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再昏庸，周學士的筆跡好歹也看了許多年，一看就是親筆的。

這血壓蹭蹭就開始往上漲。

朝廷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但只要不放到他面前，都可以忍，放到他面前了，也能根據污垢大小酌情考慮到底生不生氣。

今兒個生氣大概是因為沒睡飽，加上被孫奇勝激怒了一回，所以火氣格外旺盛。

皇帝把奏折一摔，正好砸沈千山腳上，“混賬東西，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沈千山默默把折子撿起來遞回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