!”

柳云海也學了起來,一頭栽進了泉水里面,喝了起來,但喝到一半,兩人突然覺得這泉水味道不一樣了,似乎有一股淡澀之味,張柱興奮的說:“這一定是泉水的靈氣變強了,我能感覺到!”

隨后兩人便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不過那騷澀之味變濃了起來,但二人并沒有管,而是硬是喝上了,等騷澀之味過了之后停止了下來。

而在上游的兩人便漸漸的走向下游,但在這期間,除了泉水中的小魚小蝦,二人連一頭靈獸都沒見到!凌玄沉悶的說道:“這里的靈氣感覺有點少!”

昆玲兒聽后便點了點頭,說:“不錯,這點靈氣并不是很充足,相比上游下游靈氣更接地氣,我們還是下去看看吧!”

而在下游的兩人已經喝飽了泉水,張柱還打了個飽嗝,他吃力地說:“師兄,我看見上游的靈氣才好一點,水是從上面飄過來的,一定跟這有關!不如我們去上游看看。”

柳云海點了點頭,但口中那股騷澀之昧使他感覺太疑惑,覺得這泉水的味道實在是太怪了。

二人便往上游走去,突然前面有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四人紛紛走進灌木叢,探草而出,突然四人同時翻進了一片草叢,尷尬的一幕出現,四人紛紛尬住,前后兩人四目相對,呆遲了很久。

“上”,突然張柱傳來了這個聲音,眼中貪戀的望著對方的儲物袋,毫不猶豫的掏出他那紫紅色的法球,并向前面的凌玄丟去,在進入這里之前,眾弟子的武器早就被沒收了,要打到除了拼拳腳,那就是使用法寶的技術了,不過所有的法寶都在儲物袋里,并且每個人的儲物袋都有一樣的法寶。

凌玄迅速的來了一個下馬腰,惟妙惟肖的躲過那個法寶球,但那個法寶球卻打中了后面的一棵樹,那棵樹瞬間被冰凍,剛才還被風吹的搖動的樹現在卻無無法動彈。

昆玲兒看后,心中不由得贊嘆起凌玄的腰力,但凌玄卻又滑稽的摔倒,手捂著屁股口中喊著:“哎喲!”

昆玲兒剛才的贊嘆便全部化為烏有,并轉化為警惕,也許是因為她太美了,柳云海還還沉浸在那美顏之中。

昆玲兒順勢一個巴掌拍向張柱,轉身一個旋風腿踢飛了柳云海!

柳云海瞬間被踢醒了,他左手一踏地,右腳提住了張柱,平穩的落地。

隨后便是一陣惡意的斥罵:“乖乖,敢打老子,給我等著!”

但張柱沖出幾步后,便被昆靈兒隔空一掌打飛,她站在凌玄的面前,神態緊張,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柳云海,此人并非有戰意,而是嘴上露出一陣淫笑,剛才他魂覺一出,頓時一股威壓而出,昆玲立馬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柳云海道人五段,昆玲兒道人一段,每一個段位共有十段,比如說武者二段是武者一段的一倍,武者三段是武者二段的一倍,武者四段卻是是武者三段的兩倍,武者五段是武者四段的兩倍……諸如此類,每隔三個層次修煉就隔著幾倍的差距,層次隔的越遠,差距就越大,而期間,一個武下者一段則是一個武者十段的十幾倍!更何況以下的段位呢,一個階段所跨越了的力量不知是以下階段的多少倍力量!

昆玲兒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昆向給的盒子,盒子藏在儲物袋中,所以沒有被發現。

她打開盒子,竟然驚了一下,口中緊張的說道:“只有一張!”

昆玲兒望了望凌玄,毫不猶豫地將符紙貼在了凌玄的額頭,頓時昆鈴兒意念一出,往心之所想之處所想,凌玄瞬間鉆進地下,閃電般地遁走!她自知二人不是這柳云海的對手,便索性讓凌玄一個人逃走。

柳云海舔了舔嘴唇,傲氣的說道:“你就是蜀山的昆靈兒吧,我仰慕你許久,今日可否切磋一番!”

昆玲兒故意裝作嬌弱的樣子,口中無力的說:“師兄,我一個弱女子,怎能是你的對手?”

說完,她便嬌喘地向柳云海擁抱而去,柳云海已然不知他已經中了昆玲兒的魅惑之術,昆玲兒雙眼紫光,緊緊的盯著柳云海的眼睛。

但就在擁抱的那一剎那,昆玲兒婉然的打出一掌,向柳云海腰間的儲物袋攻去,隨后被這飛腳踢緩之后的張柱大喊:“師兄,小心!”

柳云海露出冷笑,左手緊緊的抓住了昆玲兒的手腕,右手卻點住了昆玲兒腹部的氣丹穴,昆玲兒頓時不能動彈了!

柳云海用魂覺一查,頓時眼露淫笑,但卻驚奇的發現儲物袋并沒有在她身上。

昆玲兒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說:“我的儲物袋全都在我師弟那里,相信這時他已經逃走了吧,你們追得上嗎?”

