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程曦還是做不到直接叫人家的大名，只能折中，他不是司空煜的助理嘛，所以叫他林助理總不算是失禮吧。

林偉也不在意，“您想問什么？”

程曦一時之間還不知道還怎么開口，這問了的話，應該也不算是走后門吧。

“有什么話您就直說。”林偉一拍胸脯，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

程曦反而被他這幅模樣逗笑了，“那個，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就是想問問，司空國際是不是要擴展業務，要做網絡文學這一方面的嗎？”

林偉笑著問她，“怎么？程小姐感興趣？”

程曦也不否定，“是挺感興趣的，而且，我有心想接觸這個行業。”

林偉點點頭，“確實。公司有這個意向，而且已經在洽談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會對外公開。”

程曦點了點頭，許悠果然沒有說錯，“那，對編輯或者是作者有什么要求嗎？”

林偉想了想，“這個還不確定，今天下午公司開會之后，可能才會有結果，如果，程小姐感興趣，到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

程曦有些驚訝，顯然她沒想到林偉會這么說，“那就先謝謝你了。”

電梯下到一樓，程曦踏出去，又回過頭來，“對了，你可以放心，我沒有要剛走后門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根據你們公司的要求，我自己還差多遠，還有沒有機會可以來這里工作。”

林偉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才好。

程曦揮了揮手，“謝謝你送我下來，我自己走就好了。”

林偉看著程曦走出大門的身影，心想，或許她還是不同的，也許，老板說的對，自己沒經歷過的事情，不難隨便對一個人下結論。

想明白了這一點，助理大人趕緊回到頂樓，他還要跟自己家的老板大人匯報工作呢。

林偉回去的時候，司空煜還坐在沙發上。

“老板，我剛剛送程小姐下去，她問了關于咱們公司網絡文學的事。”助理大人一邊說一邊觀察自家老板大人的反應。

“嗯。”

哎？這就這么簡單的嗎？不在繼續問問了？不應該啊。

就在助理大人耷拉著腦袋想往外走的時候，老板大人開口了，“然后呢？”

助理大人原來已經死氣沉沉的眼睛，一瞬間又亮了，果然，他家老板大人還是關心的。

“我跟她說，具體的還得等我們下午開會之后才能確定，如果她有興趣的話，明天可以在給我打電話問問。”林偉說的洋洋得意，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事。

等著大老板夸獎的助理大人只聽到了“嗯”一個音。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這個“嗯”是聲調。

這是，不開心了？

“給你打電話？”司空煜咀嚼這這五個字。

助理大人一拍腦門，明白了，老板這是，吃醋了？

不是吧，他也沒做什么啊，“那個，到時候我把您的手機號給她，讓她聯系您。”

這樣，滿意了吧，我悶騷的老板大人。

“嗯。”

嗯，這個“嗯”是平調，也就是肯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