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哥,你的《蓮花經》修煉的怎么樣了?”為了避免尷尬,琉璃上神又走到夜默身旁,拉著夜默的手問道。
“不瞞丫頭,這《蓮花經》應是那里不對。我暫時已不修煉了。”
“白哥哥,不是都修煉到了第八層了嗎,現在放棄不是太可惜了?”琉璃上神不舍道。
“丫頭,白哥哥自然是不想放棄,畢竟能重新擁有肉身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但是。。。。。。”夜默說了半截就停住了。
“哥哥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自會處理好。”
“就依白哥哥。不過哥哥可要答應琉璃一定要把自己照顧好。”琉璃上神依偎在夜默的懷里說到。
“你放心,丫頭。哥哥不是答應過你,要帶你游山玩水的嘛。”夜默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琉璃上神的發絲。
“白哥哥,我們出去轉轉吧,你看這天氣多好,萬里無云。”琉璃上神離開夜默的懷抱跑到屋外,用手遮擋著額頭瞇起眼睛看向天空,回頭笑著的時候,那一刻夜默又有了些恍惚。
柳和卿已經回到金曉閣,也已經將得知的消息告訴了陸明遠。
“為師就知道這上官青云心術不正,果不然。他一方面跟我們金曉閣走的親近,一方面又私下拉幫結派。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背地里盡干些傷天害理之事。前日我派去青刀門的弟子回來報,青刀門竟被滅門了。這青刀門可是百年仙派,雖說近些年有些衰落,但好歹也是仙家正統。”陸明遠說罷就聽柳和卿道。
“滅門?誰做的?上官青云?”柳和卿驚的目瞪口呆。
“所以說這無雙門的實力不容小覷。”陸明遠已經痊愈,現在正在書房與柳和卿談話。而陸嫣然也在現場,只不過她藏在一個隱蔽的角落里。
“師傅,這是流金散。”柳和卿說著就將自己懷中的錦盒遞給了陸明遠。
“你且打開看看。”陸明遠高深莫測道。柳和卿先是一愣,遂猶豫著將錦盒打開。
“東西呢?”柳和卿面上一寒,緊張的問道。
“莫要擔憂,這錦盒里本就沒有任何東西。”見柳和卿一時不明,陸明遠又道。
“為師只是想借這次機會讓你好好歷練一番。這流金散還在金曉閣。”說著就見陸明遠扭動了一下旁邊書架上的印花瓷瓶,然后便見墻面深陷,一個白色的方盒赫然出現。
“這就是流金散。”陸明遠說著將白色的方盒抱了出來,盒蓋被掀開,一個通體泛著金黃的瓶子出現在眼前。
“莫要被被它的顏色騙了。你看他是金色,但其實無色。這瓶子雖小,可是點滴間就會要了命。但是于人而言也僅是神志不清,瘋瘋癲癲。”陸明遠說著就將流金散裝好放進了暗格中。
陸嫣兒在一旁看的真切,聽得清楚,此時此刻別提她有多興奮,看她這模樣,恨不得立馬拿著流金散離開。
“和卿,令尊之前已來了書信,對于你跟嫣兒的婚事,他們很是贊同。你呢?還有何想法?”陸明遠突然來了這么一出。莫說柳和卿一時語塞,就是陸嫣兒也呆若木雞。
“師傅,現下魔頭未除,弟子無心婚事。”柳和卿單膝下跪,抱拳道。
“和卿啊,為師曉得你心思,可是,哎,當下虎狼為患,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師傅這是怕萬一有一天。。。。。。我金曉閣好后繼有人。”陸明遠扶起柳和卿道。
“師傅。”柳和卿還欲再開口就被陸明遠打斷了。
“內傳弟子就只有你和你二師弟宋卓,可你二師弟一心向醫,若不是沒有他法,為師又怎會強迫與你。”末了看了眼柳和卿,陸明遠又道。
“為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心地善良。你師妹她被為師寵壞了,把她交給旁人,為師實在難安心。也便就你能包容她的脾氣。”陸明遠如此一說,柳和卿便不再言語,雖說還是不甚高興。
“本來你跟嫣兒的婚事為師已經思慮良久,但因事務繁忙,一拖再拖。除魔頭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娶妻生子也要放在心頭,這樣父母也會心安。”陸明遠看著柳和卿道。
陸嫣兒聽的已經火冒三丈,眼看著她握著的拳頭青筋暴露,隨時都會爆發,可最終還是被她生生壓了下去。
她要嫁誰她心里清楚,她不愿意嫁誰她心里也清楚。
當晚陸嫣兒就潛進密室偷拿了流金散。
慕容春在金曉閣外已盤查多日,可總尋不到好的時機,眼下正要拼死一試,卻見一抹嬌俏身影從遠處跑來。
“陸嫣兒?”慕容春對她有印象。
見陸嫣兒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離開金曉閣,慕容春先是不明所以,后計上心頭,緊跟了上去。
在一片林子里陸嫣兒中了埋伏。
