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聽了師姐的話,現(xiàn)在的姜海燕似乎很急切的見到自己的師兄劉照,一路的狂奔,可是自己的師兄并沒有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看到自己的師兄不在,姜海燕不免有些失望,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可是師兄卻不在。
摸了摸劉照房內(nèi)的桌椅茶杯,不免有些觸動。
“他不在,我要不要去找他?”
有些猶豫,有些彷徨。
最終姜海燕還是決定在到周圍尋一尋,于是走出房間,向御劍門更深處走去。
不知道為何,也許真的是師姐的話觸動了自己
一路上那往昔的畫面一一在腦海中閃現(xiàn)
這御劍門看起來不大,但這走起來,還真是不簡單,期間大小院落錯綜復(fù)雜,姜海燕居然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以往那些御劍門的守衛(wèi),似乎少了很多,也沒有見到出來阻攔過姜海燕。
“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我多心了。”
帶著一絲絲的疑慮,姜海燕放慢了腳步,開始有些小心起來
正當姜海燕這么想著,幾個神色匆匆的御劍門弟子一閃而過,均向著一個極為普通的院子靠近,左顧右盼了一下,便飛了進去。
姜海燕心生疑慮,本來和這御劍門的人合作,自己就擔心不已,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異象,頓時感覺有事發(fā)生,為了自己牽掛的人,姜海燕決不允許有意外發(fā)生,于是小心翼翼的向其靠了進去。
躲在一堵墻背后,姜海燕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望去。
此時,林無塵,林如風,還有他的數(shù)十個弟子都站在一起。
只見那林無塵面色嚴肅的正說著···
“偽造戰(zhàn)場,轉(zhuǎn)移嫁禍,都明白自己的任務(wù)嗎?”林無塵在前面指揮者。
只見那幾名御劍門的弟子如同死士一般鄭重的點了頭。
“弟子明白!”
“偽造戰(zhàn)場,什么意思···”
姜海燕唏噓的聽到一些,開始擔心起來
此時林如風在一旁似乎有一點猶豫。
“父親,這么做會不會不太好,我們可是名門正派啊,這么做,難道不會違背了咱們的門規(guī),讓他人恥笑?”
可林無塵卻有些不滿。
“恥笑,哏,只有弱者才會被恥笑。等我得到了暖陽玉體,我看誰還敢跟我們做對,就算是那姚馳老兒,也只有給我提壺的份!照我說的去做!”
“是,孩兒遵命。”
畢竟是父親的話,林如風也不敢怎么抗拒···
因為聽不太清楚,姜海燕下意識的向前靠了靠,可是當聽到林無塵后面的話后,頓時一驚,腳下一動,居然弄出了聲音。
林無塵瞬間警覺,一樣望去,姜海燕的臉已經(jīng)露在了外面。
“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居然讓老鼠跑了進來。”
說完,林無塵居然一個飛身便躍到了姜海燕面前。一把將姜海燕抓在手里。
姜海燕大覺不妙,伸手欲要掙脫,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似乎并沒有那么容易。要做一門之主,怎么可能沒有兩把刷子。
“沒想到你們真的是在假意投好,你們這些武林的敗類,早晚有一天我們武陵宗會收拾掉你們的。”姜海燕一邊掙扎一邊說著。
林無塵沒有說什么,而是點了她的穴道,并將她丟在地上。
隨后獨自說道:“來的正好,我正愁沒有什么好一點的導(dǎo)火線,”姜海燕聽完,知道自己的情況恐怕不妙。
“如風,把她處理成鬼族人殺死的樣子,明日一早便帶去交給姚馳。”
可是林如風一聽,頓時猶豫了起來,畢竟面前這個女子給她的第一映像還不錯,自己還曾出手幫過她,現(xiàn)在要他親手殺了姜海燕,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下不去手。
林無塵見狀,頓時對自己的兒子一陣惱羞,一巴掌便打在林如云的臉上。
“如不心狠手辣,何以成大丈夫。”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林如風見狀,有些懊惱,看了看離開的父親,再看看地上曾今救過的女孩,心中有些取舍不是。
但最終林如風還是選擇的父親這邊。
舉著劍,林如風面露苦澀的看著地上的姜海燕。
“對不起,不要怪我。”
“哏,無恥之輩,何必再此裝好人,要動手就快點。”
“對不起···”
隨著再次的對不起,林如風手中的劍便刺向了姜海燕。
鮮血順著地上的紋路流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
不知道為什么,姜海燕此時并不害怕,只可惜自己的心里話沒有來得及說出來。
在這最后一刻,姜海燕想到了師兄,在心里做了最后的道別
“師兄,愿你我來世再見。”
說完一行清淚劃過,姜海燕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地上漸漸冰涼的尸體,林如風愣了好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在懷疑自己,但最終林如風還是搖了搖頭,將自己最后的一點良心給丟了去,對著身邊的弟子說道。
“去,按照計劃,把尸體處理好,明日一早帶去交給姚馳。”
“是”
“做的干凈點!”
一旁的弟子按照林如風的吩咐,將姜海燕的尸體搬了下去,不知道是打算要做什么。
柳若一的房內(nèi)
此時慕婉玲正從屋外走來。
一進屋,柳若一便連忙起身行禮。慕婉玲左顧右半看不到海燕,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海燕哪里去了。”
柳若一有些緊張。
“她···她去找劉師兄了,似乎是有點事。”
柳若一不敢撒謊,因為自己的這個師傅可是非常精明的。
“大戰(zhàn)在即,這丫頭居然還有功夫亂跑。”話語中似乎有些責備,但也并沒有太過生氣。
說完慕婉玲臉上似乎露出了些許溫柔的神色,就連柳若一也很少看到。
“若一啊,你跟著師傅也有十來年了吧!”
慕婉玲進屋后,在桌邊的凳子上坐下,淡然的說道
“回師傅,已經(jīng)十二年有余了,師傅的恩情,弟子時刻記在心上,不敢忘記。”
慕婉玲握住柳若一的手卻搖了搖頭。
“傻丫頭,師傅只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便好,當初救你回來,看著你長大,對于我來說,你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所以到時候若是一但和鬼族開戰(zhàn),正面戰(zhàn)場交給師傅們,你不要沖在前面,師傅老了,死了也就死了,可你還年輕,沒有必要為了這世俗的戰(zhàn)爭送了性命。”
柳若一一聽連忙搖頭否決。
“師傅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師傅是不會死的,作為武陵宗的一份子,我也要為了懲惡揚善出一份力,絕不會貪生怕死去逃避的。”柳若一的語氣很堅決。慕婉玲聽了有些嘆息。
“正邪之戰(zhàn)從古至今都未曾停歇,所以也絕對不會因為這一次戰(zhàn)爭而結(jié)束,來日方長,不要都壓在這一次上面。”
柳若一明白師傅的意思,可是自己并不想逃避,但又不想太傷害師傅的好意,便不在說什么,靜靜的聽著。
慕婉玲見自己的徒弟沉默不語,自己也就不打算在繼續(xù)說什么,因為人生的決定還是交給別人自己來做的好。
“師傅說這些,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既然你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師傅也不再說什么,時候不早了,早些睡吧,海燕回來了,代我告訴她,讓她好好休息,不要在到處亂跑了。”
“知道了師傅!”
說完慕婉玲便匆匆離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的溫柔,讓柳若一忽然有些不認識自己的師傅了。
可是心里卻暖暖的。
保存著這份溫熱,柳若一沒有再多想,虛掩著房門,睡下了,若是海燕回來,也好方便她進來。
只是可惜,她們都不知道,姜海燕已經(jīng)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