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很快,韓越澤和張初月之間奇怪的關系在兩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下保持得很好,轉眼到了兩人約定去新西蘭的日子,張初月并沒有按韓越澤說的準備些清涼的衣服,甚至一件都沒帶,行李都是冬天的棉服。
韓越澤深感奇怪,但眼下他無法細想,必須先把張初月帶出去,才能進行下一步。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張初月的險惡用心,她自知無法拒絕韓越澤的安排,軟的不行來硬的,怎么都能帶走她,她竟然想出以退為進,不動聲色地給韓越澤挖了個坑。
警察當著圍觀群眾的面,大張旗鼓地把張初月帶走,韓越澤腦子一片空白,這是他想都沒想過的絕殺,她這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為了不跟韓越澤走,竟然連名聲甚至張家的臉都不要了。
張初月,算你狠,這樣高調地走進警察局,韓越澤自然動不了手腳。
不過,最讓他震驚的是,帶走張初月的時候他竟然見到了石寬。
事情無形間又串到了一起,南羽和高澤也發現了石寬的存在。
高澤神神秘秘地把車隱在警察局側門口的大樹下。
“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可要走了,還要去查暗網和袁東東呢。”
“不急,你看。”
一輛銀色路虎停在正門口,南羽順著高澤手指的方向看見了車上下來的洛希。
“怎么會這樣?”南羽不理解,但心底隱隱興奮,好像所有的疑團都能在今天解開。
“進去聽聽不就好了。”高澤指著后座上的警服,“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
南羽笑靨如花,噩夢師已經很久沒有描繪過夢境了。
張初月被直接帶進了審訊室,因石寬在外坐鎮,審訊室里氣氛十分緊張,與她一同進來的還有洛希和韓越澤以及……兩個面生的警察。
因路線不熟,南羽和高澤頂著兩張假皮在警局亂竄,甚至誤入了韓越澤的休息間,韓越澤因張初月突然被帶走煩躁地揉著太陽穴。
“韓總,您怎么親自來了?”警長親自迎接,韓越澤開門見山,“張初月犯了什么事?”
警長一聽張初月,額上的汗頃刻溢了出來,附在他耳邊,“韓總,這事您得聽我解釋,是石總發的話。”
南羽一路溜空門尋找線索,,剛打開韓越澤的門,便看見附在他耳邊低語的男人,連聲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聲音和模樣完全不同,韓越澤被警長擋在里面沒有理會,只是莫名覺得一股熟悉的氣息降臨,再看時,人已經關上門。
警長愣了半天,“這女的誰啊新來的?不對啊,新來的女人我肯定會記得,而且身材還這么好……不,不,身子這么弱,怎么出外勤,我得去找她聊聊。”
韓越澤起先沒在意,暗自鄙夷,可越回味越覺得錯過了什么,鬼使神差地跟著警長出去。
當他走到消防通道時,發現儲物間的門虛掩著,而警長被打暈了扔在里面。
“醒醒!”
韓越澤剛叫了兩聲,突然靈臺一亮,他知道剛才那種熟悉的氣息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