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酒后最荒唐
- 洪荒第一護(hù)法
- 秋風(fēng)月華
- 3058字
- 2019-02-27 17:26:59
頭頂無數(shù)問號的王浮生在這個陌生的院子中四處亂竄,當(dāng)他走到一張荷葉翩翩的池塘邊時,一抬眼忽地看到了詠清歡的身影,心下一喜,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快速的跑了過去,道:“清歡,這里是哪里?”
詠清歡瞧著王浮生似笑非笑的道:“醒了?這里是我家啊。”
王浮生當(dāng)時就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你.....你家?!我為什么會在你家?”
詠清歡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著王浮生,道:“你不是說想見見學(xué)院的院長么?”
王浮生更懵了:“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我見院長干什么!”
詠清歡奇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王浮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
詠清歡瞧他那模樣,掩嘴輕笑一聲,然后道:“今天清晨,老娘想要送你回宿舍的時候.......嗯,咳咳,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王浮生順著詠清歡的話使勁想了想,半晌后還是搖了搖頭。
詠清歡臉色忽地一紅,然后道:“你非說不回去,然后還摟著老娘的肩膀,說了些胡話,完了還非要我?guī)闳ヒ妼W(xué)院的院長。說什么你來護(hù)法學(xué)院當(dāng)導(dǎo)師都快一個月了,也不見他出來迎接迎接,還說他做的不厚道哩。”
王浮生聽了后又使勁想了下,腦海中依稀出現(xiàn)了一些模糊的畫面來,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當(dāng)他想到自己竟然不要臉的摟著詠清歡的肩膀時,心中暗叫一聲糟糕,然后他那臉皮比城墻還要厚的老臉竟然唰的一紅。
詠清歡這下笑的更歡了,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瞧著他,道:“怎么了?原來我們的王導(dǎo)師、王老大也會臉紅的嗎?”
王浮生重重咳嗽了幾下,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扯開話題道:“那我叫你帶我去見院長,你怎么把我?guī)У侥慵襾砹耍俊?
詠清歡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看來你是真喝斷片了。今早帶你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學(xué)院的院長詠鵝是我爺爺。你想見我爺爺,不到我家來到哪去?”
王浮生聽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后有些心虛的問道:“那.....那我見著院長了么?”
詠清歡聽了后忽地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肚子疼了,眼淚都出來了才停了下來,道:“當(dāng)然是見著了,哈哈哈......”
王浮生一瞧她笑的那么歡,心下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妙,忙問:“見著了?然后呢?”
詠清歡強(qiáng)忍住笑意,道:“然后,嗯.....然后你扯著他的胡子,老氣橫秋的問他為什么你駕臨本學(xué)院他都不出來迎接你?還有,你還問他為什么三天兩頭不見人影,這么不稱職,是不是不想當(dāng)這個院長了。對了,你還說你要撤他的職。末了你往我爺爺?shù)奶珟熞紊弦蛔f了一句“本殿下”........就忽地睡著了。”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連眼角上都滿是笑意,說一句便要笑好久,好不容易才將這些話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然后一想到今早王浮生如何對待她爺爺時的場景,又忍不住在那笑了起來。
王浮生聽了之后是徹徹底底的懵了,完完全全的懵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心中又是尷尬又是懊悔,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暗道:“王浮生啊王浮生,你這酒后狂妄放蕩還斷片的毛病啥時候能改改啊?一喝完酒,這護(hù)法學(xué)院就變成你家開的了?”
過了好一會兒,詠清歡總算是止住了笑意,裝作很正經(jīng)的模樣拍了拍王浮生的肩膀,道:“王導(dǎo)師,從今天開始你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護(hù)法學(xué)院的‘第一導(dǎo)師’了。自我爺爺當(dāng)上學(xué)院院長的數(shù)十年來,敢扯著他的胡子說他不厚道、還要撤他職的人,你是第一個。”
王浮生聽了心中那個尷尬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正盤算著找個什么借口趕緊溜之大吉時,忽聽得詠清歡道:“喂,你可別想溜。院長可說了,你一睡醒了就叫你去見他。”
王浮生見心事被拆穿,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怎么會想溜呢。我也正想去找院長陪個不是呢。”
詠清歡聽了輕哼一聲,道:“那就好,那倒省的老娘動手將你五花大綁了。隨我來。”說完轉(zhuǎn)過身,在前邊帶路。
王浮生見狀只得跟了上去,一面走一面暗暗盤算一會要怎樣解釋自己喝醉后為什么會對院長做出的那等“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兩人穿過池塘后又走了一會,很快就來到了前堂大廳,詠清歡自顧自的走了進(jìn)去,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來對著一個正坐在太師椅上品茶的長須老者,道:“爺爺。”
那老者放下茶盞,哈哈一笑,和藹的看著詠清歡道:“我的乖孫女來啦,快坐下。”
詠清歡一邊坐下,一邊往外看了兩眼,輕笑道:“爺爺,我把今早揪你胡子的那個家伙給帶來了。”
那老者眉頭微挑,道:“哦?”然后目光朝外看去,果然看到了正在外頭來回踱步的王浮生,撫須笑道:“我這把胡子向來只有你敢揪的,不想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叫他進(jìn)來吧。”
詠清歡嘻嘻一笑,沖那老者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然后沖外頭喊道:“王浮生,我爺爺喊你進(jìn)來。”
廳外的王浮生一聽,登時頭皮一頓發(fā)麻,但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溜是肯定不能溜的,當(dāng)下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朝那老者一揖到地,誠懇道:“豎子王浮生,不知天高地厚,今早因醉酒而冒犯了院長大人,實乃........”
