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兩個黑衣人把小尾巴的小桃紅綁架了,“你們想干什么?”
“我們聽說,你和穆夫人挺熟的她,所以我們想讓你引她出來。”黑衣人拿小桃紅威脅小尾巴。
小尾巴為了救他的小桃紅只好答應(yīng)了他們的要求。
“那好吧,我?guī)湍銈儯√壹t,你要乖,等我回來啊!”
兩個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
繁花小院,我和師父一起彈奏著剛剛師父新編的曲子,“師父,若是一輩子都這樣該多么好。”
“只要韻兒你相信師父,一輩子永遠(yuǎn)都是這般。”
小尾巴問了路人找了我和師父的落腳小院,“有人嗎?”
我和師父聽見有人在叫喚,便起身去看,我一看是小尾巴便前去,“你怎么來了?”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逗笑再掙你一份錢。”他支支吾吾地把話說完了。
我看著他,“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此呢?”
“其實是我愛人小桃紅生病了,需要錢治病我只能來找你了。”
這時師父來了,聞言將一袋銀子遞給他,“這些錢應(yīng)該可以了,以后不要再來找我們了。”
我也不知道師父是何時伸手抱住我的肩的,總覺得他似乎真的變了。
“那可不行,她沒有笑,這錢我不能收,我還欠小姐姐一次開懷大笑,還有你大豬蹄子。”小尾巴將錢放在了桌案上便離開了。
我頭一次看見師父這般,這難道就是護(hù)妻狂魔嗎?
——碧幽院
寒枝落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要離開漠北了,我突然出現(xiàn)喊住了她,“枝落。”
她轉(zhuǎn)過身來,“思韻姑娘?”
“你這是要準(zhǔn)備離開漠北了嗎?”我立馬問道。
“嗯,對不起啊!之前是我叫容澈瞞你的,我…”我聞言立馬打斷她,“是我之前不懂事誤會你了。”
“我現(xiàn)在身中狐妖劇毒,茍活于世心中也是萬般糾結(jié),若能幫助你們夫妻解除你們之間的誤會,要我做什么都好。”
我聞言實在太抱歉之前這么對她了,“你真是一個好姑娘,之前是我誤會了你,所以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話罷我用一把刀將自己的手劃了一道,將手里的血滴到碗里。
“其實解你的狐妖劇毒還需要我的血做藥引,你喝了容澈的血再喝下我的便可解毒了。”這個秘密也我救師父的那天發(fā)現(xiàn)的。
“思韻謝謝你,在我眼里你純真善良又可愛,和容澈站在一塊才是天生一對。我知道你心中對我有所忌憚,可以說是,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其實無論誰都無法預(yù)測容澈這一生在你之前或者之后會發(fā)生多少人和事,但我希望你能相信,他既然選擇了你陪他一起去經(jīng)歷這一生的故事,我們就注定是他的過客,只有你才是他的家。”寒枝落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出這番真心話。
我聞言很感動地點了點頭,將碗遞給她,“喝下吧,從此以后你就不用再過那些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了。”
次夜,我還是覺得那也是一條人命,我要去救。想著悄悄地從師父懷里起來,小心翼翼地?fù)Q上衣服,去了逗你開心。
小尾巴已經(jīng)準(zhǔn)備收攤了,我跑向他,他一見我高興極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放不下我的。”
“你別亂說,我只是想救你的小桃紅。”
“你有辦法嗎?”
“我有解毒的藥引。”
我和小尾巴一打開門,只見師父將屋里的燈打開了,我緊張地看向師父,“師父,你怎么在這里。”
“我還想問問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師父將小桃紅給了小尾巴,“師父我不是有意的。”
“我相信你,是這兩個黑衣人用小尾巴的小桃紅逼迫他將我們夫妻二人引出來。”師父將我擁在懷里。
小尾巴看著這一幕帶著小桃紅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看著他難過地背影,“師父…”
“去吧!”穆容澈放心地對我說了這句。
我向屋外走去,“小尾巴,你怎么不辭而別啊?”
他聞言轉(zhuǎn)過身笑了,“最好的告別不就是不辭而別嗎?”
我看著他手里牽著一只小猴子,“原來它就是小桃紅啊?”
“可不是,它可是我的活字招牌呢?你看它那紅紅的屁股是不是很好看。”
我聞言笑了,確實很搞笑的一只小猴子。
小尾巴驚訝地看著我臉上的笑容,“你笑了,終于能看見你笑了,不過你笑起來真的好好看,現(xiàn)在終于沒有遺憾了,至少我讓你笑了。”
“那你接下來要帶著小桃紅去哪里?”我繼續(xù)問他。
“天涯海角總會有我和小桃紅的落腳之處的,好了不打擾你了,我走了。”
我突然想到心里的話,“喂,小尾巴,我覺得你以后要不然就叫小逗比吧?”
“好,借你吉名我以后就是逗你開心的小逗比。”
以后再也不做讓你傷心的小禽獸了,只做你逗你開心的小逗比。
城外,穆容澈喊住了小尾巴,穆容澈真的小尾巴其實就是南宮越,“南宮越?”
小尾巴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過身來,笑了,“怎么你們每個人都叫我南宮越,我說了我不是。”
“如果你不是,那就最好永遠(yuǎn)不是。”穆容澈聲音低沉。
小尾巴笑了,轉(zhuǎn)回了身子,“小哥哥,照顧好小姐姐,我們后會無期。”
小尾巴越走越遠(yuǎn)了,穆容澈看著他的身影,“好,南宮越…小尾巴,我們后會無期。”
我也和師父離開美食城,手里拿著羊肉串高興地挽著師父的手臂走著走著。
突然我覺得惡心想吐,師父緊張扶住我,“韻兒,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總覺得惡心想吐。”我難受地對師父說。
“惡心想吐,該不會是肉吃多了吧?”
“啊,不會吧師父,不行…來師父你幫我看看。”我緊張地和師父一同坐落下來,師父立馬把著我的脈。
只見師父他變得更加緊張了,“韻兒?”
“怎么了師父?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能吃肉的病啊!”我弱弱地說了句。
“韻兒,你要當(dāng)娘了。”
師父一把話說完激動地將我擁在懷里,“我沒聽錯吧,師父是真的嗎?”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了,我都不敢相信。
“是真的,大概是老天爺可憐我們所以又將我們的辭兒還給了我們,走,小心點,師父帶你繼續(xù)浪跡天涯。”師父將我扶起身,牽著我的手繼續(xù)前進(jìn)。
“師父,你說我們的辭兒是要習(xí)文還是習(xí)武。”
“我都教。”
“師父,你以后會跟我們辭兒吃醋嗎?”
“有可能會,所以還請夫人繼續(xù)為辭兒添位妹妹。”
“師父接下來我們?nèi)ツ膬憾ň淤I房呢?”
“去一個我們韻兒喜歡的地方。”
“有你在地方,就是我最喜歡的地方。”
無論天涯海角,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