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紫淵和凌霜來到皇宮門前,守門的衛士見龍紫淵身后跟著的凌霜,就問龍紫淵:“世子,不知您身后這位是?”
“她是我的侍女,怎么?有什么問題嗎?”龍紫淵說。
那衛士又說:“世子,皇宮有規矩,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龍紫淵頓時陰沉著臉對那人說:“難道本世子身邊的人都是閑雜人等嗎?我看你是不想要吃飯的家伙了吧?”
那人聽了立馬跪倒在地,向龍紫淵求饒:“世子恕罪!是奴才失言,求世子饒命!求世子饒命!”
龍紫淵也不理會他,一揮馬鞭,就進了宮門,凌霜看那個人還在地上不停地磕頭,也懶得理他,便趕緊跑馬跟上龍紫淵。
她走后,宮門外的另一個衛士忙把剛才那個衛士拽起來,對他厲聲喝道:“你是新來的吧?怎么一點規矩都不懂,怎么能如此編排世子身邊的人,今天算你命大,要不你早就身首異處了!還不好好當值去!”
那人還沒從剛才的恐懼中拔出來,現在又聽守城老大這么一說,嚇的腿又哆嗦了起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自己今天沒死,還真是命大,他沒想到,世子那么小,居然有這么大的威懾力,他以后可再也不敢多話了。
凌霜追上龍紫淵后,好笑的看著他,說:“沒想到你剛才還挺威風的嘛!身份真是個好東西,我要和你一樣有個尊貴的身份,也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龍紫淵還是第一次聽她夸自己,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她見面的場景,就問凌霜:“那你以后還敢威脅我嗎?”
凌霜也想起曾經威脅他教自己騎馬的事,便咯咯笑起來:“那次又不是在京城,我怕你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這幾天你會怕我嘍?”龍紫淵想了想說。
“我又沒有做錯事,怕你干什么?”凌霜扁了扁嘴說,“我才沒那么膽小呢!”
龍紫淵看快到上書房了,而且還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就對她說:“那你一會兒可別膽小啊!”
到了上書房門口,龍紫淵當先下了馬,凌霜也下來,見龍紫淵已將馬拴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她也學著他的樣子,將馬也拴在那根柱子上。
在他們不遠處的太子和岳清寒看見了,走過來,對龍紫淵說:“我說龍紫淵,你今天怎么帶了一個這么不懂規矩的人來了?你的侍衛劉安怎么沒來?”
凌霜聽眼前這個人在說自己不懂規矩,她就要上前和他理論,不料,一只手擋在了前面,抬頭只見龍紫淵已經擋在了她前面,對那人說:“太子皇兄就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正因她不懂規矩,所以今天才帶她來學的。”
凌霜這時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太子龍紫宸,她又看了一眼太子旁邊的那一位,不巧那個人也在看她。
他們兩四目相對,仿佛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他就是自己的哥哥岳清寒,正在她思索之際,龍紫淵又對他們說:“太子皇兄,清寒兄,先生快要來了,我們先進去吧!”然后,龍紫宸當先一步走進了上書房。
這時岳清寒聽到龍紫淵這么稱呼自己,就問:“龍世子今天對我怎么這么親切了?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凌霜突然撲哧笑了出來,岳清寒見她在笑,就問她:“你笑什么?”說完有對龍紫淵說,“她是誰呀?你居然坐視不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呀?”
龍紫淵看了一眼凌霜,又故意問岳清寒:“那你說說我應該是什么作風?”
“像這樣多嘴多舌,又不懂規矩的,早就被你打發了,哪能容她在這里笑!”岳清寒說。
“龍紫淵,他說的是真的嗎?”凌霜立刻雙手抓著他的胳膊有點害怕的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