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瘋狂的弗林特終于結束了訓練,希爾伯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提著飛天掃帚向禮堂走去。
剛踏進陰涼的門廳,希爾伯特就昕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回來了,波特、韋斯萊,”麥格教授板著臉向他們走來,“你們倆晚上留下來。”‘‘我們要做什么,老師?”羅恩問,一面緊張地忍住一個嗝。“你去幫費爾奇先生擦獎品陳列室里的銀器,”麥格教授說,“不許用魔法,韋斯萊???全用手擦。”羅恩倒吸一口氣。看門人費爾奇是所有學生都憎恨的人。
“波特,你去幫洛哈特教授給他的崇拜者回信。”麥格教授說。這個時候,赫敏從一旁跑了過來,把愣神的希爾伯特嚇了一跳。
“干嘛呀,赫敏,你差點嚇死我。”
“嗯,那個,希爾伯特你們沙菲克家族從來沒有麻瓜混血?”
“沒錯,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和未來沒有。”
“你要不要個我去參加忌辰晚會?”
希爾伯特咽了口口水,他以前聽說過忌辰晚會“怎么,有誰邀請你了?”
“是差點沒頭的尼克。”
“呃,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說,我只能說幽靈和我們吃的食物很不一樣。”
星期六下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晃就到了八點差五分,哈利滿不情愿地拖動雙腳,沿三樓走廊向洛哈特的辦公室走去。他咬咬牙,敲響了房門。
門立刻開了,洛哈特滿面笑容地看著他。
“啊,小壞蛋來了!進來,哈利,進來吧。”
墻上掛著數不清的洛哈特的像框,被許多支蠟燭照得十分明亮。有幾張上甚至還有他的簽名。桌上也放著一大疊照片。
“你可以寫信封!”洛哈特對哈利說,仿佛這是好大的優惠似的,“第一封給格拉迪絲女士,上帝保佑她??我的一個熱烈的崇拜者。”
時間過得像蝸牛爬。哈利聽憑洛哈特在那里滔滔不絕,只偶爾答一聲“唔”、“啊”、“是”。有時有那么一兩句刮到耳朵里,什么“名氣是個反復無常的朋友,哈利”,或“記住,名人就得有名人的架子”。
蠟燭燒得越來越短,火光在許多張注視著他們的、會動的洛哈特的面孔上跳動。哈利用酸痛的手寫著維羅妮卡斯美斯麗的地址,感覺這是第一千個信封了。時間快到了吧,哈利痛苦地想,求求你快到吧..-67-突然他聽到了一種聲音??一種與殘燭發出的噼啪聲或洛哈特的絮叨完全不同的聲音。
是一個說話聲,一個令人毛骨悚然、呼吸停止、冰冷惡毒的說話聲。“來..過來..讓我撕你..撕裂你..殺死你..”哈利猛地一跳,維羅妮卡.斯美斯麗地址的街道名上出現了一大團丁香色的墨漬。“什么?”他大聲說。
“我知道!”洛哈特說,“六個月連續排在暢銷書榜首!空前的記錄!''’“不是,”哈利發狂地說,“那個聲音!”“對不起,”洛哈特迷惑地問道,“什么聲音?''’“那個??那個聲音說??你沒聽見嗎?”洛哈特十分驚愕地看著哈利。
“你在說什么,哈利?你可能有點犯困了吧?老天爺??看看都幾點了!我們在這兒待了將近四個小時!我真不敢相信??時間過得真快。是不是?”
