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雙龍奪日
- 去浮
- 2106字
- 2019-02-08 20:22:33
說著小廝急忙退出大堂,過堂檻時腳踝重重的撞到木檻,哎呦一聲滾了出去。
張肖:“你這廢物,飯都吃狗肚子里了,一點小事都辦不了。”說著急得將腳上的鞋砸了出去。
那小廝剛抬個屁股便不敢怠慢的爬了出去,走出大堂門口的拱門時,門外曾經(jīng)與他共事的其他小廝,他端著一個托盤譏笑道:“唉~最近你這日子好像不好過啊,哈哈”
“少在別人落魄是數(shù)落人,是人就有風(fēng)水輪有轉(zhuǎn)的時候。”
那小廝丟下這句話便趕緊跑起來,后面的小廝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看著自己手上的茶水,這是要送到衙堂的,在這時候進(jìn)去估計觸矛頭的就是自己,但是了沒辦法該自己送的水就要送啊,不然這份養(yǎng)家糊口的工作怕是沒了。
于是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jìn)去,走進(jìn)門檻的時候順手把自己老爺?shù)男瑩炱穑ь^看著張肖正急得圍著座椅打轉(zhuǎn),他也不敢多說話將茶水盤放在桌案上,然后笑盈盈的遞上鞋子:“老爺”
張肖一腳又把鞋子踢開:“叫什么老爺不知道我心正煩著著嗎?”這一腳踢得那小廝手生疼生疼的,但是只能強忍著不敢叫出聲來。
張肖又來回走了兩圈手直抓著腦門道:“怎么到現(xiàn)在不來。”
然后又對剛才送茶水的小廝道:“去,把鞋給我拿來我要親自去看看。”
小廝:“好好好,”說著急忙去把鞋撿起,用自己的袖子擦擦鞋子上的灰,然后跪在張肖面前用自己的衣服給張肖擦了腳才幫他把鞋穿上,張肖見他這樣小心與細(xì)心,這次便沒宣泄自己的情緒了。
穿好鞋張肖便腳底帶風(fēng)般走出大堂,出了門看天上的太陽已經(jīng)掉到山腳下了,便回頭對那小廝說:“這太陽都下來了,還不電燈讓屋子亮堂點,不怕招鬼啊。”
小廝聽到這句話心中也一麻,說到這他環(huán)顧著四周的房梁,感覺馬上那便有鬼吊在出現(xiàn)一樣,于是急忙去把燈點著,燭光映著堂中央的白虎畫的眼睛張牙舞爪別提多可怕了,做完這些他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地走了。
張肖剛來到客房門口便和那小廝迎頭撞上,撞得張肖心口生疼,他掄起錘頭就朝那小廝的頭上砸去:“叫你去請勇士,你在這里干嘛?”
那小廝捂著頭道:“老爺,剛才我親自把勇士帶到這客房的,現(xiàn)在回來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
張肖又掄起拳頭又是一拳:“我看你帶的不是勇士是鬼吧!”
這話剛落突然四周的鳥聲和蚊蟲聲全部安靜下來了,那一刻一陣涼風(fēng)吹來,張肖和小廝全身雞皮疙瘩都跟著站立起來。
還沒等到他們反映,便聽到細(xì)細(xì)碎碎的哭聲,“嗚嗚嗚~嗚嗚嗚~”
張肖:“你聽到了嗎?”
小廝:“聽到了,有鬼在哭,”
就在這一刻突然聽到福祿瑤的哀叫聲:“救命啊,快來人啊”
張肖和那小廝立馬趕了過去,福祿瑤從房間跑了出去撞到張肖身上。
張肖:“大人你沒事吧”
福祿瑤說不上話只是指著屋子深處,這時候一個頭戴草帽手拿長劍身披黑披風(fēng)內(nèi)襯藍(lán)玉錦衣的男子走出。
那小廝張口便道:“勇士你怎么在這里。”
張肖:“他就是你帶來的勇士。”
那年輕的男子在夜幕下拿去了草帽,露出還很稚嫩的面容,月光下他的眉眼是那么的好看,薄紅的嘴角輕輕的上揚是難得一見的美男,飄逸著發(fā)慢慢灑落在氣宇非凡的肩膀上,張口便親切的喚道:“福伯伯不記得我了嗎?”
福祿瑤收起剛才的畏懼仔細(xì)端詳了面前的男孩,一時還是沒有認(rèn)出來,等那男孩掏出腰間的玉佩,福祿瑤才恍然道:“你是周王!”
“正是!”
福祿瑤走進(jìn)那個男孩道:“多年沒見周王都長這么大了,福伯伯當(dāng)真沒有認(rèn)出呢?”
周王焉姬嘉道:“也不怪福伯伯那年道別時我才五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歲了。”
“快讓周伯伯看看。”說著焉姬嘉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這南山真的好地方,現(xiàn)在的周王真的算是氣宇不凡英俊瀟灑啊,不知什么時候下的山,山中的師傅怎樣。”
焉姬嘉:“師傅身體依舊好得很,沒事喝點小酒還是老頑童一個,我了其實下山有兩天了這在山上待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師傅把我放下來,怎么我也要好好的玩兩天再入宮請安,免得他們都知道我回來了反而不自在。”
福祿瑤:“你啊,這么多年還像個小孩一樣,不知這次下山多久再上去。”
焉姬嘉道:“師傅說我不必再上山了。”
“哦~”聽到這福祿瑤若有所思,
當(dāng)初為什么五歲就把焉姬嘉送上山雖然沒人去討論,但是內(nèi)心都知道先皇的打算,焉姬嘉的父親和先皇是兄弟,太祖原有九子三個皇子六個公主,其中大皇子年幼不慎夭折,便只剩下先皇焉韓生和焉姬嘉的父親焉遂生,如若按年紀(jì)輩分怎么說也該是二皇子焉遂生立為太子。
但是那時先祖總說:“遂生雖然有謀略但是行事太過決絕,不計后果需要再磨煉磨煉。”所以一拖再拖,其實那時候大臣都知道先祖很中意自己的小兒子韓生。
再加之焉韓生從小便和將子夫為摯友,有將子夫這謀略奇才在,先祖欲要破例立韓生為儲的念頭越發(fā)強烈,但是身為二皇子焉遂生怎得甘心,便走上偏路在先祖萬年期間帶軍前來逼宮。
當(dāng)時雷聲轟鳴大雨連下三天三夜,好幾處鄰近河壩處的村莊小鎮(zhèn)都發(fā)生洪水,漫堤江水滾滾像皇宮兵戈屠殺的血河一般,焉遂生帶著自己私下暗養(yǎng)的三萬騎兵,自皇宮城外大戰(zhàn)到先祖宮殿一共戰(zhàn)了三天三夜,宮中的軍隊時松時緊,像是一根松緊一般與焉遂生上演欲擒故縱這一出,直至三萬大軍全部戰(zhàn)死只剩焉遂生一人。
其實焉遂生早知蹊蹺但是他再無退路,當(dāng)他披上鎧甲拿起刀劍沖進(jìn)皇宮的那一刻便只有一戰(zhàn)到底再沒有退路。
等到他來到先祖寢宮處已經(jīng)精疲力盡,先祖在焉韓神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將子夫就跟在他們身后。
四周再無兵隊碩大的宮殿前只有他們四人,焉遂生拿著劍撐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