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我們黑石幫什么時候惹上那些行者了?你這消息可否屬實?”
“屬下所言千真萬確。”
“難不成是虎頭幫因為上次的事懷恨在心,到外面雇來的幫手吧?”
那報信的男子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走,先帶我去看看。”說完吳良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美人,略有遺憾的關上門,隨著那報信的男子離開了。
而留在屋內的少女,則依舊倒在床上,流著淚,顯得有些可憐。
繞過山寨的幾處房屋,吳良隨著前面帶路的男子,來到了一個圍滿人群的院子里面。火把將整個院子照的亮騰騰的,好似白天一般,而院子里的人大多都緊張兮兮的拿著兵刃,表情很是嚴肅。
而在這群人的正中間,冰冰涼涼的躺著兩具尸體,身子用草席裹著,只露出臉和那脖子上深深的劍傷,仔細一看,此二人正是韓仲傷和劉照白天在酒館做掉的兩個人。
站著的人見到幫主吳良到來,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幫助”眾人齊聲喊道。
吳良沒有應聲,而是拿過一名男子手里的火把,站到二人的尸體旁,俯下身,仔細的看著二人脖子上的傷口。
“看這傷口的情況,此二人絕非等閑之輩,出招如此干凈利落,只用一招便取了這兩人的性命,不簡單啊!”吳良摸著下吧,在心中自己猜測著。
“幫主,你可要替兄我們做主啊,兄弟們死的不明不白,可不能放跑了兇手,一定要將他們碎尸萬段才行。”
“對,幫助,一定要將他們抓回來。”周圍的幫眾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不明不白的殺了,都變得異常氣憤,即使以往有些過節,現在也都拋到腦后了。
吳良站起身,眉頭一鎖。
“抓,你們說的到輕巧,你們到是去抓一個給我看看。”
聽了這話,周圍的幫眾都是一愣,因為平日里若是遇到這種情況,幫助早就拉著兄弟們打回來了,正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但這次,幫助卻像變了個樣,似乎并不打算立馬去‘討回公道’。
“那···幫助你的意思是?”
“這次,我們恐怕遇到麻煩了···出手殺他們的人可不是你們這些貨色對付得了的。”
說完,周圍的幫眾一片啞然。面面相窺,不知所措。
吳良看著面前的這群蠢貨,心中頓時氣憤不已,但介于面前的瑣碎,也就沒有說什么。待他思量片刻,最終做出了決定。
“黑石幫幫眾聽令,”
“在”
“除了籌辦婚禮的兄弟們,其他所有人從今天開始給我輪班守夜,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即想我稟報”
“是”
說完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尸體,說道:“先把這兩人抬下去葬了吧,其他的人按我說的去做。”說完便甩了甩衣袖,向來時的路反了回去。
留在原地的幫眾看到幫主離開,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喂!你說幫怕是不是害怕了?要不然這次怎么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搬動尸體的兩人此時正在說這話。
“你小聲點,也不怕別人聽見,不過這次幫助既然這么做,那肯定有他這么做的理由,說不定他是不想讓我們去做無謂的流血犧牲也說不定。”
“哎!希望是這樣吧!”
“好了,別廢話了,先把他們抬出去丟掉再說,不過真沒想到,死的居然是這兩個人,平日里這兩人就經常與我們做對,現在死了,倒也省得我動手了。”
對面那人邪邪一笑
“沒看出來,你小子也真夠陰險的啊!”
“哈哈,哪里哪里,你不也是一樣。”
一邊說著,兩人一邊拖著地上的尸體,向寨子外走去···
屋檐上,兩個身影正在迅速移動。
“師兄,你說這沈姑娘會被他們關在何處?”韓仲傷一邊跑著一邊問
劉照先是沒有說話,而是等躲到一處墻后,探身看了看周圍尚算安全才說道:“那熊二既然說了,婚禮還沒有舉辦,而他們又相信婚前三日不見,否則恐有血光的說法,若此這樣,那沈冰應該在新房里才對。”一邊推測著,一邊四處環顧,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那我們快去吧,我怕晚了,那吳良要是等不到明天那可就糟了。”
聽到師弟的建議,劉照也點了點頭,順勢加快了速度,按照先前的推測,這新房應該就在這寨子的最東面。
當來到一處燈火極為亮堂的房屋,二人蹲在墻上,看著屋外忙里忙外的人,劉照斷定,這里應該就是舉辦婚禮的地方了。
看著眼前的情形,想從正面進去,又不打草驚蛇,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為了不危機到沈冰姑娘的安危,韓仲傷開口道:“師兄,這里人太多,我們還是繞道后面去吧”
“嗯,也好!”說罷,便起身,一個飛歩,越過墻頭,向屋子背后那面走去,
二人落在了房屋背后的一處平地上,看看周圍,似乎并沒有其他人,便站起身來。走到房屋跟前,發現墻上的一扇窗戶并沒有上鎖,便小心的向里面看去。察覺到屋內除了床上有個人以外,再無其他人,便對著劉照點了點頭,掀開窗戶,便翻了進去。而劉照跟在后面,小心的再次環顧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才跟著進去。
韓仲傷輕歩點點,一點聲響也沒,躺在床上的人自然是沒有發現,待到緩步靠近后,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一身禮服的年輕女子,仔細一看,果然是苦苦尋找的沈冰沒錯。因為韓仲傷已經靠的很近了,沈冰自然是發現了,只不過因為是躺在那里,面部朝上,并不能看到面前站著的究竟是何人。
發現有人,少女立馬哭了起來:“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真的死給你看”
原來沈冰還以為,是那吳良又回來打算侵犯自己,于是嬌聲嬌氣的喊道。韓仲傷一定,頓時一急。
“姑娘,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是壞人。”
聽到聲音不對,沈冰抽泣的問道。
“那···那你們是誰,來干什么?我動不了,又看不見你們。”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劉照也進來了。
韓仲傷聽了,走上前去將沈冰扶了起來,靠在自己懷里,一股撲鼻的香味瞬間襲來,在看看少女粉嫩的小臉,弄得韓仲傷頓時還有些不好意思了,先前都還沒這么覺得。
呆住了一下,但若年的修為又不是白練的,瞬間便回復了過來,問道:“姑娘莫怕,我們是武陵宗的弟子,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