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
蔡總想著,他和陸南岸之間有合作,商人最不怕就是合作多。于是便想,要幫陸南岸這個忙,給他留下許暖。
許暖聽蔡總這么一說,放棄了。
她跟著蔡總左拐右拐進了一間房,蔡總囑咐她先休息,又讓侍者給端來點心和茶水。
許暖躺在床頭,是想給陸南岸打去電話的。撥出去,她又給按斷,反反復復,索性將手機關機。
算了,別想那么多,都跟她沒關系。
……
醫院。
寧瀾被安置在病床上,已經掛上針。
陸南岸朝著霍離吩咐出聲:“你在這里照看著她。”
“寧小姐要是醒來沒見你……”
“霍離,我和她僅限朋友關系。”陸南岸截斷霍離的話,挑明自己的態度。
兩秒后,他又說:“車我開走了,你自己想辦法到安山。”
霍離:“……”
他能說不嗎?
從醫院里面出來,陸南岸看了一眼時間,快十二點了。
他給許暖打電話,但許暖關機了。
于是,陸南岸便直接開車回了紅葉山莊。
許暖的飯菜是被侍者端進房間的,許暖在睡覺,飯菜又被端走。
后來,陸南岸和蔡總通了電話,陸南岸找到許暖所在房間。看見她躺在床上睡覺,動作放輕在一旁辦公。
……
許暖是被說話聲吵醒的。
是陸南岸的聲音,他淡淡開腔:“寧瀾,那樣情況下,我不可能放你一個人。”
生意場上,酒水避免不來。他知道寧瀾的性子,那種情況之下,只能將她抱去醫院,卻忽略身邊的許暖。
“我愛不愛她,和你無關。”
陸南岸聲音冷漠,然后,直接掛斷電話,大抵是煩了,嘴角沉著,滿是不悅。
“陸總……”
許暖抿了抿唇,猶豫著,還是開口叫了陸南岸。
“嗯?”陸南岸循聲看過來,眉梢沉著,但比剛才的神情要緩和許多。
“陸總,你只說讓我陪你來參加這場宴會,沒說讓我和你在這里住上一晚!”許暖咬重語調。
蔡總所說的宴請在明天。
現在安排她在這里住下,那不等于今晚在這里住下嗎?
“你接下來兩天不是沒行程?”陸南岸丟話過來。
許暖抿著唇:“是沒有,可是陸總,我難道就不能自主安排時間了嗎?”
“你在生氣?”
陸南岸的話來得很突然。
許暖立馬否決:“沒有。”
她有什么好生氣的呀。她和陸南岸什么關系都沒有,陸南岸去哪里,自然不用和她通報。
“宴會上我沒顧及到你,很抱歉。”
陸南岸的致歉,是許暖沒想到的。
可說起了,也就索性將話給說開了。許暖挑明:“陸總,我沒有為這個事情而生氣,你別多想了。但是,有空閑時間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還請陸總,下一次有事提前知會。”
“好。”
陸南岸應了聲。
……
晚上,八點。
許暖準備進盥洗室,剛到門口,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陸南岸給她打的電話。
許暖皺眉,問:“陸總,有事嗎?”
“待會有侍者會過來給你送衣服,你將衣服換好,跟他過來。”陸南岸聲音緩緩而來,下一秒,他又給了解釋:“紅葉山莊的水質不錯,蔡總約了我們泡溫泉,蔡總的太太也在這里,說想要見見你。”
見她,無非就是男人談生意,女人之間閑聊罷了。
可是……人家是夫妻,她和陸南岸之間……怪怪的。
許暖抿唇,按捺下自己的情緒,“嗯”了一聲。
剛掛電話,一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許暖走過去開門,是侍者。
“許小姐。”侍者朝著她頜首,然后將手里提著的紙袋朝著她暖遞了過來,“這是陸總讓我送過來的。”
許暖接過,回了房間換上。
是女士泳衣,許暖穿上后扯過浴巾將自己裹上。畢竟待會兒要跟著侍者到溫泉那,有段距離。
又是左拐右拐,侍者才將她帶到后山溫泉。
走近,霧氣朦朧,卻只見陸南岸露了個膀子,雙手一伸靠在岸邊,在溫泉里面泡著。
許暖皺眉,不是說還有蔡總跟他的太太嗎?
“蔡總和蔡夫人還沒有過來。”
正疑惑著,耳邊響起陸南岸低低的醇音。
許暖“哦”了一聲,心想:也對,陸南岸總不至于騙她吧。
“你先下水,小心著涼。”陸南岸的聲音又傳來。
許暖低低的應聲,猶豫的走近,卻不曾想,腳下一滑。
“啊——”許暖低叫一聲,整個人后仰式墜下,浴巾也繃開。
許暖摔下溫泉,濺起大水花,可她沒在水里面久待。下一秒,手上傳來一股大力,緊接著,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肌膚相抵,溫暖襲來。
許暖整個人趴在陸南岸的胸膛,甚至,她還能聽得到他那有節奏的心跳。
喉嚨梗了梗,許暖動手要推開陸南岸。
但是——
她下巴上卻傳來一股重力,被迫仰起頭,陸南岸的薄唇直接就壓了上來,溫軟的唇瓣相抵,許暖要避開他。
然,他卻吻得深,下一秒撬開了她的牙關,他的另外一只手,也隨之搭上了她的后背,滑入她的泳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