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許抱住“許遙清”不讓他倒下,周圍聚滿了族人,這么大的動靜驚醒了他們,“許遙清”微微張開嘴:“你要的……基本……都在這了……除了三味過于稀有外……都集齊了……”
李知許彎下腰,把“許遙清”埋進自己懷里,心疼地佯怒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許遙清”掙扎著站起了身,說:“別生氣,我為你找齊好不好,再等我幾天,一定給你帶回來。”說著掙脫開李知許的懷抱,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李知許這次是真生氣了,一記手刀擊暈了“許遙清”,將他背回了屋子里。把他放在床上后,她準備了一桶清水,之后不斷從藥架上取下各種藥草加入到其中,清水也逐漸變得混濁起來,伴隨著最后一味藥的加入,在駁雜的藥力交織下,一股股生機突然涌現出來。
李知許為“許遙清”脫下了衣服,銀浦和許遙清在“許遙清”腦子里炸開鍋了,可“許遙清”已經重傷昏迷了,沒法知道當下正發生著什么。李知許也只是個花季少女罷了,初見異性身體,整個人都紅透了,就像把晚霞披在身上一樣動人。
她試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許遙清”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縮了回來,可看著遍體鱗傷的他,她下定了決心,上前抱起了“許遙清”,把他放進桶里浸泡,他一進入藥液中,便引起了藥液的陣陣翻騰。
藥液凝成一道富含生機的細線,不斷從“許遙清”的傷口進出,同時伴隨著進出細線一點點縮短,就像針線縫補“許遙清”的傷口一般。一股股磅礴的能量沁入“許遙清”的每一絲血肉。
最后一點能量正好填補了“許遙清”的最后一寸傷口,這精湛的技巧讓銀浦瞬間對她高看了一眼,不多不少正正好好,能將藥力控制到這一地步,堪比藥道宗師,這般技藝不止是藥材的節省,更是使藥力以最充分的方式被吸收。
“許遙清”緩緩地睜開了眼,看見眼前的李知許,剛想低頭認錯,一低頭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快速背過身子,李知許扔給他一套衣服便出了房門。
“許遙清”換好后,把李知許喊了進來,兩個人什么都沒說,尷尬地僵持著。李知許先打破了安靜,“衣服還合身嗎?”“剛剛好,就像你為我準備的一樣。”“之前我又不認識你,怎么給你準備,這只是我在采藥時在一個山洞里撿到的一套衣服,你若合身那便是最好的了。”
銀浦提醒著“許遙清”說:“這個女的不簡單,這套衣服是法寶,雖然談不上高級,但卻足以為你抵擋比你強許多倍的攻擊,而且從她救治你時對藥學的掌握,顯然不是這么單純的背景,千萬要小心,千萬要小心!”
“許遙清”恭敬地回答道:“多謝師父提醒,徒弟自有分寸,會留一份戒心,望您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