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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十年(下)

  • 烏邪
  • 仲傷
  • 3285字
  • 2013-08-08 20:01:02

云山鎮(zhèn)

坐落在云山腳下,早些年曾傳此處是那些前來云山求學(xué)問道的人駐歩的地方,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就形成了現(xiàn)在的云山鎮(zhèn)。

鎮(zhèn)上大概零星散戶住著盡千人,買賣的,游歷的,說書的,掌店的,各式各樣,應(yīng)有盡有。

不過正因為太平,往往才會孕育出一些不法之徒···

在鎮(zhèn)上,一間高掛‘酒’字招牌的酒館里,兩個持劍青年,正坐在那里。看打扮,均穿著青衣素袍,應(yīng)該是哪里的修行行者,一頭黑發(fā)剛好過肩,其余大部分都盤于頭頂。

其中一人,面像青澀,但卻英俊的很,估計也就十七八九,另一個稍大一點,面向樸實,也就二十有幾。此時的二人正在舉杯品酒,默默不語···

而在酒館的另一端幾個面像惡生,舉止粗魯?shù)囊靶U大漢正在那里吃著酒,吵鬧不休,桌上飯菜散落一地,看了叫人好生惡心。

“來,哥幾個,再干一個,今天你我不醉不過,啊,哈哈哈!”

其中一個穿著黑衣的,露著胸毛的胖子正單腳踩在凳子上,高聲吆喝著。

坐在對面的兩個灰衣男子見此,也配笑著說道

“是啊,熊二哥,這次抓的這妞實在是太水靈了,大哥真是高興的不得了,就為這事,咱也得好好干上幾個,要不然等到明日婚宴,還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輪得到咱喝上酒。”

“哈哈哈,狗子,這次還是你小子機靈,要不然這次的功勞怎么可能輪得到我,早被那些砸碎搶走了,幫主說了,等這次他大喜過后,就當著眾兄弟的面,封我做副幫主,到時候定然少不了你小子的好處。”

聽完這黑胖子的話,對面那被稱為狗子的灰衣男子立馬笑著臉貼上去,“多謝副幫主,多謝副幫主!”

聽完這幾聲副幫主,這個黑胖子頓時笑的合不攏嘴,“好,好!來,哥幾個,在干一個!”說完三人便又是一碗酒下了肚。

“哈哈哈,真是太痛快了,咦!怎么沒酒了,小二···小二,還不快給大爺在上幾壇好酒,要是今天不把你爺爺我服侍好了,小心我拆了你這破酒館。”說完便把手里的空酒壇摔在地上。

小二見此,只得點頭哈腰的跑去上酒···

也許是因為這彪形大漢的震懾力,酒館里除了他們,也就只剩下兩位年輕的行者了。

只見那位年長的行者忽然端起酒杯。

“如此美酒,不知道為什么總有幾只臭蟲在里面攪來攪去的,搞的這酒,都有些餿了。”

“是啊,師兄,這酒喝著喝著怎么就變臭了,真是難喝死了。”

說完那名年輕的行者便把杯中酒水撒到地上。

這話中之意即使是三歲孩童也是聽得出來的,更何況是三個成年壯漢。

只見那黑胖子斜臉看了過來,收回放在椅子上的腳,似乎是吼叫般的說道

“喂,小子,你說什么?”邊說還邊往這邊走來,身后的兩個灰衣男子緊隨其后,當來到兩位行者桌邊便停下來,伸出那水桶一般的手臂往桌上重重一拍。

其后那個叫狗子的男子躲在黑胖子的背后指指點點的說道

“喂,小子,你剛剛說誰吶?有種再說一遍?”

年長的行者將手中酒杯緩緩放下,悠哉的說道:“答之者誰,誰答之。”

黑胖子聽了頓時一陣暈乎,

“什···什么意思!”

“連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也好意思過來叫囂。”這話剛一說完,那年輕的行者起身便是一記飛腳,將那碩大無比的黑胖子直接踢的倒飛了出去,腳力之大,讓一旁的小二看了,目瞪口呆。

而沿途的座椅板凳也都直接都被他撞的七零八落,散亂不堪。

剩下的兩個灰衣男子,見狀頓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那兩百多斤的熊二哥竟然被這么輕易的踢飛了出去,真是難以置信。隨機連忙跑過去,想將這黑胖子扶起來。

不過黑胖子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礙,揮手將二人呼扇在地,將散落在身上的座椅碎片彈開,然后坐起身來,此時的他一臉的氣憤,酒勁加著怒火,讓他的臉紅的不像樣子,猴子的屁股估計也需要被打了才能紅到他這份上。

“你們兩個廢物,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上。”說罷便吃力的站起身,采用丟一般的方式將兩個灰衣男子推了過來,而他自己則抄起原先放在桌邊的一柄漆黑的狼牙棒,沖了上來。

只見兩名灰衣男子從懷從袖子里掏出一柄匕首,直直的就刺了過來,眼神冰冷,不帶意思猶豫,看樣子以往已經(jīng)草菅人命慣了,所以兩位行者自然也沒有留手的必要,不過看其身手居然不帶一點招式和功法,宛如市井之徒斗毆一般讓二位行者看不過眼。

