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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岳銘傳話

  • 孤行血
  • 零度流浪
  • 4596字
  • 2013-09-05 06:49:22

石云面色難看,冷著一雙眼無視著岳銘的存在,心里不由嘀咕道:我會對你有好感。可面對近乎無恥至極的岳銘,石云有一種無力感、挫敗感,而對白臉小生這一句無稽之談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權當岳銘嘴角漏風了。

石云不想搭理岳銘的任何話語,冷冽著聲音說道:“岳師兄來我涿鹿峰,想必有事情要稟報,宗門大比之期已經近了,不知定在那一日舉行。”

岳銘對石云把自己的話不理不睬也沒有放在心里,他能夠在失敗的陰霾之中迅速的恢復過來而看,岳銘是一個大度之人,雖然心存芥蒂有點不舒服,但也不會因為輸了比試而有什么不滿,而恰恰相反,這次的失敗反而刺激了岳銘的爭強好勝之心。

岳銘覺得這沒有什么不好,到更有利于自己的修煉,而對石云漠視自己的行為,顯然早有領教,當下也不在意,也采取了和石云同樣的態度:對石云的漠視無視而對。

“宗門大比將在三日后舉行,如果在比試之中遇到,屆時還望師弟手下留情,給師兄留得幾分臉面,不要讓我太難堪。”岳銘靦腆著臉說道,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此刻卻套著交情。

岳銘經此一役已經知曉,石云想要修理自己很是容易,足夠自己狼狽不堪了,所以在此刻替自己說著情,害怕到時石云看自己不順眼了,好好的教訓自己一頓,在諸位師姐師妹面前丟了臉,反正岳銘是這樣想的。

岳銘倒不怕在師門長輩面前有什么不雅或是俗套的舉動,反而害怕在異性眼前跌了臉,影響自己瀟灑不羈的形象。

岳銘就是覺得,在出塵脫俗的諸位師姐師妹面前出丑有損自己的笑臉,尤其是石云這個家伙,萬一想要讓自己丟人一次的話,以石云的實力足以把自己的內褲扒拉下來,在諸位師姐師妹面前賣弄自己的風情,那時自己可就臉丟大了。

以岳銘的推測:石云這塊石頭對自己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之情,萬一起了歹心,借機間接的發泄對自己的不滿,自己可就悲催了,所以岳銘在為自己的后事安排著出路,希望石云善心發作,到時不要太過難為自己的臉面。

石云確實對這個家伙沒有什么好心思,更對岳銘心里胡思亂想的嘀咕不了解,依石云的性格,如果能夠讓自己產生無力之感的岳銘多受幾次教訓,石云是很樂意效勞的,也很享受修理一下話多嘴賤的岳銘。

石云經過同岳銘的比試,受益也是良多,雖然有意想要教訓一頓岳銘的成份居多,可是也沒有付諸實際,只是讓岳銘敗得時間久了點,而這已經足夠了。

石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有岳銘如此免費無私的陪練,石云當然得珍惜了。

石云對于岳銘口里冒出來的留情、臉面等詞語根本就沒有在意,在石云看來,這些虛幻的東西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琢磨和費神,知道了宗門大比還有三天才舉行,這已經足夠了,這才是石云所關心的問題。

岳銘眼看石云對于留情的要求無動于衷,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淡淡的道:“以師弟的實力在宗門大比之上肯定會大放異彩,不知師弟還藏招了沒有,據師兄所知,《三才象天訣》每一招的進境都比較難,不知師弟領悟了幾招。”

岳銘也是無話找話,他可不相信石云除了破殺之外,對其他的招式也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雖然石云憑借破殺一招壓制了自己的噬劍一式,取得了暫時性的勝利,可是依岳銘看來,石云完全是依靠純厚的靈力取勝的,他敗的憋屈的很。

石云也沒有要搭理岳銘話的意思,岳銘看到這也不想自找無趣,苦澀的搖了搖僵硬的頭顱,于是結束了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對白。

“既然師弟不想多說想要保密,做師兄的也只有成全了師弟的心思,不再打聽師弟的修煉秘辛了。”岳銘自作聰明的成全著石云的心思,說道:“此次來涿鹿峰是來拜見石師伯的,小師弟快快在前面帶路,隨我去見你師傅。”

岳銘表情的轉換可真夠快的,剛才厚著一副臉要和石云徹夜詳談的態度,此刻卻催促著石云帶他去見石云的師傅,石云也樂得清閑,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朝著師傅的住處快速行去。

岳銘望著石云決絕的身影,不由尷尬的笑了笑,心中嘀咕道:“想我岳銘在北山派混的也是風生水起的,竟然時時在石云的眼前不知所措,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是自己太善良了嘛,還是對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確實是一種折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自己不是沒事找事自找沒趣嘛,自己好像沒有惡趣味吧。”

