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你……你這幾套玄術功法都是從哪里得到的?”“姚猛”猛地回過神,想也沒想便問出了心頭的疑惑。
“你真想知道?”駱宮嘴角一翹。
“當然了。”“姚猛”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駱宮。
“你先告訴我你的來歷。”駱宮笑看著“姚猛”。
“不說拉倒!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姚猛”輕哼一聲,揚起天鵝般的玉頸,小女人的媚態盡顯。
“嘿嘿……你還是不知道為好,”駱宮嘴角泛起一抹壞笑,“我怕你知道了,就不敢學了。”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姚猛”倏然一怔,很快就回過味兒來了。
這不就是自己之前對他說的那番話嗎?
他只改了一個字,就原話奉還!
哼!
這個無賴加淫賊還真是一個只賺便宜不知虧的家伙!
“你出去,我要開始練功了。”“姚猛”俏臉一板,毫不客氣的對駱宮下了逐客令。
“練功?在這兒?”駱宮眨巴著兩眼。
“當然,要一個晚上吃透這三套功法,不抓緊時間怎么行?”“姚猛”推了駱宮一把,“你走不走啊?快點!”
“你個傻妞……傻蛋!”駱宮搖頭笑著,一把抓住了“姚猛”的小手,轉身就往外走。
“你干嘛?快松開我!”“姚猛”甩動著玉臂,想要掙脫,小手卻被駱宮攥得緊緊的,只能踉踉蹌蹌的跟在了駱宮身后。
駱宮可是正兒八經練過白虎拳的,手上頗有些力道,“姚猛”又不敢真傷了他,便只能由著他了。
等被駱宮拽出了正房,她那張絕美俏臉早就紅的賽過了天邊的晚霞,芳心更是快要跳出了胸口。
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么牽著小手……
“閻闖,柳雷,你們都給我出來。”
剛進院子,駱宮便吼了一嗓子。
“啥事兒?”
“駱師。”
駱宮一喊,兩個人就從廂房里出來了,閻闖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德行,柳雷則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駱師。
這是怎么個情況?
第一眼,兩個人就看到了駱宮和“姚猛”牽在一起的手,緊接著,便又看到了“姚猛”那張羞紅的俏臉。
于是乎,兩個家伙便全都想歪了。
喲呵!
厲害啊!
駱宮(駱師)這么快就把這個大美女搞定了!
“你們跟我聽好了,一會兒,要是谷師來了,你們就告訴她,我帶著姚猛上山逛逛,明天一早就回來。”
交代完閻闖和柳雷,駱宮便又拉著“姚猛”的小手出了院門,直奔山頭而去。
“姚猛”要練功,留在這兒肯定不行——谷師肯定會來,說不定還會直接帶她去見院長。
藏在山里則不同,這座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藏個把人還是很容易的,只要“姚猛”的天資足夠好,熬過了今晚,就能把她的來歷糊弄過去。
一邊爬山,一邊尋找,等夕陽落盡之時,駱宮總算是找到了一處平地,松開了“姚猛”的小手。
“你就在這兒練功,我給你把風,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盡管問。”
掃了一眼周圍的地形,駱宮找了一塊兒大石頭,藏在了后面,探頭探腦的盯著山下的那座院落。
“姚猛”還懵著呢!
一路渾渾噩噩的被駱宮拽到了這里,駱宮忽然松開了自己的小手,她居然有些不失落……
聰明如她,自然早就猜到了駱宮的用意,隱隱的,芳心里竟生出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跟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擔心,他能把所有棘手的問題全都處理妥當。
“趕緊練功啊?傻站著干什么?”駱宮回頭瞥了“姚猛”一眼,輕聲催促著。
“啊?哦。”
“姚猛”這才回過神來,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穩住心神,回想著那三部功法。
什么叫絕世天驕?
“姚猛”就是!
只看了一遍,她便將那三部功法一字不拉的記住了。
很快,她便按照功法的指引,開始練功。
……
掌燈時分,谷雪果然回來了,手里拎著一個大食盒,與離開的時候一樣步履匆匆。
“姚猛哪兒去了?駱宮呢?他去哪兒了?”
一進小院兒,谷雪就發現姚猛和駱宮全都不見了,立即就急了。
“誰知道那對狗男女到哪兒風流快活去了?你帶什么好吃的了?小爺我餓壞了。”顧闖從廂房里躥出來,直奔食盒而去。
“你說什么?”谷雪倏然一怔。
狗男女?風流快活?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駱宮帶著姚猛“私奔”了?
這可怎么得了?!
“谷師莫急,他們兩個上山了,駱師說,他們天亮就能回來,要你不用擔心。”柳雷比小黑胖子靠譜的多。
“哦。”谷雪長長松了口氣,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點。
不是“私奔”就好……
上山?
多半是談情說愛去了。
得,與顧闖和柳雷一樣,谷雪也誤會了。
也不怪她誤會,如果不是情侶,“姚猛”沒有道理誰的話都不聽,只聽駱宮的。
只是,谷雪心頭卻隱隱有些不忿,或者說替“姚猛”不值。
“她一個擁有絕色容顏的絕世天驕怎么就喜歡那么一個小混蛋……真不知道她看上他什么了?”
蹬蹬蹬……
顧闖拎著食盒進了正房正廳,端出飯菜,甩開膀子就大快朵頤。
柳雷卻是恭恭敬敬的沖谷雪做了個請的手勢,“谷師,里面請。”
“不用了,我就在這兒等他們。”谷雪擺了擺手,轉頭看了山頭一眼。
她不是不想進山找他們,可大晚上的,誰知道他們藏在了什么地方?別說能不能找到,就算真能找到,天知道他們在做什么?萬一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事兒,那豈不尷尬?
“哦,對了,柳雷,你的事我已經跟院長說過了,院長答應重新收你進入學院。”谷雪笑看著柳雷,滿眼都是鼓勵之色。
“多謝谷師。”柳雷一躬到地。
盡管早已經猜到了結果,但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他還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不用謝我,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谷雪又是一笑,“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就帶你回你原來的分院。”
“這……”柳雷猶豫了一下,又沖谷雪一抱拳,“谷師,學生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谷師能夠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