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葉靈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冷意,“能被朝臣控制自己的后宮,那他這個皇帝也真是夠廢的。”
軒夜鄔:“……”
照這么說,那么以前每一任皇帝都是廢物,畢竟以前那些皇帝的后宮,有許多都是朝臣塞進去的。
“還有問題嗎?”
“沒了!”有也不敢問了,這個人也太兇殘了。
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她這個樣子,真的是很自在,不受世俗束縛。
軒夜鄔突然好奇,這樣一個人會不會愛上人,和一人相伴一生。
“自己一個人不好嗎?男人有靠譜的嗎?我做什么要找一個需要我養(yǎng)的人來氣我。”葉靈冷漠的回答,軒夜鄔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不覺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不過聽了葉靈的話還真是氣人,“男人怎么不靠譜了,我就很靠譜,而且若是男人都不靠譜,你為什么還同意林媛悅嫁給司云澤?”
葉靈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遍軒夜鄔,“沒看出你有多靠譜,海棠喜歡,她要嫁便嫁,有海棠約束,司云澤估計有心也沒那個膽。”
“要是有那個膽呢?”軒夜鄔神使鬼差的問,問完就后悔了,下場他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那么兇殘。
“閹了,休夫,之后給他娶三千佳麗。”
軒夜鄔:“……”這就更加的兇殘了,后宮那么多女人,偏偏根本沒有那個能力,這是要逼瘋司云澤啊。
不過司云澤既然愿意娶林媛悅,對于這也是知道的吧,是吧!是吧?
經(jīng)過這么兇殘的談話,連葉靈說他不靠譜的事,軒夜鄔也忘記了。
皇上在得了藥的第二天開始,除了上朝,一切朝政就交給了司云澤,所以最近司云澤忙的連自己宮都沒時間回。
朝臣們根據(jù)皇上的做法,也猜出了下一任皇帝就是三皇子司云澤了,這下子還在觀望的也紛紛站了位。
一切都非常的平靜。
唯一不平靜的就是二皇子。
倉興文因為林媛悅,唯一的出路就只有二皇子司云泓,而且還是要二皇子登上皇位,因此在所有人都要遠離二皇子之時,也只有倉興文依舊位司云泓出謀劃策。
“二皇子,入今這個局面,我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倉興文陰沉這臉,做了個割脖的動作。
司云泓自然是滿心的不甘,但是真要他飾父還是不敢,并不是對皇帝有什么感情,而是怕失敗。
倉興文察覺到了司云泓的想法,再接再厲,“若是成功了您就是皇帝,失敗了不過一死,若是您什么都不做,等三皇子登上皇位,也依舊不會放過您,您還不如放手一搏。”
司云泓撐著腦袋明顯是動心了,卻依舊下不了決心,“但是現(xiàn)在父皇并不待見我,還將我關(guān)了禁閉,反而是在對司云澤放權(quán),到時,那些大臣定然是不會服的。”
“只要您手上有圣旨,玉璽,那些大臣就算再不服也毫無辦法,只要您登基,您就是皇上。”
倉興文見司云泓已經(jīng)被說動了,直接跪下打呼,“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云泓露出得意的笑容,彎腰扶起倉興文,拍了拍倉興文的手,“倉愛卿快快請起,待朕登基,定娶蓮戀為后,您便是國丈。”
倉興文頓時激動的跪下,“臣先提小女謝過皇上。”
兩人還在謀劃如何給皇上下毒,如何讓掌印太監(jiān),代筆太監(jiān)成為他們的人,做著成功后的美夢。
殊不知,他們的謀劃,在當天就上了葉靈的書案。
葉靈看了一遍,便將書信丟給了前來傳信的暗衛(wèi),“給三皇子和皇上一人送一份。”
“是。”暗衛(wèi)說完就拿著書信離開了。
“海棠在哪?”葉靈問菱寧。
“在竹林小屋做喜服。”
葉靈抱著菱寧來到竹林,果然見不大的青翠竹林前的小屋里,林媛悅正在專心的縫制喜服。
連葉靈來了都沒感覺。
“海棠。”
林媛悅聽到葉靈的聲音一驚,“老師!”
“倉興文打算和司云泓謀反。”葉靈直入主題。
林媛悅皺了下眉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驚訝,也是倉興文從來就不是聰明的,不然也不會想著寵妾滅妻。
在世家嫡女和旁門庶女之間選了旁門庶女。
“看來都不需要我動手了,他自己就可以把自己作死。”說不出是嘲諷還是什么。
雖然一直在想著讓倉興文身敗名裂,但是卻沒有想過要他的命,倉興文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
并非原諒倉興文,還是不忍心倉興文去死,反而一直想著要倉興文去死。
但是真到了這時候,心情又極其的復雜,那是她的父親,她母親愛過,肯定也恨過的人。
這樣一個人,竟然這么作死,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針對他,真的是很無聊。
“他,什么時候會死?”林媛悅心情復雜的問道。
這世間盼著自己父親去死的,怕只有她一人了吧。
“明日或者后日。”葉靈看出了林媛悅的復雜,但是這只能她自己想清楚。
就算需要人寬解,陪伴,也不應該是她。
見林媛悅坐在桌前發(fā)愣的樣子,葉靈什么都沒有說,在出了竹林后,卻是喚來暗衛(wèi)去叫司云澤來。
“沒看出來你還會心軟。”軒夜鄔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葉靈身邊。
這些日子軒夜鄔經(jīng)常這么突然出現(xiàn),葉靈知道了也不想管。
只是堂堂戰(zhàn)王竟然這么閑,還真是不務正業(yè)。
軒夜鄔也不管葉靈理不理他,就這么跟在她身邊。
其實他也不清楚,為什么會這么喜歡跟在這人身邊,從第一次見面,這人就似乎對他有一種吸引力。
讓他欲罷不能。
“你是不是對我下蠱了?”軒夜鄔認真的問道,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答案。
葉靈像是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向軒夜鄔,“需要我給你看下腦子嗎?”
軒夜鄔不理會葉靈的態(tài)度,依舊是那么的認真。
“若非如此,為何我第一次見你之后便不想離開你,一時不見,便滿腦都是你,再也想不了其他。”
葉靈聽后沒有說話,只是眼底的瞳色變得深邃,眼中含著暗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