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河的眼神一冷,這位老者還想殺掉我?隨后看了看武南天,心中有些驚疑不定:這個年輕人難道是出自一流勢力?想到這里他不禁心一顫。
能夠被稱作一流勢力的只有武帝級別強者所坐鎮的勢力,而這位年輕人能夠讓一位高級武王稱作大人,恐怕背后有著武帝級別強者撐腰。
“區長大人,這位老者應該是七絕圣手玉絕空大人。”見老者將區長大人壓制了,周剛武連忙小跑到秦海河身邊小聲說道,他曾經在東帝市見過老者,只不過不敢確定而已。
七絕圣手玉絕空?盡管周剛武的聲音很小,可是在場之中只要有著武者修為的人全部都聽清楚了。
有的人還不清楚七絕圣手的能量和地位,可秦海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不禁直打鼓,后悔自己為何要過來。
“冤有頭債有主,是長青武道館的人找我們麻煩,和眼前這位秦區長并沒有多大關系。”武南天搖搖頭,他并不是一位嗜殺之人,他也能夠察覺到秦海河對自己并沒有殺意。
秦海河心中松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一眼武南天,不管武南天是誰,光是七絕圣手玉絕空一人就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這些人隨你們處置。”秦海河指著長青武道館的幾人,現在只有棄車保帥了,不然連自己都要搭進去。
王金剛祈求的看著武南天,他知道自己的命就在眼前這位年輕人手上。
“我不是一位嗜殺之人。”武南天淡然的說道,盡管前世他殺了很多人,但他真不是一位嗜殺的人,有的時候殺人真的很無奈,就比如眼前這些人想要殺自己,難道自己還和他們好好講道理,告訴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武南天也不是他們的爹媽,自然不會教他們那么多道理。
王金剛心中一喜,不喜歡殺人就好,只要能活著一切都好。
武南天不緊不慢的從兜中拿出一元硬幣,他掂量了一下:“就讓這枚硬幣決定你們的生死吧。”
“如果這枚硬幣是正面,你們幾人都得死,如果是反面的話就將你們發配到東海死囚營和兇獸作戰。”
“如果立在了地上。”
說到這里的時候,武南天略微沉吟了一番:“立在地上話你們長青武道館里面武者及以上修為的人都得死!”
拋硬幣正好硬幣立在地上的概率是極低的,一萬次都不一定有一次會立在地上,如果真的立在了地上那么只能夠說那些人命該如此了。
東海死囚營,里面的人全部都是一些死囚,這些人需要和兇獸作戰才能夠生存下來,只有立下巨大功勞的死囚才有機會脫離死囚營。
現場之中所有人將目光都看向了武南天手中的那枚硬幣,這枚小小的硬幣決定著王金剛等人的生死。
王金剛緊巴巴的盯著硬幣,他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命會讓人擲硬幣來決定。
“反面,一定是反面!”王金剛祈禱著,就算進了死囚營以自己武將級別的實力也不不會那么容易死掉。
武南天隨意的一扔,沒有使用任何發力技巧,不然他想讓硬幣變成什么面都是輕而易舉的。
他只管扔,剩下的交給天意!
硬幣拋到了十多米的高空,隨后落到了地面上。
噠噠,硬幣在地上蹦跶了幾下。
王金剛和王城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反面,反面。
此刻幾人如同賭場上的賭徒一般,他們壓上了身家性命,這一把莊家替他們選擇了梭哈。
“正面還是反面?”
硬幣沒有立起來,最終落在地上沒有動彈。
“很遺憾,是正面。”武南天遺憾的搖搖頭,看來連天意都不讓他們繼續茍延殘喘下去。
“秦區長,救我。”王金剛神色一黯,朝著秦海洋猛的磕頭,現場只有秦海河能夠救他了。
秦海河直接無視掉了王金剛,雖然王金剛這位忠犬平時辦事非常利索,可這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連自己都差點被拖下水了,他都恨不得宰了王金剛,又怎么會為他求情呢?
王金剛的眼中有著狠色,跪在地上的身體猛的朝著武南天奔去,只要將這位年輕人擒住那么玉絕空一定會投鼠忌器!
嘭,王金剛的身體剛剛動作,就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捏爆了,空中有著血霧飄灑,他連尸身都沒有留下來。
武者都有著千斤之力,更何況是武王,一拳打在人身上足以將人打成血霧。
咚咚,又是幾聲悶響,王城,劉鎮羽等人都被一拳打成了血霧。
所有目睹這一幕的人都靜若寒蟬,武王級別的強者殺幾人就如同殺一只雞一般簡單。
空氣之中的血腥味比較濃郁,玉絕空手一揮一陣風就將血腥味吹走了。
“走吧。”武南天站起身朝著停車場走去,宋康的臉上有著興奮之色,原來殺人都可以這么帥氣,簡簡單單的一拳下去人就直接變成了血霧。
秦海河看著武南天,眼中有著思索之色:這個年輕人來自頂尖一流勢力?可是在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一絲的靈力波動。
要知道七絕圣手玉絕空的能量并不比一些強大的武帝差,可就是這樣一位強者竟然只是那個年輕人的跟班,可怕,那位年輕人絕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
上了懸浮跑車,秦海河就離開了。
幾位大佬離去,酒吧門口的眾人才敢議論紛紛。
“七絕圣手玉絕空的實力好強悍,連秦區長都不是他的對手。”
“呵呵,秦區長和玉絕空可不是一個等級的人,別人不僅是武王,還是聞名藍星的醫道圣手。”
“我看還是那位年輕的大人更厲害,連玉絕空都稱呼他為大人。”
“哼,只不過投胎的技術比我們強而已。”
人群之中有著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在不停的打著擺子,他驚駭的看著武南天離去的地方:那兩個人是武南天和宋康?
看著地上殘存的血跡,他嚇的直打哆嗦。
“騰云,怎么了?”他身邊同伴關切的問道,騰云的心理素質一向不錯啊,他怎么可能被這點血腥的場面嚇到。
蕭騰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那兩個年輕人是我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