岳銘沒有心思再去琢磨自己有沒有惡趣味的問題,看著逐漸隱去的身影,岳銘快速的跟了上去,片刻之后消失在視野之中。

石云和岳銘比試的風暴中心,狼藉一片,被摧殘的古木藤枝到處橫立著,滿是蕭條的空林布滿了難以愈合的創傷,甚是可怖,凜冽的寒風呼嘯著,撕扯著空闊的空間,越加蒼涼荒蕪之姿,而這一切早已無人顧及。

在涿鹿峰的主殿,三條人影聳立著,石云站在師傅石天一的身旁,岳銘小心翼翼的侍奉在石天一的身邊,像是見了貓的耗子一樣,乞求著貓的仁慈,一副害怕膽怯的樣子,看的石云是心笑不已。

石云可不相信作為長輩的師傅會有欺負岳銘的想法,也不明白平時神經大條,廢話道不盡的岳銘還有一副膽怯心驚的模樣,到是對他刮目相看了一回。

要是岳銘知道石云對自己的另眼相看之后,不知會有什么想法了,石云不知道自己的師傅有多么恐怖是石云的無知,可是自己若是敢對石天一有什么不敬,自己的屁股可就要開花了。

“弘農峰小子岳銘見過石師伯。”岳銘像是受盡委屈的綿羊一般,畢恭畢敬的向著石天一作揖行禮,生怕石天一有絲毫的不滿,那虔誠的模樣再一次令石云刮目相看,不由得佩服岳銘演技的高超,人前人后本就不是一個模樣。

石云瞪大了眼睛盯著岳銘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了岳銘精彩的表演,目不暇接的看著,同時也用一雙狐疑的眼睛打量著自己的師傅,心中不由嘀咕道:難道師傅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直到如今余威猶存,驚得岳銘心神恍惚,一副不知所措膽顫畏懼的樣子。

石云站在一旁,用懷疑的目光瞅著眼前的岳銘向師傅稟報著有關宗門大比的事,石天一只是聽著,簡單的答應詢問幾聲,岳銘則是詳細的匯報著一切,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恭恭敬敬的回稟著。

石云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快要顛覆了,習慣了自己惜字如金的性格,可是面對岳銘近乎無敵的存在,石云不由自主的嘀咕道:“還真沒有看出來,岳銘的演技是如此的高超,一張賤嘴硬是把蚊子的嚶嚶嚀嚀之聲,說成是鶯歌燕舞熱鬧非凡之調。”

岳銘對石天一稟報了有關宗門大比的全部有關事宜之后,接著說道“來涿鹿峰時,師傅要徒兒轉達石師伯一句話,不知現在當說不?”

岳銘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石天一,看著石天一的臉色,看自己什么時候合適轉達師傅的話,不然的話自己有可能就要遭殃了,為了避免不必要而且是未知的傷害,岳銘覺得自己還是小心為上,不然真遭了罪就沒出哭去了。

石天一其實對岳銘的匯報一點興趣都沒有,之所以耐著性子詢問了宗門大比詳盡的消息,完全是為了石云,為了讓石云能夠對宗門大比之事有一個具體的了解,而石云對這一切卻是不甚了解。

石云也完全沒有白費師傅的苦心,雖然對于岳銘對自己師傅的態度過于拘謹而狐疑不已,更對岳銘變臉的角色轉換刮目不已,可是對于岳銘所說的有關宗門大比之事的所有事宜都記在了心里。

石云對于宗門大比之事可是兩眼一抹黑,什么也不了解,有了岳銘的解說當下也了解的許多事宜,剩下的只有等待自己親身去實踐了。

石天一道:“說吧。”

石天一悠遠的聲音傳進了岳銘明銳的耳目之中,面對石天一的‘說吧’兩個字如遇天恩,岳銘當下馬上裝出了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害怕自己受到虐待似的,用弱弱的聲音懇求道:“只是帶師傅傳話,石師伯可得大人有大量,可不能跟小輩們一般見識。”

“快快說來便是,看那羅老頭有什么屁要放,把你嚇唬成這個熊樣了。”石天一面露笑容,等待著岳銘的回話。

岳銘的心兒可是碰碰的跳著,似乎跳動的頻率在加快著,終于等到石師伯開金口了,當下可是松了一口氣,內心嘀咕道:對于師傅要放什么屁,也不是做徒弟的所能夠琢磨透徹的,萬一放了一個博大精深的屁,可非得把做徒弟的給砸暈過去不可。

