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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傷痕累累

  • 末日最強劍圣
  • 筆無盡
  • 3233字
  • 2019-02-13 10:22:22

雷紫煙眉毛擰到了一起,神情變幻不定,良久,嘴角才綻放出一絲冷笑,咬牙道:“你別得意!這只是個開始,這里的狗很多,以后有你受的。”

“把他送回訓練營!”

說完這句,雷紫煙頭也不回地走了,這場人狗大戰(zhàn)很精彩,她看完心情卻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周洪勝利后那猙獰的表情讓她有些滲得慌。

被送回傭兵營的周洪第二天并沒有參加訓練,因為他在被送回來的路上就因為流血過多,傷重昏迷了。

送他回營的侍衛(wèi)趕緊返回向大小姐報告,得到的答復(fù)是趕緊送醫(yī),傭兵營內(nèi)是沒有大夫的,侍衛(wèi)們只得去城內(nèi)請,一直折騰到半夜,血總算止住了,大夫抹抹額頭的冷汗道:“這人傷得太重了,全身沒一處完好,能不能活還要看他造化,老朽已經(jīng)盡力了。”

大夫走后,周洪便被送到一間單獨的宿舍。

隨著“咣當”一聲,鐵門緊閉,房間里漆黑無光,只剩下一片死寂……

三日后,雷紫煙在侍女的陪同下,百無聊賴地在花園里閑逛,荷塘里的荷花已經(jīng)盛開,她卻無心欣賞,一股莫名的煩躁感時時在心頭縈繞。

遠處石徑上一名侍衛(wèi)頂著烈日匆匆而來。

“小姐讓屬下去調(diào)查的事情已經(jīng)有眉目了!”

雷紫煙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去亭上坐下,感興趣道:“快細細稟來!”

“屬下詳細詢問了《三弄園》的園主雷阿春,據(jù)他所說,周洪本身并不是奴隸,而是賊人,是被人抓住賣到《三弄園》的,后來不知為什么,有人買通了《三弄園》中的廚師阿旺,在周洪的飯菜中下毒,不過……不過……”

那侍衛(wèi)連說了三個“不過”,雷紫煙怒道:“不過什么……別吞吞吐吐的!”

侍衛(wèi)縮了縮腦袋,小心道:“不過那日剛巧太子殿下也在場,下毒的酒菜被識破,周洪才得以保命。”

雷紫煙哼了一聲,問道:“之后呢?”

“之后太子殿下下令徹查此事,但一直未有結(jié)果,那下毒的廚師尸體后來在城外被發(fā)現(xiàn),是淹死的,疑為被那主使之人滅口,此事線索自此而斷,沒人知道真兇是誰,也許是這姓周的以前得罪過什么人,仇家來找他尋仇了。”

“也許?我要的是事情真相,你跟我說也許?城門處對往來人口俱有登記,周洪是賊人也好,嫌犯也罷,只要進了城,肯定就有記載,趕緊去調(diào)查清楚,看是什么人帶他進城的。”雷紫煙訓斥道。

“屬下該死,馬上就去調(diào)查……”

侍衛(wèi)惶然正欲告退,雷紫煙叫住他,氣悶道:“那姓周的混蛋現(xiàn)在怎么樣了?醒了沒有?”

這侍衛(wèi)正是三日前送周洪回營的人之一,聽主子問起,忙躬身答道:“屬下今天日午時去問過,據(jù)營里的人說,此人依然處于昏迷之中,并未醒來。”

雷紫煙罵道:“你們一個個都是飯桶,讓你們找城里最好的大夫,務(wù)必要醫(yī)好他,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生死未明,我告訴你們,這人要是就這樣死了,你們一個個也別想活了。”

侍衛(wèi)滿頭冷汗,噤若寒蟬,不知自家小姐為什么對那傭兵的性命如此上心。

“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備車,我要去傭兵營一趟。”

侍衛(wèi)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逃也般的出去了。

下午時分,一輛毫不起眼的單轅馬車在兩名城府侍衛(wèi)的保護下,在傭兵營前停下,一名嬌艷的蒙面女子在侍女的攙扶下下了車,左右打望了一下,走進了傭兵營的大門。

此女正是雷紫煙,現(xiàn)在是白天,她一個大家閨秀,不方便騎馬來這種地方,便乘了馬車前來。

四人在營內(nèi)守衛(wèi)的帶領(lǐng)下,向周洪養(yǎng)傷的營房走去,雷紫煙曼妙的身姿引來了訓練場上不少狼一樣的目光,這讓出身嬌貴的大小姐感到非常不舒服,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那傭兵就安排在這間房內(nèi)。”領(lǐng)路的守衛(wèi)指了指拐角處一間偏僻的營房。

“去把大夫請來!”雷紫煙面無表情道。

待營房的鐵門被打開,一股血腥之氣伴著腐臭味撲鼻而來,令雷紫煙忍不住用絲帕捂住了鼻子……

她站在門口向內(nèi)打量了一眼,見房間正中的泥地上鋪著一塊木板,木板上直挺挺躺著一個人,看面目正是周洪,血腥氣和腐爛的味道都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具放了好多天的尸體,哪有半分生機?

當下氣得轉(zhuǎn)身破口大罵:“我是怎么叮囑的?要治好他,別讓他死,現(xiàn)在人都爛了,你們要怎么跟我交待?”