只見兩位行者面容一緊,長劍便順勢從背上抽了出來,隨機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長劍便劃破的二位灰衣男子的喉嚨,鮮血噴勇而出,撲通一聲倒地不起,死相已成···

他們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已然斃命,真不知道這兩位行者到底是何方高人,讓站在柜臺背后的小二看的佩服不已。

黑胖子見到自己的兩個手下竟然被一招解決,瞬間面色一寒,大叫一聲,便撐起狼牙棒,旋轉(zhuǎn)著身子,猶如陀螺一般,攻向兩位行者,此時的黑胖子已成虛影,旋轉(zhuǎn)的速度看來是相當?shù)目欤烙嬤@應(yīng)該是此人的殺手锏之類的。

雖然此時的黑胖子看似毫無破綻,但實際上此時的他周身都是破綻,年長的行者搖了搖頭,沖上去,俯身一個橫掃千軍,直接將他勾到在地。

摔倒的黑胖子,吃驚的看著兩人,并不住的向后爬去。原來,旋轉(zhuǎn)中的黑胖子看起來無懈可擊,但實際上無論是從上,還是從下,都可以輕易破解此招,這招也就是拿去嚇嚇那些平頭百姓,對于常年修煉的行者來說,這些只是些雞肋。

黑胖子一邊爬,一遍恐懼的看著兩人,先前的喜悅已經(jīng)完全不見,余下的只是對于死亡的膽怯。

“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要是敢動我,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年長的行者一個疾步,來到黑胖子身前,嚇得那胖子又是一驚。

“你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你不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你將立馬變成一具尸體。”

胖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恐懼到極點,那里還敢說個不子。

“你··你們想知道什么?”

“前些日子,被你們抓走的沈家大小姐,被你們帶到哪里去了?

“你們是說沈家那大小姐‘沈冰’?你們找她做什么?”

“這你無需多問,告訴我那沈家小姐現(xiàn)在何處就行了。”

“她已經(jīng)是我們老大的女人了,你們想救她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說完,黑胖子別過臉,不愿在說話。

“先前我還聽你幾人說,婚禮明日才會舉辦,你現(xiàn)在卻想改口,看樣子你是不打算合作了。”說完,只見那年長的行者單手將長劍向下一插,將那黑胖子的手掌直接刺穿,劍身深深插入地下,鮮血也瞬間便涌了出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黑胖子被這一刺,疼的想打滾,但身子一動,牽扯著背刺的手掌,更是疼的不行。咬著牙,經(jīng)過好一陣忍耐,才將這巨疼壓了下去。

“再不說,你另一只手也是同樣的下場。”說完,一旁的年輕行者慢慢舉起劍,欲將刺去。

“好好!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面對著疼痛,最終黑胖子還是認輸了。

“我們老大看上那沈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前些日從狗子那里得知她居然獨自一人外出逛花市,便急功心切,將她抓了回來,老大見了。高興的不得了,選了個最近的黃道吉日準備和那沈冰晚婚,也就是明晚,”

“你口中的老大,究竟是何許人也,現(xiàn)在和那沈家小姐究竟在何處。”

黑胖子咬了咬牙,似乎不想說,但迫于面前大神威壓,還是軟了下來。

“在···在后山有個黑石林,里面有個黑石寨,老大和那沈冰應(yīng)該都在那里,至于我們老大,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本命吳良,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

一聽這話,那年輕的行者頓時一驚

“你···你說什么,你們老大叫吳良?”說完便陷入了沉默

“師弟,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年長的哪位關(guān)切的問道。

“沒···沒什么,師兄你繼續(xù)問好了。”也不知道這年輕的行者怎么了,好像對著吳良很是在意。

那年長行者沒有疑心,接著對黑胖子開始審問。

“那沈冰姑娘是否安好,你家主子是否已經(jīng)將她給···”說著說著,行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了。

黑胖子立馬就理解其中深意,急忙搖頭,“應(yīng)該沒有,我們這里的習(xí)俗,婚禮前三天,男女雙方是不允許見面的,會不吉利。”

聽了這話,行者稍稍梳了口氣,要知道,這年頭,一個被霸占了身子的姑娘,在這個世道是根本沒有勇氣活下去了,也根本不可能活的下去。

行者站起身,看了看身旁的師弟,互相點了點頭,隨即對著黑胖子命令道

“我要你給我們帶路,還有把你們幫內(nèi)的人手數(shù)量,厲害手段,都告訴我們。”

黑胖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因為出賣幫眾,那肯定是必死。

“你可以選擇袒護你的兄弟,但你也會因此喪命與此。”說罷,順勢長劍一揮,一股氣流在地板上劃出了深深的一道裂痕。讓黑胖子看了又是一驚。

迫于眼前死亡的威壓,黑胖子最終還是臣服了,對于他這種墻頭草,能茍且一天,便是一天,怎會愿意急著死,先前估計也就是裝裝樣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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