柳云海并立即帶領張柱向凌玄逃跑的方向追去,臨走時說:“半個時辰后穴位自然會解開!”

而在此時,道一正在一處密林中,他手中拿著八個金丹放入袋子里,儲物袋里閃著八道金光。

但道一突然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向這里沖過來,隨后從土中蹦出來了一個人,這人腰里面有兩個儲物袋,額頭上有一個地行符,道一立刻注意到這人是凌玄,并且腰中間有個小師妹的儲物袋,最后他便一把接住凌玄,口中說道:“玲兒呢!”

凌玄略顯呆滯,道一扯下符紙后,凌玄緩過神來,說:“剛……剛才,師姐把我扱了過來,有兩人在那跟師姐打斗!”

而在此時,柳云海二人正在順著足跡尋覓著,二人坐在一個小木舟上,這個木舟是儲物袋中的上品法寶,木材取白蓬萊的蒼淵樹,由上品木枝制成,自帶一些靈力!

所有弟子所在的一個位置,實際上是一個大圓圈,幾干余名弟子需要在這圈內搜索靈獸,亦或是采一些有價值的值物草藥,但同時也得小心,這個圈會縮小,縮小到一定范圍之后并不會再縮小,其間各自門派的弟子會相互爭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有離圈者,直接淘汰傳送回去。

“哼那小子,居然是個普通人!一點武法都不會,蜀山在搞什么?”

此時在木舟上的張柱譏諷著,但柳云海卻說:“未必!此人體脈異常,時有靈力脈沖,由內而外散發,我能感覺到,這靈力,毫不遜色于這座山的所有靈力,尤其是那雙眼睛,看我的時候感覺被看穿了一樣!”

張柱疑惑的說:“好像是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但突然柳云海察覺到了有股魂覺在靠近,但剛一回頭,他的面色一驚。一股強有力的氣掌隔空打來,周邊的樹葉順著這股氣流向這里飄了過來,而張柱卻連注都沒注意,于是柳云海二話不說便立刻抓著張柱跳了下來,兩人剛一跳下木舟,那木舟頓時被氣掌打碎!

張柱一頭栽在了地上,從樹林間的高空直下,頭上還有幾片葉子,頗為狼狽跟呆滯。

柳云海則落地后立馬雙手掐決,口中不停地念著咒語,頓時身邊出現了一個防御法陣,以免再一次受到襲擊。

果不其然,又一股氣掌隔空打來,周邊的陣法怦然一震,柳云海的身子不由得冒出冷汗。

一陣帶有威嚴和爽朗的聲音出現:“是要我動手,還是……”

張柱則在一旁剛剛起來,大喊著:“來者給老子抱上名來!”

而此時走出一個面向英俊挺拔的黑衣男子,身后跟著一個藍衣藍發的少年,張柱看了一眼凌玄說:“乖乖,原來是去喊人了!”

但張柱還在憤怒和自傲中時,黑衣男子喊道:“蜀山,道一,道人七段!”

張柱聽到此話后再看了看眼前這人身著黑袍的男子,便立馬雙手抱拳,臉上擺出一副恭誰的樣子說:“原來是……是蜀山的大師兄,師……師弟久仰……久仰!”

此時張柱的后背已經直發冷汗,嘴也不由得哆嗦起來,剛才他是被砸蒙了才處在氣憤之中,但看現在張柱這才明白自己惹錯人了。

道人七段在他心中是個不可思議的境界,他自己都才靈者九段,雖說是這批新人的頂尖者,但相比他師兄柳云海,和眼前這位蜀山的大師兄來說簡直微不足道。

而張柱望向了一旁的柳云海,此時柳云海手里緊緊攥著他師父給他在這次比賽中萬不得已才能使出的法寶,那是一塊古青色的玉石,陣陣靈壓從其內散開。

道一眼中閃著微微的金光,魂覺立馬從天靈之處蹦出,化作一條長龍,繞著兩個人咆哮。

一旁的凌玄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但眼中的藍光卻在茫茫的在閃爍,就算是淘汰,柳云海也是拼了命的與這位大師兄搏一搏,于是他便立馬雙手往眉心一拍,頓時一只矯健的銀白色皮膚的猛虎蹦出,之后便發出一種強烈的低吼,口中的虎牙漸漸露出雙眼直直的盯著那條銀白色的長龍。

雙方的魂識正在試探,雖說那長龍的體積是那白虎的三倍,但那銀白色的白虎卻毫不遜色,雙爪向前試探,迫使那銀龍一次又一次的后退,周圍的叢林的樹木都被這種場景為之震撼,紛紛左右搖墜,搖擺不定,快要折斷似的。

張柱張處也看此情景,一條星云盤龍與一只星骨幽虎正在正在互相試探著,準備隨時進攻,那條銀龍發出一陣強有的咆哮,一口向那向虎的后腿咬了下去,那白虎頓時一陣低吼,身子便顫了下去,立馬回到了都云海的眉心處,柳云海口出一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面色發白,而道一也收回了魂識。

道一抱拳,禮貌的說道:“柳師兄,受教了!”

