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梨花玉佩
- 神坑有變:仙戀進化史
- 善醉
- 2289字
- 2018-12-05 23:27:33
我聽不太懂他的意思,也就不再與他談了。
小傻子哼哼唧唧著入睡,等肖臨風出門,我坐在床旁看著。
想不通,我從前怎么說也是個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如今成了神仙也是一個安分守己的神仙,我只不過要完成守護一個小傻子的任務,怎么就碰上亂七八糟的事。
我看著小傻子,心里嘆著氣。
小傻子雖然睡著了,可眉頭還是緊皺著,他額上還冒出細密的汗珠,我拿著帕子替他擦拭,不知道怎么才能減輕他的疼。
一開始我想到了讓他喝我的血,可是,他是凡人,萬一……
看來這條不行,要不,還是找人參老弟去吧。
說去就去,我和肖臨風打了聲招呼就直奔山上。
……
“撞傷啊,還好你沒用血抹上去,根本沒用,你的血只能用在裂開的傷口上,額,也不需要我的靈須,喏,那里有幾株藥草,效果很好的,一般人都不知道?!?
人參老弟得知情況后很不以為然,指著草叢里不知名的草告訴我那些是靈藥。
靈不靈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沒用過,不過既然人參老弟都這么說了,我也就采些帶回去試試。
溪神老頭正在在溪水里打坐,聽他說過,他是靠溪水吸收靈氣修煉,倒也有意思。
是的,這不是我第一次來找他們了,有時候上山采藥我會來請教一些吸收日月精華的精髓,溪神老頭是個一會兒正經一會兒不正經的老頭,但每次都會講很多,還頭頭是道的。
人參老弟就不一樣了,只丟給我三個字:靠運氣。
我告別他們就往山下走,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到了家,發現小傻子已經醒了,他正坐在家門口曬著下午的太陽,陽光投在他的臉上,有種不切實際的美感。
看到我,他一笑,眼睛里仿若有光,直通我心底,于是我也朝他笑。
肖臨風又開始在院子里擺弄起漁網,查看有沒有破洞,他幾乎每天都要到溪神老頭的地盤去網魚,溪神老頭三天兩頭就跟我訴苦,而我,當然是選擇性失聰。
“阿青媳婦兒,其實,我覺得肖大哥是想要打撈出什么東西…”
剛坐下,小傻子就說出這句話,我搖頭表示不清楚,肖臨風從來沒有提過他在找東西。
“你怎么出來了,還疼不疼?”我問。
小傻子點頭:“疼,不過肖大哥說多曬點太陽好得快?!?
我也跟著點頭,想起剛從山上采回來的藥草,“你先進屋,我一會兒給你上藥?!?
”好,阿青媳婦兒,你真好。”小傻子笑嘻嘻的。
是你好,我被你護在懷里才沒有受傷,我揉了揉小傻子的頭發,進廚房將藥搗碎了拿進房間。
小傻子已經趴到床上,眼睛盯著我,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街頭惡霸,那種專門強搶姑娘的惡霸。
將他的衣服扯下,再次看到那道紅腫的傷,我不禁又在心里罵起那個始作俑者。
我把藥草渣子抹到傷處,小傻子咬牙吸著氣卻沒有喊出聲,我笑問:“怎么不喊,不疼嗎?”
“肖大哥說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不得什么!”
“喲,你肖大哥說的話還不少呢。”我暗自好笑。
小傻子閉上眼睛咧著嘴:“是啊,他說了很多話,但是我都不太記得了。”
看來,肖臨風還是挺喜歡和小傻子聊天的。
給小傻子抹完藥,喂他幾口水后我就出了房門,還是多讓他休息休息吧。
我洗了手,看到肖臨風坐在地上抬頭看掛在木架上的漁網。
耳邊響起小傻子的話——“我覺得肖大哥是想要打撈出什么東西…”
我走過去,試探問道:“你是在找東西?”
肖臨風垂眼:“好像真的找不到了。”
我也坐下來,有點好奇:“你在找什么?”
既然認定是在溪水里,說不定溪神老頭能幫上忙呢,改天去問問。
肖臨風笑了,笑容里有些許自嘲的意味,“是塊梨花玉佩?!?
“哦,原來是塊梨花玉佩啊,等等,梨花玉佩?”我驚訝。
“怎么?”肖臨風察覺到我的異樣。
我眨眨眼,看著他:“你等等!”
然后起身跑回屋翻開枕頭,找到我在溪水里撿到的那塊玉佩,我仔細的看了看這雕刻的花紋,好像正是一朵梨花啊…
轉念一想,其實也沒什么不對,畢竟是同一天撿到玉佩和它的主人。
我將玉佩交給肖臨風,他也有些驚訝。
“沒想到,我白尋了這么久。”肖臨風語氣中帶著些許疲憊。
我無語:“如果你之前問一下我就好了?!?
“……”
“有些東西,不要自己盲目的去猜,你問一問,或許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即便得不到答案,至少你也能心安些?!?
大概是我的話讓肖臨風想起心中郁結,他眉間微皺,但又很快消失無蹤,他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
“即便得不到答案,也能心安些嗎?”他好像是在問我,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不知道該不該答話,想了想,覺得還是得開解開解他:“這塊玉佩對你來說好像很重要,是什么人送你的?”
“是…”他才說了一個字,很快就反應過來,“咳,沒有誰。”
嘖嘖嘖,不會撒謊,我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懊惱,分明是想起了贈與他玉佩的那個人。
梨花玉佩…梨花…梨…
我想起來了,原來當初他在神志不清時喊的‘梨’,竟是這塊梨花玉佩,現在居然說沒有誰,看來這其中故事有點復雜。
我沒打算聽他的故事,當然,如果他能說出來最好,好打發這無聊的下午時光。
我轉身去撥弄曬著的藥草,還挺多的,這還多虧了人參老弟的幫忙,自從知道我上山采集藥草是為了掙生活費,他平時不修煉的時候就會幫我挖一些,等我上山了就把它們塞到我竹筐中。
記得他第一次抱著滿懷的藥草給我的時候,我還問了一句:“人參老弟,好歹你們也算是同類,你還真下得去手?”
人參老弟攤開手,一臉你真傻的表情:“世間萬物皆有定數,它們雖然和我一樣長在土里,卻又不一樣,它們是失敗的植物。還有,不要叫我人參老弟,我叫參歌!”
當然,后面那句我是自動忽略的,畢竟一個是弟,一個是‘哥’,這意思相距甚遠啊。
“楊姑娘,多謝你?!鄙砗髠鱽硇づR風的聲音,我回過頭,看到他上揚的唇角,我不知道他在謝我什么,真是奇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