“把你手上的東西留下,要不然連你也殺了。”雖有月光,但是來人一身黑衣,臉上蒙著黑布,只留下兩個眼睛,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陸嫣兒沒有開口,直直一劍刺去,黑衣人急忙躲閃,她便側身離開,絲毫沒有要戀戰的意思。
黑衣人緊跟上去,道:“留下東西。”說著向陸嫣兒刺去,劍氣狠絕,看這招式似是在那里見過。只見倏忽,慕容春眼睛微瞇:“竟然是無雙門的人。”
“你到底是誰?”陸嫣兒一邊回擊一邊問道。
“留下東西。”黑衣人步步緊逼,招招致命。
陸嫣兒平時根本就無心練劍,所以才幾招下來就已經被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
“東西在哪里?”黑衣人劍指陸嫣兒脖頸問道。
“什么東西?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是嗎,你可真讓我感動,夜默就那么讓你迷戀,呵,你偷拿震閣至寶,你爹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氣死了吧。”黑衣男子輕蔑極了。
一聽流金散在陸嫣兒手里,慕容春頓時來了精神,只見他兩眼放光盯著前方。
“你胡說。”陸嫣兒氣急敗壞道。那黑衣人沒有再廢話,只見他一個挑劍就將陸嫣兒懷里的東西挑出來了。
黑色的盒子現在已經在黑衣人的手里,只見他打開盒子一看,便笑道:“今日就饒了你的命。”說著向一旁離開了。
慕容春悄悄跟上前。
陸嫣兒在剛才的打斗中已經傷了腿,現在坐在地上起不來了。眼見那人越走越遠,陸嫣兒急的哭了起來。
慕容春跟著黑衣人行至數米遠,正欲動手,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拿到東西了?”上官青云道。
“主上。”黑衣人說著將懷里的盒子交到了上官青云的手里。
“那丫頭呢?”
“回主上,她已受了傷,現在怕還在原地。”
“以后記得斬草除根。”說罷,便御劍而去。
眼見對方是老熟人,慕容春便覺更有意思了。
一大早,谷風就跟夜默去了翠峰山莊。
“青隱,有你這樣糊弄人的嗎?”谷風開門見山道。
“什么事這么急躁?”青隱正著外衫,便見谷風和夜默站在一旁,眼里的不耐煩顯而易見。
“你說什么事?”谷風才不管青隱是不是高興,在谷風看來他青隱再怎么厲害也不過是凡人一枚,能奈他何。
“我知道的事很多,就是不知道你為了那件事?”青隱說道。
“你少裝蒜了,你自己做的虧心事自己不知道。”
“虧心事?你這話到把我說的心情抑郁。我青隱到底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我怎么不曉得。”青隱說著就坐在鏡子旁給自己梳起了頭發。
“你給我們的《蓮花經》是假的?”谷風努力平復自己的怒氣說道。
“假的?我何時說一定是真的了?”青隱淺笑著說到。谷風聽罷立馬就要動手,生生被一旁的夜默壓了下來。
“青隱,我們也交了幾次手了,有什么事不妨直接說清楚。”夜默道。
“說清楚,敢問那件事我沒有說清楚?《蓮花經》嗎?都拿去這么久了現在才說有問題,不覺太遲了嗎?再說,我當日給你們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似乎轉眼間青隱就給自己盤好了發髻,現在他正在用發繩裝飾,那是一條淺黃色的發帶。
“血引,是否當真存在?”夜默問道。
“這《蓮花經》可是我翠峰山莊的寶物,自然不會有妄語。不過,關于怎樣找血引,我可就不知道了。”青隱起身笑著說到。
“不過,不是有個現成的嗎?我若沒記錯怕是叫楊白,對吧。本來這丫頭在我們翠峰山莊,你們也是知道的。可這丫頭太淘氣了,趁我不在竟帶著我的丫頭逃走了。所以啊,我也是愛莫難助。”
“哦,可千萬別忘記,你們還欠我一個人情。”青隱捋著自己胸前的發絲說道。
“你放心,我們答應的事決不食言。”
回茗悠的路上夜默一直沉默著,谷風氣不過,一個人碎碎念,一會兒罵,一會兒笑。
今日天氣不錯,白蕖扶著楊白在院子里曬太陽,樹木光禿禿的。
“姐姐,最近有沒有覺得好些?”白蕖為楊白蓋好腿上的白毛毯子問道。
“好多了,這次多虧你,要不然我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里呢?指不定已經在土里躺著了。”楊白笑著說到。
“姐姐,那有你這么瞎說的。”白蕖臉上透著擔憂,聲音卻帶著不滿。
“哎,你看看我,本來說帶你去山河大川游玩,最后竟然被困在這里走不了。”
“姐姐,等你生病好了,我們就離開這里吧。”白蕖硬是不知道該怎樣將心里的話說清楚,便只能央求楊白盡早離開這里。
“好,這次就聽你的。”楊白笑著說到。
“聽見沒?你再不下定決心,這丫頭可就要走了,到時候再抓回來就沒意思了。”谷風跟夜默已經隱藏在一旁聽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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