那侍衛(wèi)誠惶誠恐地跑進去,在周洪鼻下探了探,又在他胸口摸了摸,終于松了口氣,“小姐!他還沒死。”

雷紫煙皺眉邁進房中檢查了一番,臉色稍霽,轉(zhuǎn)身道:“換一間好點的房間,不能讓他死了,我要留著他慢慢折磨。”

周洪最后被移到一名教官的房里,大夫來后,又替周洪仔細檢查了一番,這三天沒人管他,他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潰爛。

大夫檢查完便連連嘆道:“這孩子真是命苦,舊傷還沒好,現(xiàn)在又弄成這個樣子,怕是活不了了。”

雷紫煙心里一動:“你認識這個人?”

“當然!前段時間在《三弄園》,正是老夫替他治的傷,那時他右手手筋被人挑斷,左手手骨也折了,要不是有貴人送他幾粒宮中的療傷圣藥《金鳳玉露丸》,他這兩只手就算是廢了。”老大夫徐徐說道。

雷紫煙秀眉皺了皺秀,不用說,那送藥之人必是趙鈺無疑。

“那他現(xiàn)在還有救嗎?”

老大夫嘆息道:“他失血太多,體內(nèi)又中過毒,雖然止住了血,但體內(nèi)的毒性沒有處理干凈,傷口也沒有處理好,已經(jīng)感染,除非像上次一樣,有《金鳳玉露丸》那樣的療傷圣藥,否則必死無疑。”

“《金鳳玉露丸》嗎?沒什么稀罕的,我去給你找來,你若還救不了他,我就讓你給他陪葬。”雷紫煙哼了一聲,便待轉(zhuǎn)身去取藥,她記得趙鈺這次帶來的聘禮中便有這種傷藥,也算是派上了用場。

老大夫并不知雷紫煙身份,但見她說話如此蠻橫,非常不滿,“咚”的一聲將手里的家伙什撂下,“如此!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收拾東西就準備走人。

旁邊一名侍衛(wèi)見這老頭竟敢頂撞自家小姐,“噌”地拉出刀來,“老家伙!你活得不耐煩了?敢對我家小姐無禮!”

老大夫呵呵冷笑:“老夫今年活了七十有八,還沒見過像你們這樣蠻橫的人,就連雷城主見了我,也得禮敬三分,你們是什么人?既敢對老夫出言不遜,這活我就不干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雷紫煙心情本就差,被這老頭兒一激,小姐脾氣也上來了,哼道:“你以為搬我爹出來我不敢殺你?”

老大夫一愣:“原來你是城主大人的千金,那真是失敬了,老夫活了快八十歲了,死又何懼?不過看在這小伙子的份上,我想提醒你一句,你若殺了我,就算有《鳳花玉露丸》,也休想救此人性命,因為城中只有我一人懂得《鳳花玉露丸》的用法,你可要想清楚了。”

雷紫煙鳳眼一瞪,似要發(fā)作,終又忍住,微咬銀牙道:“好!我暫且饒你性命,等救了人再與你計較。”

老頭脾氣卻比她還臭,聞言哂笑不已:“你不用饒我,一刀將小老兒殺了好了,順便替你父親送終,因為他那天下無二的心疾也就沒人醫(yī)得了了。”

雷紫煙氣得冒煙,卻又將信將疑,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父親的確有心絞之痛,雖很少發(fā)作,卻極是難治。

忍下翻滾的怒意,雷紫煙道:“你究竟想怎么樣?”

“給我老人家賠禮道歉!”老大夫往板凳上一坐,傲然道。

聞聽此言,房中諸人皆顯怒色,老頭兒卻視若無睹。

雷紫煙漲紅著臉,眼睛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突然笑道:“好,是我不對,你既與我父親治病,我自該禮待于你,剛才多有得罪,望您老海涵!”

說完,福了福,轉(zhuǎn)變之快,讓老大夫也有些瞠目結(jié)舌。

心里不禁暗暗警惕,此女變臉比翻書還快,能做到這點的,要么是心思簡單,至真至純之人;要么就是城府極深,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奸大惡之徒。

“這還差不多,看在我與這小子有緣的份上,便不與你計較,你快去取藥,再過一個時辰,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老頭擺夠了譜,也嚴肅起來,開始褪周洪的衣服,為他換藥料理傷口。

雷紫煙收了笑容,眼中怨毒之色一閃而收,轉(zhuǎn)身出了營房。

僅僅半個時辰不到,便取來丹藥,老大夫?qū)⑵恐兴幫璧钩觯劻寺劊_實是《鳳花玉露丸》沒錯,便取了兩粒,放入周洪口中,和水服下,又取了一粒,搗碎,從自己帶來的藥箱中拿出一瓶綠色藥水,倒入碗中,與搗碎的藥粉調(diào)勻成糊狀,然后均勻地敷在周洪渾身的傷口上。

事畢,再用干凈白布將所有傷口纏好,做完這一切,老大夫道:“將他送入老夫家中,這兩日,老夫得時時留意他傷情變化,及時處理。”

雷紫煙不太樂意,“這人是傭兵身份,按規(guī)矩,不得離開傭兵營半步。”

老大夫攤手道:“那就沒辦法了!萬一傷情有變,我沒法保證他能活下來。”

雷紫煙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周洪,眼神又在老頭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一瞇:“好!就依你所言,你們兩個……將人送過去,記得好生照料,若有閃失,人頭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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