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多變的時代，有時候真的是驚心跳膽，很多變化簡直來不及應對。記得2008年，我的一個學生是英國第二大銀行駐香港的高管，這家銀行在金融風暴中變成負資產。有一次他愁眉苦臉地問我：“老師，將來還會不會有金融業？”我說：“你也太離譜了，從美國西部時代就有金融業了，再怎么樣也只是方法改變，絕不會沒有金融業！”看到這里，你就知道當時有多嚴重，從排頭變排尾，可以在瞬間發生。還有一個學生是瑞士銀行的，瑞士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