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霆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程槿：“如今怎么了，你覺得他很可怕？”

程槿搖搖頭：“害怕倒不至于，只是，他能把陳欣藝毫不猶豫地趕出家門，雖然說是為了陳家整體。陳欣藝沒有哪里值得我同情，但是拋開我與陳欣藝的恩怨，就單純地從陳欣藝是外公的親孫女說起，外公能毫不猶豫地犧牲孫女，盡管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這種必須舍棄陳欣藝的時候。”

“我就是在想，如果哪一天，我跟陳家的利益沖突了，外公應該也會毫不猶豫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