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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只因出言辱蔡晴,王超痛打彭東升

  • 工程機械那些年
  • 醉中舞
  • 4351字
  • 2020-12-15 03:07:27

次日一大早,王超就讓王四海的電話鬧醒,當他得知王超回到宜鄉(xiāng)后說道:“回去也不說聲,正好,你就在家里搞臺抵債機來吧。”

王超一下沒反應過來:“什么抵債機?”

“你還裝?你千萬不要說你們廠里沒有抵債機賣啊。我跟你說,好在賣三亞田獨那臺機子你忙沒過來簽合同,我呢也就沒有打款給你們廠里。現(xiàn)在想來真是財運到了,正好可以用這臺機款就買抵債機。哈哈哈。”

王超這下反應過來了,但他這個反應并不是按照王四海的思路來,他嘴里立即說出來的話不但讓王四海郁悶也讓推門進來叫王超吃早飯的蔡晴感到不快。

王超說道:“哎呀,這臺可不能做抵債機,我昨天和領(lǐng)導吃飯,都把這臺裝載機匯報過了……”

“你就說用戶不要了不行嗎?”

“可我說錢已經(jīng)到你賬上了啊。算了吧,這臺扭不過來了,看下次有沒有機會搞抵債機。”

“下次,海南這地方一年能碰到幾次付全款的!”說完,王四海氣得把電話掛了。

面對王四海突然掛機,王超有點悻悻然。他打著哈欠卻見蔡晴站在房門口沖他搖著頭便問道:“什么意思?”

“超哥,我如果沒有聽錯的話,你剛才是不是拒絕了一臺抵債機的生意?”

“是啊,怎么了。”王超皺著眉頭道。

“這樣你不是斷了你朋友的財路?”

“斷財路,我斷誰的財路?我只知道現(xiàn)在廠里現(xiàn)金比較緊張,得趕緊把錢搞回來。這事你別管。”

蔡晴看王超臉沉下來了,囁嚅道:“超哥,我……”

王超見狀又不忍:“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蔡晴把嘴唇一咬說道:“你不是明年要離開海南嗎?”

“是啊。”

“廣東也不讓你回去。”

“沒錯。”

“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賣抵債機?做一臺你這邊最起碼可以掙一兩萬,如果不做,你還害到朋友也掙不到錢。再說,這廠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廠,你何必這么認真。”

蔡晴說的話讓王超若有所思,但王超思來想去還是說道:“蔡晴,廠雖然不是我一個人的,但我畢竟是廠里的一員,如果大家都去賣抵債機,廠不就垮了嗎?至于掙錢,廠都沒有了,還去哪里掙?行了蔡晴,不要想這么多了,走,我起來刷牙吃早飯去。”

看到王超走進衛(wèi)生間的背影,蔡晴只能無可奈何,她本來想把口氣說重一點再勸勸王超,可又覺得萬一把他激怒而出現(xiàn)什么變數(shù),那就得不償失了。雖說結(jié)婚證領(lǐng)了,但酒席還沒擺,所以還得忍一忍。

王超本來想在家里多住幾天,但蔡晴接到錢富的電話后就改變了主意,因為蔡晴說深圳有急事要趕回去。于是王超告別母親,帶著蔡晴坐上了去廣東方向的火車。

按照以前的計劃,王超是想在廣州落一下腳,看看葉春瑞、歐錦鈿這些朋友,可蔡晴說公司的事很急,撒著嬌要王超先陪她一起回深圳。

想著蔡晴本來就有孕在身,王超就打消了去廣州的念頭,和蔡晴一起回到了深圳。

到了深圳,蔡晴就開始忙碌起來,忙的一天到晚都和王超說不上幾句話。閑不住的王超自然不甘心,于是尋思幫蔡晴做點什么。

他忽然想到孕婦懷孕要補鈣,而補鈣就要喝魚湯豆腐。想到這,王超就跑到農(nóng)貿(mào)市場買了幾條小鯽魚回來。

當他把幾條小魚和豆腐倒在鍋里后,見水開了,就放鹽,可放了鹽后又不知味的咸淡,就用小湯勺舀了一條小魚放在嘴里嘗一下,感覺味道淡了,就順口把嘴里的魚又吐回鍋里。再放鹽,再舀條小魚嘗一下,嘗了又吐回鍋里,如此這般,幾條小魚都讓他咬了一遍,最后嘗一口時,他沒吐回鍋里而是吐在地上了——媽的,怎么那么咸?

這一幕恰巧讓蔡晴看到了,蔡晴搖著頭笑道:“你以前沒有做過菜?你看你……”

王超搓著雙手不好意思地說道:“咸了,吃不得。”

“算了,還是我來吧。吃過飯以后,還要早點去辦公室,彭東升那家伙下午會過來。”

聽說彭東升要過來,王超問道:“他過來干什么?”

