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秦小蓮
- 太幽武神
- 一風聽淚
- 2055字
- 2018-12-14 19:35:58
上面寫著:賣身葬父。
“倒是一個孝女。”
“為了給父親買個棺材,不得不賣身,也是可憐。”
不少人這么點頭道。
當然,這其中,還有不少男人盯著少女的臉蛋,目露淫邪之色。
就在一個色心大起的男子,剛要拿銀子時。
錢飛看見女子的容貌,他畢竟也是少年人,也是不由心中微微一動,心疼起這姑娘。
正想慫恿寧松,就當買個丫鬟,不料寧松搶先一步開口。
“你需要多少錢給你父親買棺材?”
寧松反正不缺錢,行善積德何樂而不為。
少女有些羞怯的抬頭看了寧松一眼,眸光微微一亮。
“回這位少爺,需要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就要這么把自己賣了么,哎,這世道……
寧松點點頭,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這是一百兩銀票,拿著好好給你爹辦后事吧,剩下的錢,自己做個小本生意糊口也行。”
“多謝這位少爺!”少女有些激動的接過寧松手里的銀票。
那之前的男子,見寧松開口,原本還有些不忿,然后發現他一出手,就闊綽的拿出一百兩銀票之后,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隨手一百兩可不是誰都出的起的,這幾乎相當于普通人家近十年的收入。
寧松淡淡點頭,轉身離去。
不料那少女竟然跟了上來。
“你跟著我干嘛?”
少女低頭道:“您買了我,我就是您的人了。”
寧松轉頭,表情略微嚴肅道:“不,我沒有買你,那一百兩是我送你的,你現在仍舊是自由人。”
這性質是不一樣的,他是想說明,他并非看她是一個美女,才出手相助,而是看她是個有孝心的可憐人,而發舉手之勞的善心罷了。
少女卻是有些臉色發白的搖了搖頭。
“少年,您是不要我了么?我已經無處可去,不如就讓我一直跟了你吧。我我我,洗衣燒水做飯什么都可以的。”
錢飛開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秦小蓮。”
“少爺,我看著秦小蓮也挺可憐的,不如你就收了她吧,反正府里的丫鬟多她一個不多。”錢飛對寧松勸道,“而且,靈武大陸這么亂,你看她一個弱女子,多危險啊。”
“那行吧。”寧松無奈點頭,原本他為圖方便,沒打算再帶人的。
秦小蓮高興不已,連連道謝,寧松眼尖的發現,她似乎跟錢飛兩人,有些眉來眼去暗送秋波,心中不由暗笑。
這兩人年紀也相當,這秦小蓮十七八歲的樣子,跟錢飛差不多,這么想著也挺配。
寧松已然將錢飛當做了自己人,給錢飛討了個媳婦也不錯。
果不其然,一路上,兩人已經打得火熱,雖然礙于寧松在場,不敢有什么大動作,卻已經有幾分膩歪。
看的寧松好笑的同時,又隱隱覺得有幾分古怪,想了想,這個秦小蓮,自己爹剛死不久,現在就跟錢飛兩個有說有笑的,全然沒有多傷心的感覺。
秦小蓮說要給他爹下葬的地方,正好在安城到玉城的途中的一個村落,于是順便陪其去安置其爹后事,然后就一道回寧府。
不過這多多少少要饒一點路,晚上是到不了途中的驛站休息了,于是眾人決定暫且露天休息。
來的時候,寧松晚上都是住在驛站,但是現在要住在野外,睡在馬車上,說實話,還真有些不習慣難以入眠。
而且寧松知道自己睡熟之后,便會自動進入太幽幻境,便不能受到任何意外,警惕之下,寧松不敢當真睡著,只是假寐。
倒是錢飛跟車夫兩人睡得香甜,鼾聲陣陣。
“少爺……少爺……”
忽然寧松耳邊響起秦小蓮的聲音。
寧松心中一動,假裝睡著了聽不見,但是暗暗睜開了一條眼縫,以寧松現在的修為,在有月光的情況下,夜視也并非難事。
倒要看看這秦小蓮想做什么。
秦小蓮叫了寧松一會兒,見寧松不應,又輪番叫了錢飛與車夫,見都沒有回應她,眼中不由露出喜色。
只見秦小蓮眼眸一轉,手摸上寧松的腰間。
她的動作極其輕巧而且熟練,取下了寧松腰間的那枚溫馨玉佩。
秦小蓮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緊接著她又摸上寧松的胸口,伸進衣服當中。
寧松記得,自己拿銀票,真是從胸口掏出,事實上,他的銀票也確實放在懷中衣服的內袋里。
寧松不由冷笑一聲,一把握住秦小蓮的手腕,厲喝:“你在做什么!”
秦小蓮驚呼一聲,嚇得手一抖,溫心玉佩哐當一聲落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這動靜也將錢飛和車夫驚醒了。
錢飛連忙道:“少爺,發生了什么?”
寧松冷笑不已:“這個女人是個騙子,原來是準備趁我們睡著,偷我的東西的!”
寧松隨即又怒視秦小蓮:“什么狗屁的賣身葬父,恐怕也是編的吧!見我穿著打扮有錢,便計劃好了這一切吧?難怪我不要你的時候,你也要死皮賴臉的跟著!”
所謂人贓并獲,秦小蓮辯無可辨,她萬萬沒想到,寧松居然沒有睡著,是裝的,這個少年怎么有如此厲害的心機,實在可怕!
秦小蓮面色蒼白,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錢飛原本還不敢相信,一見這樣,便都明白了,不由露出失望后悔之色,他竟喜歡上了這樣的女人!
“少爺,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秦小蓮痛哭流涕,“是,我賣身葬父的確是編的,因為我從小就無父無母。是我一時豬油蒙了心,我只是想過個好日子而已!”
“少爺,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沒有任何親人,我就是從小被賣來賣去,當牛做馬,每天沒有一口好飯!”
“我最后一任主人是虐待狂,每天沒事就要各種虐待我,把我打的渾身是傷,我終于受不了逃了出來,我只是不想再過那種苦日子了,求求你饒了我……”
寧松不為所動:“你以為,你現在說的話,我還會信你嗎?而且,我之前給你的一百兩還不夠嗎?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