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雪山的風雪堡進入了臘月中旬,馬上就要入年關。上次暗殺白靈悅的風波也被年的氣息沖淡了許多,家家戶戶準備出幾個月前儲備的豬肉羊肉,準備過年。
風雪依舊很緊,沒有隨著年關的逼近而出現消停。
風雪堡頂閣,寧桓在修養了快一個月之后,身上的傷總算是恢復的差不多了。修習武道的益處在寧桓的身上開始體現。
“師傅,我感覺身體休息的差不多了。”寧桓向在床上打坐的李遺塵說道。
李遺塵睜開了眼,掐手算了算日子,說道“嗯嗯,差不多了。”
“那接下來咱們去哪兒?”寧桓接著問道。
“還是玉龍雪山峰頂,一會兒收拾收拾就出發。”李遺塵說道。
“好。”寧桓干脆利索的答道。
“這么著急走干嘛。”爽朗的老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白鐵山推門而入,身后跟著白靈悅。
“距離除夕夜就剩半個月了,這幾天就在風雪堡內修煉,等過了年再上去也不遲。”白鐵山接著說道。
“寧桓的的修煉到達了一個極點,若是錯過這幾日怕是以后對修煉不利。”李遺塵說道。
“這樣也好,寧桓,你有沒有把握在過年之前打通剩下的四脈?”白鐵山看著寧桓,眼神中帶著期待。
“沒有問題。”寧桓回答。
“好,果然是年輕人,那我和靈兒便在這山下準備酒肉,等你們爺孫倆一起過年。”百鐵山笑聲中帶著爽朗,在這個人煙罕見的地方,過年是頭等的大事。
“我讓下人準備了這幾天的干糧,一會兒隨你們上山。”百鐵山說道。
玉龍峰頂峰,寧桓與李遺塵在峰上拾掇好白鐵山送來的物資,便轉向了上次雪山魈冬眠之地。
“師傅,我感覺這次我的真氣比起上次要充實很多。”寧桓在路上與李遺塵說道。
“修行之人在打通經脈之后,身體會有很大得提升,但是只有在打通八條經脈之后才能算是入了武道的門。”李遺塵向寧桓解釋道。
“打通身上的八條經脈之后呢?”寧桓接著問。
“打通身上的八條經脈之后,便可以修行真氣運行的心法。”李遺塵接著說。
“真氣運行的功法,可以使體內的真氣按照一定的運行規律運行,就像天上的星辰,無論天上的行車有多少都會按照各自軌跡運行。穩定有序,互不干擾。”李遺塵接著向寧桓解釋。
“而功法便開始有強弱之分了,好的功法使體內的真氣按照規律的運行線路走,能夠調動體內每一處的真氣,調節體內真氣的平衡,使其能發揮最大的功效。而一般的功法就只能調動大部分或者部分真氣的運行,所以修煉功法的好壞能直接影響武功高低。”李遺塵向寧桓解釋道。
“師傅,你是什么功法呢?”寧桓問道。
“至虛心經。”李遺塵緩緩的說道,像是在說出什么秘密一樣。
“師傅,我怎么記得至虛心經是道教修身養性的口訣啊?”寧桓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對,就是最普通的道教修煉口訣。”李遺塵解釋道。
“師傅你一代劍仙修煉的難道不應該是絕世功法,就是萬人敵那種。”寧桓皺著眉頭看向李遺塵,要不是這么多天的相處下來了解李遺塵,寧桓真的會以為這個老頭子在逗自己。
“師傅沒逗你,確實是最普通那種功法。這種功法確實是道家教給凡人修身養性的口訣。”李遺塵接著說道。
“但那只是至虛心經的世俗表象,至虛心經的核心被那群老道人藏了起來。”李遺塵向寧桓解釋道。
“所以,至虛心經是絕世的功法?”寧桓接著問道。
“不是,他還是普通的功法。甚至只能算是中等。”李遺塵接著解釋道。
“但這功法有他所區別于其他功法的奇特之處。就是可以容納其他功法以不斷完善自己。”李遺塵向寧桓解釋。
“一般功法決定修煉之后,體內的真氣就會按照功法的運行的軌跡來運行,不同的功法之間真氣運行的軌跡會有沖突,所以一個人一生只能修煉一種功法,若果要修煉其他功法必現廢棄之前修煉的功法,否則體內真氣逆行,輕則損傷經脈,重則走火入魔。”李遺塵接著向寧桓解釋道。
“而太虛心經正是修煉此行之道,所以這才是太虛心經的厲害之處。”李遺塵接著說道。
說話間,寧桓與李遺塵到達了雪山魈的巢穴,雪山魈依舊在各自的巢穴里冬眠。
“寧桓,你看到了睡在最上面那只雪山魈了嗎?”李遺塵向寧桓說道。
寧桓向上看去,最頂端的洞窟內,身形魁梧的雪山魈王警覺的看著寧桓,雪山魈這種動物在冬眠的的時候會有守夜人,守護著部族的安全。但上次寧桓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這只身形魁梧的雪山魈王。
“上次也許是覓食去了,醒著是非常消耗能量的。”李遺塵看出了寧桓的疑惑,向李遺塵解釋道。
“現在還不能激怒他,若使激怒它定會喚醒整個族群對你群起而攻之。”李遺塵對寧桓說道。
“所以現在只能等了?”寧桓問李遺塵。
“對,現在能做的只能使等。”李遺塵向寧桓解釋道。
“寧桓,你現在嘗試運行起體內的真氣,保持真氣運行的狀態。”李遺塵向寧桓說道。
“體內的真氣必須時刻保持鼎沸的狀態,生死間的戰斗也許就發生在下一秒。”李遺塵接著說道。
寧桓將體內的打通的四脈運行到極致,現在體內澎湃的真皮猶如浩瀚的大海,甚至有一種充盈過量的感覺,寧桓感覺體內的真氣不斷的沖擊的體內的剩下的四脈最后的屏障,但是剩下的哪一點薄薄的屏障確像是天澗。真氣源源不斷的消散,歸散與體內的經脈,仿佛一個循環的能量。
此刻,寧桓歸于天地之間,寧桓仿佛置身于奔流不息的河川之間,生生不息的河水不斷的沖擊著阻擋的峭石。河身越來越寬,水流越來越快,終于沖破了阻擋在河流面前的最后一塊兒峭石。
寧桓一朝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