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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探佳人

  • 浴血宮
  • 顏香沁兒
  • 3415字
  • 2018-09-17 17:52:00

眾人轉身,就看到一個七尺有余的中年男子,著一身印著歲字的灰色長袍,略顯灰白的頭發用一根黃金簪束起手里拿著一條黃金打造的粗鏈子。臉色偏黑,臉型圓而寬大,身材略顯肥胖,雙目渾濁帶有陰毒之色,兩撇黑色的小胡子,看起來很是狡詐。

被修理的男子看到中年男子,眼睛都是期待,大聲的喊:“師傅,救命啊,這些臭丫頭要滅了我們歲暮門!”

緣若和黎瑤手中的玫瑰綾與蝕骨鞭不由得緊了幾分,男子滿臉通紅,呼吸開始有些困難了。

中年男子緩慢走過來,不滿的問:“你們想對我的徒弟做什么?”

界殺站到最前面,絲毫不畏懼的說:“令徒不懂規矩,我們姐妹教教他而已。”

中年男子蔑視的笑著說:“我余笙統領歲暮門這么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有小姑娘如此跟我說話,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啊!”

沫放下踩在男子肩上的腳,冷冷的說:“余掌門,得虧您能掌握歲暮門那么多年,要不然哪來那么多渣子混跡其中,濫竽充數!”

余笙氣得臉上的肉都開始抖動了,直接一掌打向沫。

界殺最先反應過來,拔出劍,擋住了余笙的掌風。而界殺則被他強勁的掌力逼退了好幾步。

余笙未等界殺再一次反應,直接將手中的黃金鏈打向界殺,緊接著自己就飛身而起,掌風聚集了力度,直沖界殺的心臟而來。

正當界殺想用內力抵擋之際,王軒宇輕輕一躍,就擋在界殺的前面。

隨手將腰間的軟劍拿出,只聽“叮~”的一聲,王軒宇手中的軟劍直接將徑直飛來的黃金鏈打落在地。

而后王軒宇聚內力于掌心,穩穩接下了余笙的一掌。周圍的樹木受到二人掌風影響,直接震落了一樹的花瓣,樹枝搖晃個不停。而周圍的眾人,除了歲暮門的人全被震了飛出去外,其余人都用內力抵擋住了四散的殺氣。

余笙收回掌風,活動了一下被震痛的手腕,怪笑著說:“沒想到區區一個徐府,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后生,真是讓人不可小覷啊!”

王軒宇冰冷的說:“傷五小姐者,死!”

余笙深知自己武功內力不如王軒宇,于是假裝鎮定的說:“本掌門可是晚輩,怎可跟你們幾個小輩計較。只不過你們府上的小姐如此羞辱我徒兒,我是不是應該要一個說法。”

“余掌門此話說的不錯。”凌幽篁冷聲的說:“令徒前幾日先是欺負我飛霜城百姓,今日又來找茬幾位女子,是不是要先給一個說法!”

余笙見凌家皇族三兄弟都在,余笙輕抹了一下胡子,討好的說:“沒想到暮寒國的太子殿下和二位王爺都在,余某失禮了,失禮了。”

凌幽篁冷著臉,嚴厲的說:“剛剛令徒說就算是我父王也要給余掌門幾分薄面,本王可要好好問問,什么時候余掌門與父皇關系如此好了!”

余笙尷尬的輕笑幾聲說:“大王爺說笑了,我歲暮門區區一個武林門派,怎可與皇族搭上關系。孽徒隨口胡謅,勿見怪,勿見怪。”

凌修遠淡笑著說:“余掌門剛剛說要一個說法,要什么樣的說法,余掌門才會滿意?本殿下倒是很想聽聽。”

“喲,太子殿下。”余笙一副小人嘴臉的說:“您說哪里話,您可是未來暮寒國的君主,我能在您面前要什么說法,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凌夜白擺弄著手中的玉簫,淡然的說:“難道剛剛余掌門想出手殺人也是誤會?”

“哪能啊。”余笙討好的說:“剛剛只是想跟小輩們切磋一下,絕無傷人之意,二王爺可要明鑒啊。”

“那余掌門的愛徒······”凌修遠指著那群倒地不起的廢物,淡然的說。

余笙趕緊奉承說:“都是孽徒不懂規矩,能夠受到徐府小姐們的教導,自是他們的福氣。過幾日,余某定當登門拜謝,還望到時徐府大門能為余某展開。”

“哼!”沫不滿的冷聲說:“余掌門的謝意我們可承受不起!”

“徐小姐說笑了。”余笙笑顏相說,眼中一片陰狠之色。

隨后,緣若黎瑤收回手中的武器,界殺她們放過了歲暮門的人,余笙帶著自己的徒弟,沒有討到好處,灰溜溜的離開了。

“師傅,我們就這么走了?”男子捂著自己的傷口不甘心的問。

余笙沉著臉,斥責道:“閉嘴!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十個小丫頭都打不過,真是丟盡我們歲暮門的臉!”

