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一流家族的成員?好像很屌的樣子啊。”武南天一副怕怕的樣子,不過表演很浮夸,一看就知道是裝的。
“武南天,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也沒有多大的仇恨,不如就算了吧。”吳倩影勸說道,他們五個家族的力量如果結合起來,都能夠和東帝宮,梵音寺等巔峰勢力相抗衡了。
“是啊,武南天,我看今天這事情就這樣吧?!鼻≠灰苍谝慌詣裾f著,武南天如果真的將五人的雙腿斬斷,肯定會被幾家的高手擊斃,這樣一位男神死掉實在太可惜了:“他們已經給家族之中的強者發訊息了,最多三分鐘就會有強者趕過來,你還是快點離開吧。”
見吳倩影和曲小倩兩人都在不斷的勸說武南天,歐陽凱歌和楚奧軒等人的臉上有著輕蔑之色,不過也沒有出言諷刺,現在武南天出在強勢的地位,如果諷刺太過,他們怕武南天情緒上涌傷了腦殼,真的一下子將他們的雙腿斬斷了怎么辦!
好漢不吃眼前虧。
武南天搖搖頭,淡然的說道:“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找人打一架,他們家族的強者來了正好?!?
在說話的時候,他舉起了手中之劍,咻。
手起劍落,一道血光閃過。
“啊?!?
王良的口中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兩條腿自膝蓋處被斬斷了。
吳倩影嘆息一聲,完了,今天的事情不好收場了。
歐陽凱歌幾人驚駭的看著武南天,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武南天真的敢出手。
“逃?!?
另外四人全部朝著窗戶躍去,準備直接從六樓跳逃走。
武南天不屑的看著幾人,他身子都沒有動,一股如淵如獄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問天一劍血海燃!”
周圍的空間好似都凝固了。
楚奧軒的速度最快,他第一個沖出了窗戶,身體懸浮在空中就準備朝著東方逃去,下一刻他的身子一頓,一股恐怖的氣勢襲來,他的身體微微一停頓。
只見一道紅光閃過,歐陽凱歌,楚奧軒,陳一龍,周樂的身體都停頓在半空之中,嘩啦,他們的雙腳全部都從膝蓋處被斬斷了。
歐陽凱歌和楚奧軒的斷腳全部從二十多米的高度摔了下去。
咚咚,其中一只斷腳砸中了一個正從酒店出來的中年人身上。
“唉喲。”中年男子疼痛的彎著腰,破口大罵道:“誰他媽的高空拋物!”
當看到地上那些鮮血淋漓斷腳的時候,中年男子嚇的一激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酒店門口有著十幾人在進出,看著天上掉下來幾只斷腳一些人嚇的尖叫。
酒店的保安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他們快速的跑過來,當看到地上的斷腳,保安隊長趙剛的臉上有著怒色,竟然敢在九重天酒店鬧事,這是打我的臉??!
當看到有兩人懸浮在空中的時候,他心中一咯噔,武王強者!竟然是恐怖的武王強者。
再當注意到兩人消失了一截的大腿,鮮血還在不斷的朝著下面滴落的時候,一股涼氣在心底升起:“我的媽呀,兩位武王被人斷了雙腳,兇手的實力又該高到什么程度!”
趙剛抹了抹額頭上驚出來的冷汗,不敢貿然上樓查探,開始直接匯報自己的上級。
“啊?!鼻≠惑@呼出聲,當武南天揮劍的時候她感到心中一陣窒息,仿佛有著一座山壓在心頭一般,下一刻一道紅光閃過,幾人在一瞬間就被斬斷了雙腿,這樣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她。
武南天的武力竟然這般高,幾位一流家族的嫡系傳人在他的手中就如同紙糊的一般。
陳一龍,周樂面帶驚駭的呆在原地,武南天剛才散發的那道駭人氣勢將他們震懾住了,外面半空中的歐陽凱歌和楚奧軒則朝著下面墜落而去,當墜落到二樓的時候他們才回過神來,讓自身停在了半空之中。
“闖大禍了,闖大禍了。”曲小倩嘴里喃喃自語著。
咚,酒店的保安推開了房間的大門,九重天酒店的店長王松仁神色凝重的打量著房間的情況,當看到斷腿的王良,他的臉色徹底的沉了下來,走上前,守護在王良的身邊:“少主,怎么回事?”
他警惕的看著武南天,這個人手中的劍還滴著鮮血。
王良咬牙切齒的看著武南天,他怎么敢!他如何敢對我們動手!
“小心你眼前這個拿劍的男人,是他傷了我們,歐陽大少,楚少等人全部都傷在了他的手中。”王良迅速的說道:“你不要急著動手,守衛好我們就可以了?!?
雖然他憤怒欲狂,可也知道王松仁不是武南天的對手。
王松仁點點頭,只是警惕的看著武南天,他知道今天王少和另外幾位家族的大少在樓上吃飯,這些大少都有著武王的修為,可是既幾人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自己顯然也不是這位年輕人的對手。
武南天拉過一張凳子,優哉游哉的做在凳子上,仿佛沒事人一般。
囂張,實在太囂張了,傷了幾位大少竟然還像沒事人一般坐在這里。
“交出十斤靈酒出來,不然我不介意將你們全部都斬殺掉。”武南天漠然的目光朝著幾位大少一掃。
王良等人身體一顫,眼前這人就是個瘋子,說斬斷他們的雙腿就斬斷了他們的雙腿,如果自己等人拿不出十斤靈酒,恐怕真的會被當場斬殺。
幾人連忙從儲物戒指之中將珍藏的靈酒拿了出來。
“給,給你?!?
武南天手一招就將兩瓶靈酒攝取了過來他掂量了一下酒瓶:“還差七斤三兩?!?
眼睛一瞪,一股濃郁的殺氣從他的人身上散發出來:“沒有了嗎?”
陳一龍,周樂和王良三快要哭了,靈酒可是稀罕物品,他們能夠拿出兩斤多已經不容易了,見武南天已經將劍舉了起來,王良急忙顫聲道:“等等!”
“我們九重天酒店不是有十斤的鎮店靈酒九重釀嗎?快點拿出來給這位爺!”王良對著身旁的王松仁咆哮道,他的眼睛都紅了。
王松仁遲疑了一下,隨后有些肉痛的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壇子酒,他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位爺,這壇子靈酒足足有十斤重,剛才已經給了你兩斤七量,我再給你七斤三兩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