“師傅他老人家,讓徒弟轉告石師伯。”岳銘深吸了一口氣,組織了一下師傅說話的語氣,眼睛盯著石天易道:“師傅說:‘要是石天一那個混球沒有病的話,讓他多出去走走,在一個地方呆久了,神經容易錯亂,腦袋瓜子容易憋出毛病來,如果腦袋瓜子有了病可是大事,以后可得在瘋瘋癲癲之中逍遙快活了。’”

岳銘鼓足了勇氣把要說的話終于說完了,他可不管師傅和石師伯兩人之間有什么貓膩,岳銘關心的是,石師伯的怒火不要牽扯到他就萬事大吉,其它的一切對于他自身所收到的傷害來說,都是小事。

岳銘可是記得,自己在離開的時候,師傅幾近咆哮著說出了所要轉達的話,臨走時還不忘對自己囑咐道,一定要把他的話轉達到。

岳銘可不知道師傅咆哮的原因,是向石師伯示威還是掩飾著自己同石師伯的貓膩,這一切可跟聰明的岳銘扯不上半點關系,岳銘可懶得管,也不敢管。

岳銘的話說完了,厚著一張近乎無恥的賤笑眼巴巴的瞅著石師伯,貌似在等待著石師伯的有什么重要的話要說。

岳銘的等待還沒有結果,石天一還沒有開口,可是石云卻在心里已經開罵了,岳銘的師傅不在場,只有盯著岳銘卑鄙的臉色怒聲嘀咕道:“你師傅的腦子才有問題呢,你師傅的腦袋肯定有病,你師傅才會瘋瘋癲癲過完下半輩子呢。”

石云可不管石天一跟岳銘的師傅有什么貓膩也好,有什么曖昧也好,此刻得罪了石云幼小的心靈,敢罵自己的師傅沒有腦子,腦袋有病,這不是在侮辱自己的師傅,石云可接受不了石天一有病的閑言碎語,當下可是怒從心中起。

石云在那邊低沉著一雙苦瓜臉,咀咒著岳銘的師傅,連帶著岳銘也詛咒了起來,恨不得暴打岳銘一頓來挽回師傅所收到的腦袋有病。

石云憑借著一副少年心性,容不得任何對師傅有損的言語,師傅在他的心中是沒有間隙的,他不能忍受師傅受到的言語侮辱,只能在心中聲討著罪魁禍首,要是石天一知道石云奇妙思想的話,不知是該吐血還是贊揚石云太過聰慧了。

石天一聽了岳銘的話,反而樂呵呵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么話,只是略有所思的看著眉頭緊皺的石云和膽顫心驚的岳銘,什么也沒有表示,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卸下,一直皺褶著的絲絲縷縷皺紋,在笑臉的陪襯之下越顯崢嶸。

石天一只是微微的笑著,似是感受著什么微妙的信息,又像是陷入了記憶的海洋,深邃的眼眸眨起了幾絲靈光,而石云和岳銘對這一切都毫無所知。

岳銘不可思議的看著石天一臉上布滿的笑姿,在猙獰皺紋的映襯之下,顯得很是突兀刺眼,他已經準備好了接受石師伯的怒火,鼓足了勇氣接受石師伯的訓導,可是一切的情況似乎都出乎意料了。

自己的師傅罵石師伯腦子有病,石師伯反而越發笑姿煥發了,這讓岳銘不知道該怎么思考:該不會自己的師傅和石師伯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兩人之間真有什么貓膩,真有非比尋常的男人之間的相互關系。

岳銘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他骨碌著一雙賊亮的眼睛打量了下四周,發現沒有什么異常情況之后,心里才算有了一絲安慰,他害怕自己的不良心思被人偷窺而得。

石云雖然對師傅的舉動理解不了,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師傅真有病,他在師傅笑意的牽引之下,放棄了心中的聲討之聲。

石天一揮揮手,淡淡的道:“徒兒,帶著這個小子下去好好教交流交流,以后你們免不了要在一起打交道,趁著現在多認識一下,加深師兄弟之間的感情。”

石云率先走了出去,岳銘緊步跟上,兩步就跟上了石云的步伐,他忍不住心中的狐疑,小心翼翼的壓著聲音向石云問道:“我師父罵你師傅腦袋有病,你師傅不怒反喜,我說小師弟,你說你師傅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沒等石云有所反應,只聽石天一一聲怒吼:“混賬小子,滾你的弘農峰去。”

石天一的身影飄起,帶著陣陣殘影出現在岳銘的背后,在石天一的聲音還沒有傳到岳銘的耳朵之際,一個沉重略帶尊嚴的腳印蓋在了岳銘的一手可握的玲瓏屁股,只見岳銘在慘呼聲中佝僂著腰身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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