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雪和林星都想不到,他們兩人的對話都被楚凌天聽到,而且楚凌天還為蕭傾雪立下了一年之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林星安慰了一會兒蕭傾雪就離開了這里。
“凌天去哪了?”而蕭傾雪在痛哭之后,終于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走出門一看,卻發現楚凌天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在這里呢。”此時楚凌天正好回來,嬉笑著走了進來,發現林星已經離開,“他走了?”
“嗯,走了。”蕭傾雪故作平靜的說道。
“對了,你們剛剛聊了什么?”楚凌天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故作大咧咧的樣子問道。
“沒什么。”蕭傾雪并不想讓楚凌天因自己難過,什么也不肯說。
“真的嗎?看你都哭過了!”楚凌天湊上前去,嘴上笑嘻嘻的說道,心中則是殺意翻滾。
“都說沒什么了!”蕭傾雪突然大吼一聲,朝著自己房間沖回去。
楚凌天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吼弄得一愣,隨后看著傾雪沖進房間,“砰!”地關上了門,隱約之間看見了她眼角的淚珠。不禁嘆了一口氣,將拳頭握的緊緊的。
“小伙子,加油吧!我老了,難以進步了,但你可以,按你說的,一年之內強過他們,才有可能幫到傾雪。”
“我知道了。”楚凌天沉默了一會,緩緩點了點頭,“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出去闖蕩一番,相信這段時間之中,我的實力能夠有一個大幅度的提高。”
“哦?那么,如果傾雪在你離開之后遇到危險,我也不再,怎么辦?”李伯伯笑瞇瞇的問道。
“這……”楚凌天臉色一變,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嘆息。
“其實也不一定要離開才行,相信傾雪遇到的麻煩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難,在這期間,你的實力也肯定會有不少進步的。”李伯伯悠悠說道。
“嗯……是我執著了……確實是。”楚凌天沉吟不語,半晌之后,點了點頭,想起如今的敵人,雖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強,但僅僅是現在,何況還有一個神秘的組織想要抓走傾雪,如此來看,還是危機四伏呢!
不過,楚凌天想到自己還沒有心法,還是需要去尋找一下心法,畢竟有無心法,對于修煉以及戰斗都有著不少影響。
只是,心法應該何處去尋找呢?在這樣一個靈氣缺乏的世界之中。
對了,還有云海山,師祖的小世界都在那里存在,沒準,那里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存在,倒是可以再去一次,尋找機緣。畢竟,這是唯一可以看得見希望的機緣了。為了傾雪,必須去賭一把。
“李伯伯,能送我去云海山嗎?”楚凌天突然說道。
“現在嗎?”李伯伯有些詫異,看著外面已經伸手不見五指的天空。
“沒錯,就是現在。”楚凌天狠狠點了點頭。
“為什么要去哪里?”
“我相信,那里有我需要的機緣存在……此時不賭,更待何時……就算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沒有什么機緣,我也不會有什么事情的。怎么樣都是穩賺不賠的。既然如此,為何不去試試呢?萬一,萬一就真的有機緣了呢?”楚凌天眼中精光閃爍,微笑著說道。
“那好吧,我送你去。”李伯伯緊鎖著眉頭想了想,隨后舒展開來,笑道。
“多謝了。”
“謝什么!就當我是你長輩就好了。”李伯伯笑道。
“嗯。”楚凌天心中一暖,這是他第一次在孤兒院之外感受到這種親情的感覺。
“什么時候能夠回來?”車上,李伯伯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打算將這座山都走一遍,看看有沒有適合的機緣,如果沒有,我也不會強求的。”楚凌天搖了搖頭,眼中有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憂愁。
“這樣的心態最好,切記,莫強求。”李伯伯笑著點點頭,對于楚凌天,他是越來越喜歡了,該傲氣之前有著傲氣,平時則是低調平和。
“好了,到了。”到云海山腳下之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不早了,你打算在哪里休息?”
“就在荒野,我還不信會有危險奈何得了我。”楚凌天走出了車,頭也不回的說道,“李伯伯就先回去吧,保證傾雪的安全。”
“嗯,一切小心。”
“嗯,我會的。”
而房子之中,蕭傾雪回房間大哭了一場,哭著哭著就餓了,走出房間,發現整個房子已經只剩下她一人,飯菜已經擺在桌上。
當蕭傾雪吃完之時,李伯伯剛好回來,并且打開了門。
“李伯伯,你去哪了?凌天呢?”
“他呀,有事情,他去處理了。”
“不會有危險吧?”
“當然不會,”李伯伯笑了笑,“怎么,這么關心他?喜歡他?”
“怎么可能!李伯伯你笑話我。”蕭傾雪的臉唰的紅了起來。引得李伯伯大笑。
“好啦,我吃完了,你吃你的吧。”蕭傾雪說完,紅著臉跑回了自己房間。
“你應該沒事吧。”李伯伯自言自語道,“歐陽正邪可是要回來了。也不知道老頭子我的臉還管不管用!”
另一邊,楚凌天已經登上了山頂,“就是在這里,我進入了師祖的小世界,進行了試煉,得到他的認可,成為了真正的守望者。那么在這座山的其他地方,我能不能找到其它東西呢?”
說罷,就盤腿坐下,開始了修煉。不知為何,楚凌天修煉速度在這里快了一些。也許是因為這里遠離都市的污濁,更清靜的原因吧。
第二天旭日東升,一抹似有似無的紫皮在空中彌漫,盡數被楚凌天吸收。
“這就是所謂的紫氣東來嗎?比起其他靈氣還要強上不少呢,只是可惜了,實在是太少了。”
“好了,可以去尋找我的機緣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心法,哪怕只是這段時間才能使用的。只要能渡過人道境就行了。”
“山的那一邊,我還沒有去過,過去看看吧,希望有所收獲。”楚凌天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著山的那一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