那老者忽地笑著擺了擺手將他打斷,道:“無妨,只要王導(dǎo)師不撤老夫的職就好。”
話音一落,一旁的詠清歡先自大笑了起來。王浮生臉上一紅,忙道:“這般說實在是折煞我也,那是在下酒后狂妄之言,請院長大人不要放在心。”
那老者哈哈一笑,然后招呼著王浮生坐下,又命家丁上了茶來,才道:“老朽詠鵝,目前是學(xué)院院長。”說罷他不待王浮生回話又接著道:“這幾日來,王導(dǎo)師的大名對老朽來說可是如雷貫耳啊。正想著今日親自拜會,不想王導(dǎo)師自己卻先一步找上門來了。哈哈哈,也實在是老朽怠慢了,在這先給你陪個不是了。”說著他竟是沖王浮生抱了抱拳。
王浮生一瞧他這話頭與陣勢,心中暗道:“這還了得!”,趕忙站了起來,朝他揖了三揖,道:“院長,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是我不知天高地厚,酒后胡言了。您老人家就高抬貴手,莫要再這般折煞小子了。”說著他看了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的詠清歡一眼,朝她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目光。
詠清歡又笑了幾下,然后才悠悠道:“爺爺,您就別逗他了,這人臉皮薄,不禁逗的。”
王浮生聽了趕忙道:“不錯不錯,還請院長大人大量,莫要再與在下計較了吧。”
詠鵝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才道:“罷了罷了,坐下來吧。那老夫就不客氣了,直接說正事。”
王浮生這才坐了下來,心中一動,暗道:“莫非院長找我有事?”這般想著,面上卻不動聲色,靜待下文。
詠鵝品了品茶,接著道:“一個月前,萬獸王朝派出使團(tuán)到我們永晝王朝來訪問,表面上說是為了促進(jìn)兩國文化交流,增進(jìn)兩國友誼情感,實則是過來向我們耀武揚(yáng)威,也就是砸場子來了。”
王浮生聽后眉頭一挑,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詠鵝道:“一名皇子,一個老仆,一個少年,還有兩名護(hù)法外加六名隨從,總共十一人。”
王浮生奇道:“永晝王朝中高手如云,他們十一個人就敢來砸場子,未免也太狂妄了些。”
詠鵝冷笑兩聲,哼道:“大動干戈他們自然是不敢的,只不過是耍些了些手段,觸觸我們的霉頭罷了。”
王浮生疑惑的看著詠鵝,道:“什么手段?”
詠鵝道:“關(guān)鍵就在于他們帶來的那名少年身上。那少年看模樣不過十五六歲,其實力也就在相級后期,但是他的戰(zhàn)斗力卻高的有些可怕。”
王浮生心頭一動,道:“怎么可怕法?”
詠鵝道:“一個月以來,我們一共派出了二十三名選手,全都敗在了那個少年的手中。這二十三名選手中有一個叫陳歐的,年齡十八歲,實力在將級中期,是皇家學(xué)院中實力最頂尖的學(xué)員。但即便是這樣,他在那個少年的手中也走不出三個回合就被打趴下了。”
聽到這里,王浮生的眼神才逐漸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如果真的像詠鵝說的那般的話,那么這個相級后期的少年的真實戰(zhàn)斗力至少也在將級后期甚至還要往上,倒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也怪不得永晝王朝拿他沒辦法,人家畢竟只有十五六歲,你派出了一個十八歲的人去打還輸了,難不成再派出一個二十歲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贏了也不光彩,始終會被人恥笑一番。
心中念頭急轉(zhuǎn),王浮生道:“那院長打算怎么做?”
詠鵝正色道:“我希望你能出戰(zhàn),挫一挫萬獸王朝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