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和伯特完成交易,回到公司和二叔浩瀚匯報此事。
浩瀚聽完后說道:“這伯特暗地里,不但是軍火商人,還是一個國際情報頭子,你看看這份情報,就和他親臨一般,這是專業人士所為,今后,在香港發生的事情,你只要用錢,都可以在他那里買到詳細的報告,這背后還有港府的影子。”
“對這個黑鯨,二叔有什么意見。”
“打掉他。”
趙武離開二叔,開車先去偵查了一番。
黑鯨的集聚點,就在市郊的一所別墅內。
別墅建在山坡,周圍都是樹林,這里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別墅在坡頂,周圍的樹林,都比它低一些。
從軍事的觀點來看,這里易守難攻,住在上邊,周圍的物體一目了然。
另外在別墅的墻上,還有一些鐵絲網。
一般人,要想進入確實難度較大。
這些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幫派分子,不是一般的商人可比。
他回到碼頭和飛塵做了交流。
飛塵說道,打倭寇的事情,會長多次講過,我們香海會責無旁貸,趙哥有什么交代,盡管講好了。
趙武說,他想去炸掉這所房子,到時候希望他在外接應一下。
“這個是小意思,我一定完成。”
趙武這樣安排,也是怕自己一旦脫離不了,需要有人接應一下。
在趙武的心中,已經有了預案,那就是要用強力炸彈,把這一伙倭人,送上西天。
現在趙武的手中,只有幾顆威力強大的手雷,可要想對付一棟別墅還是遠遠不夠。
為此他再次找到伯特,這一次伯特倒顯得大方,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就免費提供了三顆威力強大的定時炸彈。
至于這次,伯特為什么會改變,自己以往唯利是圖的習慣,趙武也不去深究。
他的目的非常明確,只要有助于自己打擊倭寇的人,都是合作的對象,可以成為今后交流的朋友。
在拿到三顆炸彈之后,他看了上邊的描述。
只要一顆,就可以讓一棟二層樓房華為平地。
為了完成這個事情,他又特地在小樓的周圍潛伏了兩天,觀察了里邊長住的人數和活動規律。
里邊有七人居住,白天離開,夜晚歸來,也是非常的規律。
為此第三天,他和飛塵來到這里,在七人離開之后,對圍墻上的鐵絲動了手腳,以利于自己晚上的潛入行動。
對趙武來說,不管你是倭人的幫派分子還是平民,只要沒對華夏人作惡,他都不會主動出擊。
當然了在這里軍人除外。
兩個人,躲在離別墅很遠的地方,用望遠鏡,緊緊的盯著這座樓房。
“趙哥,如果你潛入困難,我們兩個就在樓前伏擊他們的車輛。”
“那樣的打擊,容易引起警察前來干預,對我們也非常不利。
在潛入這件事情上,我還是有把握的,你放心吧。”
在潛伏點,一直等到旁晚,還沒有見到倭人回歸。
兩個人,就把自己的潛伏的地方,前移到了離別墅很近的位置。
到了夜晚十一點多,才看到兩輛汽車駛到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年輕人,罵罵咧咧的走向大門,開了門鎖,讓車進了別墅,然后關上了大門。
看來這黑鯨幫的人,是到城里喝酒去了,才回來晚了很多。
趙武和飛塵,靜靜地呆在潛伏點,看著小樓的燈亮了又滅,直到全部安靜下來,又過了一個時辰,趙武這才離開潛伏點。
飛塵在遠處,憑著月光,能夠看到,趙武到了別墅的外墻下,首先去掉了墻上的鐵絲,然后飛身躍上墻壁,就不見了蹤影。
他自己估計,趙武是上墻之后,順著墻壁滑了下去,這樣落地后,不會引起響動。
實際上趙武也是這樣做的。
他落到院內,沒有動彈,在靜靜的呆了一刻鐘之后,確認周圍沒有任何異常,這才繞著小樓走了一圈。
最后,把定時炸彈放在了別墅后邊的中心位置,這才迅疾離開。
等到他回到原地,飛塵說道:“趙哥,這樣的行動,你一個人,絕對能行,我就成了多余的。”
“可不要這樣說,就是因為你的存在,我才沒有了后顧之憂,才能夠這么順利的完成。”
就在兩個人說話期間,一聲大爆炸,就把眼前的別墅夷為平地。
等到響聲過后,兩個人看到,之前的別墅再也不見蹤跡,這才悄悄的離開了原地。
在回去的路上,飛塵也在想,這趙哥使用的是什么炸彈,怎么威力這個強大,這要是一座高樓放上一顆也會倒塌。
兩個人翻過一座小山,在山下乘車遠去。
“趙哥,我們去喝一杯如何?”
“好啊,這幾天,一直在忙活,正好可以輕松一下。”
兩個人在市內,找了一間酒吧就走了進去。
現在已經到了凌晨,整個夜店,稀稀拉拉也沒有幾個人影。
兩個人要了兩杯酒,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之后,默默地喝著,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雖然這里是夜店,但到了這個時辰,也是顧客最為稀少的時間。
不過一些客人的談話,兩個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是不是倭人,要攻打我們香港。”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之前聽到一聲巨響,那絕對是炸彈的聲音。”
“我也聽到了,不過我分辨不出,是什么樣的響聲。”
“廣州轟炸的時候,我就在城內,那響聲和當時的轟炸聲沒有區別。”
“這香港和廣州還是不一樣,畢竟這里是英國人的天下,倭寇真要攻打這里,他們也要看后果才行。”
“因為廣州被炸最后淪陷,讓我總是心有余悸。”
“沒事的,這個事情,明天就會清楚。”
……..
這里距離爆炸的現場已經很遠,但因為炸彈的威力太大,這里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趙武和飛塵,在這里靜靜的喝酒。
他們兩個都知道,如果哪一天香港淪陷了,這里的酒吧,也會變個樣子。
兩個人從進入酒吧,到離開,都始終沒有講一句多余話。
他們兩個都是靜靜的來,悄悄的去,讓他們之前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