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渾不在意笑笑，“是誰不重要，在你的經歷里不也有很多老頭的角色層出不窮嗎？爽文開掛的一部分。”

凌南開了一個玩笑，但陸遠真的不覺的很好笑，反倒被凌南這種故作的神秘感弄的很不自在。

他也看出了陸遠的想法，“別那么糾結，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無法解釋的，如同身后的光柱，你只能感受他的存在，我卻能掌控他，你不也覺得奇怪嗎？”

“為什么？”

凌南搖頭，“沒有為什么，實力不同罷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