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三申明：我所寫的，都是我親身經(jīng)歷，所知、所見而加以綜合分析的，絕無道聽途說的間接成分。我希望朋友們讓我有暢所欲言的機會。

這樣，讓我放一次野馬，把衙前那一群朋友說一說：衙前，浙東蕭山的一個小鎮(zhèn)；我并沒到過那兒，但和我呼吸相通。那是沈定一（玄廬）先生的家鄉(xiāng)；這位清末在云貴一帶做過知縣，民初在杭州任浙江省議會議長，五四運動前后提倡社會革命，幫著第一師范學生自治會跟政府當局斗爭的前驅(qū)戰(zhàn)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