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玩玩啊……”

潘姐左手夾著煙，聽到陸邵輝的話，放到嘴邊輕輕吸了一口。

“玩。”

張岳嘿嘿笑道，目光充滿露骨的貪婪。

“那要不要……玩玩我啊？”

潘姐臉上露出笑容，嘴唇微微向外擴散。

“有點不對。”陸邵輝心說，剛想拍張岳一巴掌。

就聞到一股極為刺激嗅覺的氣味。

不臭，但是有點難聞……

“難聞。”伴隨著這個念頭。

陸邵輝卻不知道這氣味是從那里傳過來的，好像突然間就到了鼻子里。

“不會是……”陸邵輝疑惑的看著潘姐嘴里含著的煙。

張岳渾不覺危險，一對惡心的眼珠子不斷停留在潘姐的胸部上，下面忍不住沖撞了幾下。一只手伸起，想要和陸邵輝說什么。

“……咦？”

一股強烈的睡意從大腦前額葉傳遍全身。

張岳毫無抵抗之力的倒了下去，摔在一側的廁紙桶上。

陸邵輝堅持了一秒，但沒什么卵用。“你……”一個字沒有說完，帶著驚駭的表情，同樣白眼一翻，連褲子上的皮帶都沒有系上，后腦撞到白色的墻壁上，昏迷過去。

“呵呵，”潘姐抬著腳，走上去，不屑的笑道，“看你們鳥樣！！”

潘姐一口唾沫唾在陸邵輝的臉上。

“你……”

兩人中間的少女，一臉狼狽，衣服還被張岳扔進廁紙桶。

她沒有急著逃離這里，只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要不要，”

見狀，潘姐反而笑了。

她惦著一張俗氣艷麗的臉，蹲在廁所的階梯前，一只手抬起少女的臉孔，說道：“我們做個交易。”

少女流著淚，看著她。

臉上不僅化著妝，還帶著假睫毛，一對年紀輕輕就達到C級的胸部，繩子系的雙馬尾，一臉清純和魅惑，難怪會成為陸邵輝的玩物。

潘姐近距離看著，也差點被迷住。

手掌在少女的臉上摩挲著，輕輕為她擦拭著淚水。

“你只要在我的歌廳幫我掙100萬，不論你有什么把柄在他們兩個人手上，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少女聽著潘姐響徹在耳邊的驚人之語。

“我、我……我沒有100萬。”

少女流著淚，含糊不清的說著。

潘姐溫柔的笑道：“我又沒說要問你要100萬，我只是要你在我的歌廳，幫我掙100萬。”

少女流著淚，看著潘姐。

“你放心，潘姐不會強迫你。”潘姐撫摸著少女的耳朵輪廓，輕聲的道：“我的血脈是女王蜂一脈的刺鋒。”

“它可以感知世界上所有的信息素。”

潘姐把自己的手掌心遞到少女面前，“信息素是什么，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有辦法讓地上這兩個肉蟲失去一切與你有關的記憶。”

“失……去？”少女看著潘姐手里那只橙黃色女王蜂，澄澈的瞳孔彌漫著破水晶的霧氣，呢喃道。

“失去！”潘姐兩只手指，捏起那只蜜蜂，重復道。

“但是，不止他們，我……”少女臉上的淚水控制不住的越擦越多。

“這是我們的交易！”潘姐掂起少女的下巴，笑了，“我幫你。我的女王蜂，可以將你完全從這個世界隔離出來。”

“真的，嗎？”

少女的淚止不住的流，朦朧著眼睛看著潘姐。

“當然。”

潘姐俗氣的臉龐快要占住少女的全部視線，“但是，代價是不能少的。”

少女小心翼翼的問：“歌廳，是要我……”

“妓女。”

潘姐殘酷的說道。

少女痛苦卻又猜到的低下了頭，白皙的手掌緊緊貼在骯臟的地板上，“嗚嗚嗚……”

“你放心。”潘姐又溫柔的道：“只是和男人上床而已，100萬不算很多。一兩年就可以掙回來了。到時候，你不就又可以回歸到以前的生活了嗎？”

“而且，潘姐會給你20萬的安置費。”

“嗚嗚嗚！！”少女只是滿臉痛苦的低頭痛哭著。

“……”潘姐的臉立刻冷酷下來，“你想好了！你留在這里，只會是被這兩個男人或者更多的男人當做玩物，到最后被玩爛，然后給更多的男人玩！！”

“而你選擇到了我這里，只需要一兩年的過渡期而已。以后，下半輩子，再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幸幸福福的過一輩子多好。”

潘姐摸著少女的頭發，“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免費的。想要得到，就必須要付出。你現在還有什么？拿你的身體來換取未來30年40年的幸福日子，有什么不妥？”

“多少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在我那里，給潘姐掙錢，你也不需要像現在這么提心吊膽不是？”

“潘……嗚嗚嗚，潘姐……嗚嗚嗚！！我……”

少女幼獸一樣的哀求目光看著潘姐，潘姐無動于衷，甚至站了起來。

“似乎我說了半天，沒什么用啊？”

潘姐臉冷的像是大冬天的冬井：“那就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

潘姐作勢就要離開。

“不要！！”少女猛地抱住潘姐的小腿，崩潰似的大哭起來，“潘姐，我做！我做！！”

“這樣不就好了。”

潘姐無視著少女撕心裂肺的哭泣，好聲的安慰道。

“現在……”

潘姐看著廁所坑位里的陸邵輝和張岳，笑了起來。

“想不想對這些把你推進地獄的惡棍，做點有趣的事？”

潘姐抱著少女的大半身體，輕聲道：“就算是閹了，也是可以喔！”

……

蘇檸重新躺在床上，但沒隔幾分鐘，又坐回凳子上。

他擔心自己會不小心睡著。

體格2.9帶來的問題，方方面面的影響著蘇檸，但今晚，結局早已注定。

將智能空調，調到自己的身體可以承受的溫度，到一側的自動化熱水壺，取了些熱水下肚。

看了看時間，八點二十五。

從陳冰蓉離開，有五六分了。

蘇檸對陳冰蓉進來，除了一開始的意外，到現在轉為無印象。

就像是乞丐的思想。

蘇檸一直卡在心間的一個疑惑，此時隨著思緒的沉淀，漂浮了起來。

“是張坤有關的人要殺我嗎？”

早上的毒藥！

“為什么？”

蘇檸想著前身的記憶，“張坤在學校里，不會無緣無故的與人結仇。”

“我逼他來這里，他答應了。”

“這就是我非死不可。”

“是前身拒絕的那幾封情書的女孩哥哥？”

“為什么要三年后，才要毒死前身？”

腦袋里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這自然不可能有回應。

都是蘇檸的臆想。

“八點三十五……”

時間隨著蘇檸的漫飛思緒，毫不拖泥帶水的到了十分鐘后。

距離九點，只剩下25分！

蘇檸掐斷所有想法。

動身，取出服裝袋里的黑白潑墨服，一件件往身上穿。

邊穿，整個人還是有些呆呆的。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