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那個鄭總過來了，只見他人高馬大，留了個茶壺蓋的發型，兩只手臂都紋著向帶魚一樣的花紋，一看就是很社會的哪一種。

他和那個牛胖子說了幾句話以后，就沖著王鶴明他們一揮手，喊了一聲：“都過來，跟我走，”

王鶴明他們就跟著鄭總上了一輛面包車，車里一股嗆人地魚腥味，為了拉貨，車座子都被卸了，他們幾個人只能蹲在后面車廂里。

車子開到一所學校附近的一棟舊樓房下，鄭總下車站在那里，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