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趙由上前輕聲在他的耳邊嘀咕這什么,他一說完,南宮越便緊張地對我說:“歡寧,朕還有政務要忙,明日再來看你。”
“嗯,好。”我見他那般緊張便不準備挽留了。
待南宮越走后不久,冷七進入了殿內,一臉放心道:“還好他沒有懷疑你。”
我倒是不管他有沒有懷疑我,只是著急地問冷七,“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他怪怪的。”我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最近南越要有大事要發生了,但是你別緊張,你只要好好地配合我,只不過就是委屈你了,你已經被眾臣形容成一個禍國殃民地妖女了。”
“沒關系,只要能徹底擊垮他,要我做什么都甘愿,那我師父那邊如何了。”看到冷七就讓我毫不自覺地想起他,所以現在特別地想問他現在怎么樣了。
“娘娘放心,穆先生一切安好。”冷七說完覺得不可多留便主動離開了大殿。
她在心里輕聲默念著三個字:那就好。
——越陽殿
“怎么回事,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能耐殺得了他們,若讓朕抓到他一定將他碎尸萬段。”南宮越怒著火氣將手里的奏折毫不猶豫地扔到地上。
“啟稟王上,風丞相求見。”趙由輕輕進殿小聲通報生怕再惹怒他。
“宣。”南宮越淡淡道。
“臣辦事不力還請王上責罰。”風如尚見南宮越的怒氣不減半分便緊張道。
“差得怎么樣了,還是沒有線索嗎?”南宮越現在沒有任何一絲想等,畢竟死的都是他的左膀右臂。
“回王上,臣……”他緊張得說不出后文來,一直干巴巴地站著。
南宮越輕閉雙眸隨后抬起頭將手里的奏折扔向他,怒道:“你知不知道他們是朕的左膀右臂,他們若死得不明不白豈不是太奇怪了,查,一定給朕查。”
“是是是,臣知道了,臣一定盡力查。”風如尚只能這么說了。
——譽王府
“先生,這朝中確實有大部分人都快反對他的暴政了,而且朝中幾位支撐他的大臣相繼被殺。”南宮越不敢相信地眼神轉至穆容澈。
穆容澈面無表情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后淡淡的說道:“那些人都該死,只有殺光他身邊信任的人,他在朝上很快就無立威之地了,況且朝中眾臣也對他有頗詞,這江山他如何做的穩。”
南宮譽聞言再次驚訝地看向他,“先生…你做的?”
還想等穆容澈的回答便等來了他的下文,還是依舊那個表情,“現在我們還有一個人沒有殺。”
南宮譽很快想到,“風如尚。”
“對就是他,他才是南宮越的心腹殺了他并不是那么容易,但得以利用必定會對王爺有利的。”穆容澈替南宮譽慎重考慮。
“那有勞先生助我一臂之力了。”南宮譽真的從心里感謝他。
兩個人閑談久至深夜,南宮譽才回自己的房間,穆容澈腦子里一直在想他的韻兒,也不知道他的韻兒怎么樣了,有沒有像他一樣在想他呢?可是想到那些命運地作弄就難受想哭,突然他又口吐了些幾口鮮血。
冷七進到屋里及時地扶住他,緊張道:“先生,你怎么又吐血了,不行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這么吃得消,我現在還是去給你請一個大夫吧!”
穆容澈扯住他的衣角示意他不用去,“沒用的,這個病伴隨了我十多年不是一般人能醫得好的,之前都是靠唐少宇給的藥所以才能勉強支撐到現在我知道自己僅剩的日子不多了可是還有牽掛已久的韻兒還沒有救出來,所以我剩下的時間全部花在救韻兒身上,只要她平安無恙我心滿意足。”穆容澈哽咽道。
“先生,怎么可能…那現在唐少宇在那個地方冷七天涯海角都要把他找來為先生醫治。”冷七扶穆容澈坐下。
“他…死了,是為了救我而死。”穆容澈想到唐少宇就這樣死了,猶記得唐少宇那惹人厭的笑容。
“什么,若被她知道先生時日不多,那她該怎么辦呢?你難道想讓她一個人獨留在這個世上嗎?”冷七聞言心疼不已。
穆容澈想到她難受地樣子心就很疼很疼,認真地對冷七道:“所以你萬萬不能告訴她這件事,答應過,不許告訴她。”
——大殿之上
南宮越掃向眾臣,直言快語道:“難道朝中就沒有人能查出來是誰殺害了御史大夫劉大人和太尉凌大人了嗎?難道這就成為了一樁懸案了嗎?”
風丞相聞言出列,低頭道:“回王上,臣查到此二人之死相繼都在深夜,作案手法干凈利落不留痕跡,可見兇徒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
“武功高強,到底是何人殺了我朝中大臣,一定要查到此人,朕一定將他繩之以法。”南宮越神情毅然。
待靜默半刻,褚卿出列,“啟稟王上,臣有一事啟奏,各諸列小國已經聯合起來先已奪我南越兩座城池我軍戰士死傷慘重百姓苦不堪言。”
南宮越聞言大怒,“廢物,難道沒有朕帶兵打仗你們一個個都不行了嗎?”
“王上還有一事……”褚卿還準備繼續說下去卻被南宮越打斷了。
“別說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由褚丞相你去辦吧!朕有些累了,眾愛卿都退了吧!”南宮越話罷便起身離開大殿了。
風如尚冷眼對褚卿,“看你們把王上氣得都不想理朝政了,這下你滿意了吧!”風如尚話罷也離開了。
褚卿認為他從來沒有做錯什么正準備抬腳離開便被隨后的南宮越喊住,“褚大人請留步可否到本王的府上一聚。”
“哦?何事?”褚卿問道。
“事關宸妃娘娘。”話剛落,十幾位頗為對南宮越不滿的人請到府上。
——譽王府
“各位大人,請。”南宮譽很有禮貌地舉酒杯敬幾位朝中重臣,隨后一飲而盡。
“王爺客氣了。”眾臣回敬。
南宮譽將酒杯放下然后嘆道:“此番請諸位大人來,本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眾所周知,王上身邊頗為幾位重要的大臣慘遭殺害人不見人死不見尸,而王上呢,卻整日沉迷在宸妃的溫柔鄉里,不理朝政實著讓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擔心啊!”
“哼!太不是人了,再這樣下去我南越還能長存多久。”褚卿想想都氣。
“唉!難道王上就不為自己的子嗣考慮嗎?聽說那個女人一直身體不好,不能圓房。”另一個大人也在一旁感嘆。
“不僅如此,自從那個妖女當上了宸妃,后宮就無一任何妃子,王上簡直是把她寵上了天,而她整日迷惑君王卻不圓房是何道理。”禮部尚書顧大人也跟著應聲附和了幾句。
“而且也是因為她,大王才變了許多,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哼,這個女人不管是何來歷但王上說她不凡,我還是覺得是妖孽附體,不然這些怎么會發生在我南越呢?”
聽著眾臣道哀怨南宮譽的心里倒是十分滿意,“諸位大人莫氣惱,我這里有位天師,是我在精修寺結識的一位能占卜未來的天師,他告訴我宸妃是一只狐妖附體的女子所以才會有不凡的身世和可興天下可亡天下的預言,進來吧,安神醫。”南宮譽輕聲道。
穆容澈又喬裝成也位白發蒼蒼的志士,他脫俗的妝容足以證明他是天師,抬腳直徑殿內輕聲對南宮譽說:“參見王爺,見過各位大人,在下安神醫。”
“安神醫,不,大師你說說看這宸妃究竟是……”褚卿正對穆容澈緊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