“我門口放的那幾臺低債機,是他放的,還不是過來看一下。”

“不是有錢富在嗎?”

“誰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來深圳了嗎?”

“不清楚——怎么,你怕了他?”

“我怕他什么。”

王超本來是不想見彭東升的,可讓蔡晴這樣一激,就不得不去了。

兩口子吃完午飯,就一起來到了公司。卻見彭東升早已“大駕光臨”,正大模大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他見到王超和蔡晴進來,就哈哈一笑道:“王主任來了,聽說你這回帶我們的蔡經(jīng)理到宜鄉(xiāng)把結(jié)婚證都辦了,動作好快啊,什么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蔡晴笑道:“放心,你把份子錢準備好就行。”

“呵呵,好好好。”

蔡晴見彭東升皮笑肉不笑的甚感厭煩,就對王超說道:“你陪彭經(jīng)理聊吧,我還要列個配件清單。”說完進了辦公室,還把門給掩上了。

彭東升卻在后面喊道:“蔡經(jīng)理別走啊,我是來對賬的。”

王超說道:“讓她先忙,我們聊聊。“

于是這兩個曾經(jīng)的合作伙伴坐在一起喝起茶來。

喝著喝著,彭東升趁公司里四下沒人,就陰陽怪氣地說道:“你王超還真會玩,怎么找個雞婆做老婆?是不是味道不一般?”

王超一聽,他想都沒想,順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這個耳光打得很重,立即使彭東升眼冒金星,腦袋瓜嗡嗡作響,人自然從沙發(fā)上跌在地上了。

王超仍然不放過,一步邁過去,擰起彭東升就是一拳!

要說彭東升怎么知道蔡晴的底細而挨王超的揍?那是因為有一次他到淡水找張才談點事。談事的地方是張才請王超吃過飯的東江野味餐館。

談完事吃完飯后,生性喜歡嫖娼的彭東升問張才這店里有沒有“雞”?

張才說道:“以前有,不知現(xiàn)在怎樣了?怎么,你想放松一下?”

彭東升點頭說想。

于是張才就給一個媽咪打了傳呼。媽咪立刻就帶來兩個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女孩子過來了。

張才覺得于心不忍,沖著媽咪就罵道:“你還真把淡水當成根據(jù)地了,幾年都不換地方還在這里做作孽的事?”

媽咪嘻嘻一笑說道:“我這是積德,我不帶她們出來,她們在山窩子里能有什么出路?反正到我這里的女娃都來去自由,我從不強迫她們。前幾年你不是要我找個女娃給你的朋友,后來我不就放她到陳江賣鏟車去了嗎。”

彭東升忙問道:“那女娃叫什么名字?”

“我們老家的,叫蔡晴。怎么,你認識?”

張才不高興了,他罵道:“你這個死八婆,人家都凈瓶洗手了還在背后嚼舌頭,你職業(yè)道德哪里去了?”

媽咪馬上解釋道:“哎呀老板,我又不知道你們認識,再說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事后張才拉住彭東升悄聲說道:“這事你我知道就行了,不要外傳,知道嗎?”

彭東升是沒有外傳,但他心里窩火得很!令他心癢癢的小“母雞”原來真是個“雞”!要是早知道的話,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他真后悔在深圳開房那次還買什么藥,直接把這事一說,她不乖乖脫衣服就范。

彭東升想到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當面逗逗王超,問他口味怎么這么重?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問的結(jié)果卻是如此的痛苦不堪!當王超打了第一拳時,他立馬想到了魯智深三拳打死鎮(zhèn)關(guān)西的故事,他感覺到他就是鄭屠戶,而王超就是魯提轄,那他的臉馬上就要“好像開了個油鹽鋪,酸甜苦辣都冒出來了”。

就在王超要打第二拳時,他感到再不求饒就真成鎮(zhèn)關(guān)西了,趕緊兩手往前一擋,高呼:“好漢,不,王超,不,好漢,饒命!饒命!別打了!”

王超這下還算理智,他見彭東升求饒,就把拳頭收了回去,惡狠狠說道:“我以后只要再聽到你說或別人說蔡晴一個不字,老子這工作都不要了,我要打得你在宜鄉(xiāng)回不了廣東,在廣東回不了宜鄉(xiāng),不信,你試試!”