柳云海立刻雙腿盤膝,打坐在地,隨后便睜開眼睛,說:“蜀山的好功法!”

但說出這句話后,他的臉上露出了敬佩和一絲不甘,張柱在一旁蹲著哭喪著臉,眼淚從眼頰中流了出來,說:“師兄,對不起拖累你了!”

這張柱雖說平日里總喜歡罵罵咧咧的,但性格豪爽,與柳師兄的感情較深!

柳云海大罵道:“混蛋,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一個比賽,你怎么能這樣!”

望著這種場景,道一略顯的一絲尷尬,搞了半天,口中才冒出幾個字:“那個……儲物袋!”

張柱突然眼中的淚光停了下來,他慢慢站起身子,眼中露出一絲決然,頓時他便跑向了道一,道一立馬準備接招,可沒想到張柱竟然抱住了道一的大腿,隨手便向柳云海丟了一個藍色的寶珠,柳云海身體碰到珠子之后身子便立馬消失了,只聽到張柱說道:“師兄快走!”

道一沒有急著去追,而是一把捏爆了張柱的儲物袋,隨后張柱便放手了,身子冒出了點點的金光,道一抱卷說道:“張師弟,你們的同門感情都是讓在下佩服,期待你在下一次中實力會更強……”

隨后張柱的身體便化成金光消失了,而這時,他便立馬傳送到了傳送陣的那邊。

接著他眼中看到,在那高高的座位之上,全都是各大派的掌門和長老,在他旁邊,有一排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九位弟子,隨后他左邊的高臺上有一個身著黃卦的弟子對著一個金色的牛角大喊道:“銀門弟子張柱淘汰!”

他的臉上露出了欣慰和疲憊。但一個滿臉是皺紋,穿著一身白袍的青發老者卻走了過來,溫和的說:“不錯,柱兒,你的同門感情要為事著實敬佩,舍小保大,做得很好!”

張柱便起身向著師傅磕了一個頭,便默默的走向了位置,那個屬于淘汰弟子的位置。

但所有長老和掌門都對張柱的行為贊嘆,他們眼前都有一面古樸色的銅鏡,分別顯示著弟子們在比賽中的種種行為。

張柱突然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說:“各位長輩,為何蜀山一派可以使用儲物袋以外的法寶!”

其余的幾個老者也是笑而不語,一個年紀略大的老頭向那傳聲的黃卦弟子點了點頭。

黃卦弟子大喊:“介于各大派掌門都給了核心弟子額外的法寶,新規定出來了,各大派弟子可以使用額外的法寶!”

那幾個老頭均事四大派的掌門和長老,而蜀山卻在一旁,不過比其他門派,但是顯得高出不少,理應來說,如果十年前清虛未死,蜀山里應站在最高點和其四大派的老者同坐一席,但昆向始終是個晚輩,自然不得入流。

樓臺上的老者突然對著其余的掌門和長老平緩的說道:“各位留給后輩的那些法寶的手段,我們當初也用過,今年我們打算開放,除了儲物袋里面本有的法寶以外,各大門派,基于核心弟子的法寶均可使用!并且我們都知道這些留給弟子法寶雖說攻擊性的有,但介于道行之間的限制,還是有分寸與限制的,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其余各大派的掌門跟長老聽到后便紛紛露出恭敬之色,但內心就是歡喜,暗道勝算更多了一籌。但昆向卻有點兒耐不住心,時而向鏡子里面張望。

他早知道如此,那就不應該給昆玲兒只是一條逃命的道具而已。

就在昆向著急的時候,他遠遠的就看到旁邊的樓臺之上走來了一個年輕人,遞了一份密信給了蒼穹派的掌門迣云子!

他瞄到那個信封的封面寫的三個字——萬龍門。

這三個字讓他回想起了今天這場比賽,萬龍門竟然沒有來,這個門派可是騰龍帝國的主國周國第一大派,但今天這場比賽竟然沒見到,仔細想來著著實讓人有些奇怪。

把信封拆開之后,紅發老者的面色變得有些奇怪,隨后便手指一點那封信便被燒著了。

昆向看到這個時候,便立馬收回眼神。

迣云子——蒼穹派的第十三任掌門,據說天師級,光憑這等修為,無人能敵,傳聞已有三百多歲!

蒼穹派,是五大派之首,歷來五派之間都有弱肉強食之說,只要你有能力直接去滅人家滿門都可以!

但蒼穹卻超越了這一點,因為這其余各派只要有迣云子的命令,隨意一個有他令牌的弟子均可去任何門派的任何地方,無論那派的弟子掌門都要聽眾指令行事,也包括人族的邪派,也就是人族的所有門派!

因為蒼穹換句話說,那便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周國——由天御皇所創,是上古之災后的第一大國,由十七個分屬國組成。

由楚、天塔、火基、南彌、龍城、搏鴿、燕、啊彌禾、讎千、艷那、花啟、戰啟、飛啟、武御、飛圣、炎山、流蔻這十七個分國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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