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警察局內(nèi),荷利加索不斷用筆敲著桌子,在他面前則是一張報告書。
他現(xiàn)在正處于一籌莫展之際。
“給。”蓋得端上直冒熱氣的咖啡。
“啊,謝謝!”他吮了一口,繼續(xù)著手眼前的事務(wù)。
“還是沒有頭緒嗎?”
“是啊。”
說罷,蓋得湊上來,只見報告書上只有寥寥幾個字:關(guān)于查克喬上的爆炸案的報告書。
“什么嘛,根本一個字都沒寫嘛!”
“別急,檢驗結(jié)果還未出來呢。”
“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甘琦直接推門而入。
“說來就來!”
“嗯?”
“啊,沒什么,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很遺憾,與上次結(jié)果一樣。”
“可惡!”荷利加索直接用拳頭砸擊辦公桌。
“那么,我先忙去了,我也猜到會這樣。”她扔下這句話便離開了辦公室。
“荷利加索,顯然你又得挨批了。”蓋得搖了搖頭。
“蓋得,你不覺得那個小女孩不同尋常嗎?”
“誒?是指門的事嗎?”
“這個暫且放到后面,我是指她一個人獨住這件事。”
“這很正常啊,自己一人因各種原因獨自居住,父母定期給予生活費等一切開支。”
“不,我特地去查了一下,確實,她曾辦過一張磁卡,但每次匯款都非其父母所為。”
“也許是匿名了呢?啊......”
“這個國家不允許匿名存款,你難道忘了嗎?”
“那上面的署名是......”
“瓦利,是不是有些戲劇性呢?”
“那么對于這個名字你查到些什么嗎?”
“只知道是奧丁之子,全國叫瓦利的人多的是,一一排查是件相當(dāng)棘手的事,而且對方可能只是取了個化名,現(xiàn)在的身份偽造相當(dāng)流行,銀行職員根本無法察覺。”
“這樣線索就斷了。”
“不,還有機(jī)會,瓦利最近一次匯款是在一個多月前,而那小丫頭曾在之后一周前存過一筆巨款,我并不知道瓦利是出于什么原因支付現(xiàn)金,但只要能繼續(xù)等下去的話,就一定逮的到他,然后要讓他全部供出。蓋得,你也要出一份力哦。”
“有這么容易嗎?一周過去了呀。”蓋得沒這么好心情。
“我的老兄啊,如果你都不支持我,我還能請求誰幫忙呢。”
“唉,真是拗不過你,既然作為你的搭檔,共同行動也就是必然的,我們等待那個時刻的到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