“我不說,我不說……”彭東升用手不斷擦拭鼻涕啊血什么的,一摸,一顆門牙也沒了。

王超打人的時候,錢富還有兩個員工也在場,按理說應該出手保護他們的大老板,但他們也許是王超出手太快來不及,也許看到王超一臉狠勁,竟然都呆若木雞般看著眼前的一切。

蔡晴在辦公室里聽到彭東升數(shù)聲喊饒命時,不知門外發(fā)生了什么?就趕緊跑了出來:“這是怎么了?超哥。”

王超沒有回答蔡晴,只是氣得一語不發(fā)走到公司門口擺放裝載機的地方,抽起悶煙來。

過了好一陣,彭東升也走了出來,此時他的兩個眼眶都黑了,就像國寶熊貓一樣。

王超見他發(fā)動車子要走,就走到駕駛門前說道:“今天揍了你,我們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以后,你跟蔡晴做生意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再跟我搞搞新意思了。明白嗎?”

“是是是,不搞新意思,不搞新意思。”彭東升頭搗蒜似的說道,兩只眼睛卻看著王超那打過他的手掌。

后來蔡晴對王超說道:“你到底為什么事打他那么狠,這樣會出人命的,你怎么不為自己的寶寶想想?”

王超不語。

蔡晴見王超不說話,打消了繼續(xù)問王超為什么打人的念頭,只是覺得彭東升可能說了或做了什么才使得王超拿起了拳頭……

就在王超還沒消氣的時候,陳萍的電話來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得到王超到了深圳的消息,吵著非要到深圳來和王超喝酒。

王超是巴不得陳萍來的,他馬上對蔡晴說道:“陳萍要來了,我去買點菜,晚上好好跟他喝一下。”

看到王超臉上云消霧散的,蔡晴心想這戰(zhàn)友還是戰(zhàn)友,剛才自己怎么問他都不理不睬,現(xiàn)在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以后對他的親朋好友得好生應付才是。于是笑道:“干嘛還去買菜?我到酒店訂個房間就行了。”

“不用,我們戰(zhàn)友隨便,只要有酒就行。”

“這樣啊,那我去買菜,你又不懂討價還價。”

蔡晴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出去買菜了。

天快黑時,陳萍風塵仆仆來到了,而蔡晴的海鮮打邊爐水也燒開了。

王超剛拿出一瓶四特酒來,就被陳萍擋住,只見他從包包里拿出一瓶人頭馬來說道:“今天我倆整點洋玩意。”

王超說道:“你小日子過得不錯,還有洋酒喝。”

“呵呵,厚街老板剛送的。誒,蔡總,拿三個杯子,我們一起喝。”

蔡晴抿嘴一笑:“我不能喝,你們喝吧,再說這瓶洋酒還不夠你倆喝。”

“誰說不夠喝?”說著,陳萍變戲法一樣又從包包里拿出瓶人頭馬來,說道:“夠不夠?這下你也喝了吧?”

蔡晴搖頭還是不喝。

王超見陳萍還要勸,就說道:“她不能喝酒,別叫她喝了。”

“為什么?”陳萍問道。

“她懷孕了。”王超笑道。

“怪不得你們那么急著回去辦結(jié)婚證,原來是奉子成婚。好好好,是不能喝。”

于是這兩個“三友之友”就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的吃了起來。

蔡晴不喝酒,吃了一碗飯后就說道:“你倆慢慢吃,我到辦公室去休息一下。”

陳萍見蔡晴要走,還不忘說一句:“蔡總,你看我和王超這關(guān)系,你要多幫我賣賣裝載機……”

王超趕緊打斷道:“喝酒不談工作。”

蔡晴回頭看了一眼王超,又看了一下門前擺放的抵債機,無奈的說道:“陳主任,看到有錢不掙好難受的,不過,就沖你和超哥這關(guān)系,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只是你們廠里也是,搞出那么多抵債機出來沖擊市場,我不賣別人也會賣啊。”

陳萍也知道蔡晴說的是實情,只好說道:“好好好,不說了,公司這種狀況,誰來都沒辦法。嫂子,你休息去,我和王超再喝一會。”

“那你們少喝點,我走了。”

當看到蔡晴關(guān)上門后,陳萍的嘴也像彭東升那樣開始發(fā)賤了,他把頭伸向王超悄聲問道:“蔡晴以前做過那種事,你心里沒圪塔啊?”

真是郁悶,半天時間有兩個人問起蔡晴的過去,一個問了挨了打,是彭東升;一個問了不能打,是陳萍。

彭東升怎么知道蔡晴以前的事,王超不知道;但陳萍之所以知道,卻是他自己親口告訴的。

沒辦法,誰叫他和陳萍是“三友之友”!人家陳萍不也把他和王可音上床的故事講給他聽過嗎?

唉,早知道會和蔡晴結(jié)婚,鬼才告訴陳萍這王八犢子一切,王超一時怨起自己的這張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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