十月來臨了,濕乎乎的寒氣彌漫在場地上,滲透進城堡。教工和學生中間突然流行起了感冒,除了靈虛道人和鄧布利多教授其他的老師都感冒了。弄得護士長龐弗雷夫人手忙腳亂。她的提神劑有著立竿見影的效果,不過喝下這種藥水的人,接連幾個小時耳朵里會冒煙。金妮.韋斯萊最近一直病懨懨的,被珀西強迫著喝了一些提神劑。結果,她鮮艷的頭發下冒出一股股蒸氣,整個腦袋像著了火似的。
子彈大的雨點噼噼啪啪地打在城堡的窗戶上,好幾天都沒有停止。湖水上漲,花壇里一片泥流,海格種的南瓜一個個膨脹得有花棚那么大。然而,奧利弗.伍德定期開展魁地奇訓練的熱情并沒有因此而減低,所以,我們才會在萬圣節的前幾天,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星期六黃昏,看見哈利訓練歸來,返回格蘭芬多的城堡。他全身都濕透了,沾滿泥漿。希爾伯特遞上一條熱干毛巾。又送上一杯熱可可。然后轉身走了。
沒想到差點沒頭的尼克愁眉苦臉的拿著一封信從墻里出來。
“你好,沙菲克先生。”
“你好,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
差點沒頭的尼克突然提起了精神,他最喜歡別人這樣叫他。
“你剛才在苦惱什么?”
“還是這封信,無頭騎士隊拒絕我加入!如果誰能幫我如何把我的頭徹底砍下來,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唔,你可以去找今年新上任的靈虛教授問問。他或許有辦法!”
“那簡直太好了。沙菲克先生愿不愿意來參加我的忌辰晚會?”
“不了,謝謝您的邀請,我最近很忙。”
希爾伯特不去是對的,因為他知道,幽靈吃的啥?大塊大塊已經腐爛的肉放在漂亮的銀盤子里,漆黑的、烤成焦炭的蛋糕堆在大托盤里;還有大量長滿蛆蟲的肉餡羊肚,一塊覆蓋著綠毛的奶酪。在桌子的正中央,放著一塊巨大的墓碑形的灰色蛋糕,上面用焦油狀的糖霜拼出了這樣的文字:尼古拉斯德敏西一波平頓爵士逝于1492年10月31日,有哪個精神正常的人去吃腐爛的食物?
從禮堂吃飽了的希爾伯特四處閑的亂逛。這時,他聽到了一些聲音,這聲音好像有人在你耳邊低聲說悄悄話一般。
“..撕你..撕裂你..殺死你..”
“..餓壞了..好久好久了..”
“..殺人..是時候了..”
希爾伯特那原本悠閑的神經立馬繃直了他很清楚有人在干壞事,而且這個人還會說蛇佬腔。
希爾伯特的沙菲克家族以有歷史記載以來,他們家族的人就會說蛇佬腔。
尋著聲音希爾伯特來到了三樓。在一條過道的墻上有用血寫成的幾個字。
密室被打開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是洛麗絲夫人,費爾奇的那只貓,尾巴掛在火把的支架上,身體僵硬得像塊木板,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瞪著。三個人一動不動地站著,足有好幾秒鐘,然后羅恩說道:“我們趕快離開這里吧。”“是不是應該設法搶救??”哈利不很流利地說。“聽我說,”羅恩說,“我們可不想在這里被人發現。”
“站住,你們三個干了什么壞事?”希爾伯特以為是哈利三個人使了什么魔咒把洛麗絲夫人吊在那里。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一陣低沉的喧鬧聲,像遠處的雷聲一樣,告訴他們宴會剛剛結束。從他們所處的走廊的兩端,傳來幾百只腳登上樓梯的聲音,以及人們茶足飯飽后愉快的高聲談笑。接著,學生們就推推擠擠地從兩端擁進過道。
當前面的人看見那只倒掛的貓時,熱熱鬧鬧、嘰嘰喳喳的聲音便突然消失-79 -了。哈利、羅恩和赫敏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中間,學生們一下子安靜了,紛紛擠上前來看這可怕的一幕。
在這片寂靜中,有人高聲說話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下一個就是你,泥巴種!”是德拉科.馬爾福。他已經擠到人群前面,冰冷的眼睛活泛了起來,平常毫無血色的臉漲得通紅。他看著掛在那里的那只靜止僵硬的貓,臉上露出了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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