“可是師傅,她們如此張狂,我們就這么認栽嗎?”之前沫在街上打的那個男子氣憤的抱怨。

余笙冷聲說:“我們現在在暮寒國的地盤,行事要低調一些。至于那幾個臭丫頭,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

歲暮門的人互相攙扶,心存歹意的回去客棧了。

當晚,月色如鉤,天上繁星閃爍,余長夏將諸葛清風約到客棧內院。

“有什么要事與我說?”諸葛清風冷著臉問。

這也不怪他,諸葛清風正在打坐練功,門板直接差點被這個浪子師弟拍壞。諸葛清風本不想理他,奈何余長夏說有關于徐驚月的重要消息相告。

等諸葛清風匆匆出門到了內院,就只看到余長夏拿著一壺酒十分愉悅的坐在石凳上喝著,諸葛清風瞬間有種被騙的感覺。

余長夏見諸葛清風黑著臉,笑嘻嘻的問:“師兄準備如何實行我告訴你的計劃?”

諸葛清風理都不想理他,直接轉身就走。

余長夏趕緊上前,拉著諸葛清風,笑著說:“師兄別生氣,我真是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于是,余長夏從袖口中拿出一張紙,遞給了諸葛清風。諸葛清風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每晚亥時,獨練功一個時辰。

諸葛清風不解的問:“這是何意?”

余長夏懶散的坐在石凳上,一只腳踏在另一個石凳上,笑著說:“師兄,師弟我為了你的事可是費盡心思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

“這是我托了很多關系才從徐府家丁手中搜集到的情報,是徐家五小姐單獨一個人的情報,你可不要害我的辛苦白費喲。”

諸葛清風握緊手中的白紙,興奮的問:“這情況屬實嗎?”

余長夏白了諸葛清風一眼,得意的說:“那還有假,我可是從內部人員得到的消息,豈能有假!”

諸葛清風走過去,拍了拍余長夏的肩膀,淡然笑著說:“謝了,師弟!”

說完,就往門外走了。

諸葛清風剛走,段夏瓷不知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就朝余長夏走來。

段夏瓷問余長夏:“四師兄,你知道大師兄去哪兒了嗎?我剛剛去房間找他,他不在。”

余長夏怪笑著想象他們見面的情景,心情愉悅的起身,拿起酒壺,在段夏瓷耳邊輕語:“大師兄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兒,這是秘密,不能說。”

說完,大笑著回房去了。段夏瓷一頭霧水的看著余長夏離去的背影。

這小可有好戲看了。余長夏今日去徐府拿消息的時候,剛巧碰上歲暮門找茬,看到了徐家十位小姐和那個家丁的身手,這可不是什么普通小門小派就能練出來的身手,絕對是從小練就的絕頂內功和身手,這下師兄可是要吃虧咯。

想想自家那個武林第一的師兄被人打敗的畫面,余長夏就有一絲的歡喜,誰讓自己打不過他,終于有人替自己“報仇”了,能不開心嗎!

界殺她們在處理了歲暮門的實情后,將凌家三兄弟和慕容云麒請進徐府,眾人去了內廳喝茶,所有人都在思考,氣氛寂靜得有些壓抑。

緣若惴惴不安的偷偷瞟了慕容云麒幾眼,一面擔心他覺得自己是在欺騙他,一面又不后悔今日的出手,她現在的心情很是糾結。

沫最忍受不了這種氣氛,大聲質問慕容云麒:“你小子倒是給句話,看到我九妹如此的武功,是害怕了還是不滿了,要如何趕緊麻溜的說!”

緣若不安的看著慕容云麒。

慕容云麒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笑著說:“大姐,我未來的娘子只能是緣若,這就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我只是太驚喜了,找不到話來說而已。”

“此話當真?”沫笑著問。

慕容云麒起身,抱歉鄭重的說:“自是句句肺腑之言,絕無半句虛言!”

緣若的心徹底放下了,目光繾綣的看著慕容云麒。慕容云麒剛好看向她,滿眼深情和贊許,還帶著一絲的驚喜。

界殺她們也放心了,就怕這一出手就把緣若的姻緣打散了,傷了緣若可不是她們想要的結局。

凌家三兄弟也各自說了自己的感觸,和慕容云麒差不多,都是很驚喜,也很贊許她們的行為。

武林之中,要是不能好好的保護自己和家人,學武意義何在,對此,他們的眼界讓界殺她們很欣賞。

時候也不早了,四個男子與眾位交談了幾句,就離開了。

待他們走后,十女來到了內院,逛了一天還出手打架,她們都累了,紛紛去休息了。

內院花園中,只剩下界殺和雪鶻。

雪鶻淡然的說:“今日出手,怕是之后的生活不那么平靜了。”

界殺淡然一笑說:“抱歉。我臨時做了考量,與其低調處處掩藏,不如果斷透露一些信息,讓武林中人注意,才能有機會參與到他們的計劃中,早日完成任務。”

雪鶻想了想說:“也是,要是一直掩藏自己,倒可能讓人欺負去了,還不如光明正大挑戰,要是武功得到認可,自會有人前來邀請,省得我們一天獨自空想對策。”

“虛虛實實,敵中有我,是一條妙計。”

雪鶻界殺相視而笑,隨后雪鶻前去休息,界殺堅持這每日亥時練功的習慣。

諸葛清風到了徐府門外,看了一下四周無人,便輕輕一躍,施展自己過人的輕功,來到了內院花園中。

他遠遠就看看到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子瀟灑自如的揮動著手中的劍,于是輕躍到了一課極為茂密的花樹上,看著界殺練劍。

沒過多久,界殺忽然察覺到了陌生氣息,隨即將劍緊握,冰冷的問:“誰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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