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已經到了六月份了。
陸飛在這段期間倒是完成了不少的系統任務,有的比較簡單,有的比較艱難,但是任務的獎勵卻是五花八門,基本上都不是可以提升戰斗力的技能,倒是學到一堆“專業”的東西。
比如之前他得到的音樂才華,然后又得到了色廚子山治的廚藝,甚至還有電工之類的技能,相當的貼近生活!
值得一提的是,在四月底的那次測試之后,姓陳的就再也沒有聯系他和唐征。
學生們的新奇勁兒很快就過去了,現在所有人都已經完成了備戰高考的準備,而剩下的這幾天,就是他們放松心情的時間。
韓光月找到陸飛,“其實我一直有個事情想要問你,那次測試我看你是碰到了測試球之后就發出了聲響,你為什么不如實說呢?”
“沒有意義,這只是一個極其初級的測試,我期待的是十號那天!”
韓光月微微一笑,“沒想到你把高考完全不放在心上啊,你想好報考哪個大學了嗎?”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燕京大學唄。”
“我怎么感覺……你對自己的前途一丁點都不放在心上呢,還是你已經是胸有成竹了?我知道你是個橡膠人,但是華夏這么大異能人的存在也不會是少數,你有十足的把握進入神槍會嗎?”
“沒有!”
韓光月聽到這個回答愣了一下,“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家伙!”
高考對于陸飛來說再簡單不過了,不過在過儀器檢測的時候他還擔心自己的護腕無法通過,沒想到金屬檢測儀根本就沒有檢測到他的空間儲物器,也不知道這東西倒底是什么材料做的。
連續三天的考試過后,陸飛和唐征被一輛特殊牌照的汽車拉到了距離市里很遠的地方,看起來有點像個廢棄的工廠。
領頭的已經不是那個姓陳的了,他只有站在一邊的資格。
這個男子長相平凡,放在人堆里面毫不起眼那種,身上穿的也是最普通的服裝。
“你們是整個燕京挑選出來的杰出人員,想不到今年比以往要多了不少。”
陸飛向四周看了一眼,不過二十幾個人而已,有男有女,年齡也是參差不齊。
男子背著手踱了兩步繼續說到:“但是能進入下一輪的只有兩個名額!”
話音一落,二十多人全都面面相覷,這個結果可是和他們想象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陸飛依然面色平淡,“那請問怎么選出那兩個人呢?”
沒等這個男子說話,帶著墨鏡的陳考官就來到了陸飛的面前。
“小男生,我不記得允許你主動問話!這里可不是你們溫室一般的學校,別把那里的作風帶在身上!懂么?”
那種語氣不容反駁和質疑,仿佛陸飛一個不對就要當場把他弄死一樣!
二十多人全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陸飛,現在只要倒一個就會減少一個競爭對手,他們才不會在乎陸飛死活,包括和他一起來自三十六中的唐征。
陸飛的眉毛皺成了一個八字,認真的說到:“我是來參加考核來了,但我不是你的下屬,別把你那一套虛假的威風帶到這里,懂么?”
陳考官一愣,他沒想到這個高中生竟然敢這么和他說話,他不禁笑了起來。
“好,好,年輕人就是無所畏懼啊,不過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禮貌!”
但是他的拳頭被陸飛直接捏住,無法動彈分毫。
陳考官又羞又急,拿起左手的東西打向陸飛,卻被陸飛一把奪了下來。
陸飛看著手里圓東西然后松開了他,還是之前那顆測試球,不知道他們又拿來是為了什么。
全程,那個中年男子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行動。
所有人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陳考官在這小子面前竟然如同一個無力的小丫頭一般,他連腳步都沒有動過一下,而一邊唐征盯著他的瞳孔更是劇烈的收縮著。
看來三十六中的傳聞竟然是真的,陸飛可以赤手空拳打倒數十個帶兵器的社會人。
陸飛看了一眼手中這顆測試球,發現它并沒有發出聲音,應該是和那天的不太一樣。
“把測試儀器還給我!”
雖然很丟臉,但是他還得要回自己的東西。
陸飛也覺得無聊,直接扔給了他。
“今天要測試的是什么啊?”
那個中年男子走到了陸飛面前,“不管測試什么,沒有你的機會了。”
陸飛此刻還是像克洛克達爾一般皺著八字眉,“哦,聽到了!那我真為你們身后的領導而感到悲哀,之前的測試球應該是通過人體手上的微量汗液來分析人體機能的靈敏儀器,所以和力氣大小根本沒有關系,而剛才那顆球,應該就是存粹測試力量的物質,我說的沒錯吧?”
中年男子點點頭,“完全說對了!但是你就是沒有機會了!你們當中,還有誰不服的,現在立刻滾蛋!”
所有人全都低了頭,不敢去看他的目光。
“如何?”
“真威風!”陸飛給他鼓了個掌,“看你的樣子也不會給我拿打車錢,那我就自己坐公交回去!”
“慢著!”
一個坐在角落里的女子起身叫住了陸飛。
女子身材十分高挑而且還前凸后翹的,穿著打扮也是相當性感漂亮,倒是和羅曼諾夫特工有點相似的味道,眉宇間帶著風情萬種的嫵媚,最醒目的是她嘴角的一顆美人痣。
她款款走來,“既然你有如此能力,直接進入到下一輪!態度問題我暫且不會追究!”
陸飛淡淡一笑,“既然你這么主動,那我就同意了!”
女人把目光轉向那二十多人,“你們當中只有一個人可以進入到下一輪了,祝你們好運!至于你,高中生,我有話想要和你談談。”
兩人來到了外面。
女子想了一會,“任何集體都是有制度存在的,我看你似乎不會太服從管制?”
“大姐,我現在連你們是什么組織都不清楚,我為什么要服從?而且那個姓陳的有點太自以為是,其實他啥也不是!”
女子笑了,她從陸飛這句話當中聽出了很大不滿情緒,一只玉手向陸飛勾了勾。
陸飛走了過去,女子俯身在他的耳邊,瞬間淡淡的香味飄來。
“我就是神槍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