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人面鳥
- 沙海之云巔之戰
- 柒玥貍
- 2058字
- 2018-12-22 16:41:55
梁灣微微一怔,對上他的目光,眨了眨眼睛,舔了舔嘴唇……
沒等她說出個所以然來,張日山突然靠近她,將她拉進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無論你是否記得,既然你注定是我的,那就一輩子都是,無論你是誰。”
梁灣身體微微一顫,一時間卻不知做出什么反應來。
張日山點燃一堆火后,又從背包里拿出微型醫藥箱,這原本就是梁灣準備的,沒想到卻用在她自己身上。
火光之下,梁灣和張日山的身影不斷閃爍,梁灣有些尷尬,卻不知道說些什么,任憑張日山替她處理傷口。
張日山先替她取出子彈,發現她眉頭都沒皺一下,心下一緊,他無從得知她離開的一段時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么,她到底承受了什么,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副冷漠的模樣。
梁灣感覺到傷口已經處理好,就發現張日山也受傷了,剛想提醒他是不是要處理傷口,突然張日山再次將她擁進懷中,然后低頭落下一吻。
鮮血的氣味纏繞,張日山起初的吻還算溫柔,接下來卻越發沉重,同時將她整個人摟進懷里。
起初,梁灣還在掙扎,慢慢卻開始回應。
回過神來的梁灣,一把推開張日山,往一旁挪開三四米。
張日山愣了一下,這時,汪斯臧找了來,一拳落在張日山身上,厲聲道,“你這個男人,想做什么?她也是你能碰的?”
說著將梁灣拉了起來,“斯苒,你怎么樣?”
“放開我!”梁彎甩開他的手,汪斯臧有些受傷,卻聽她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因為我是女人,所以就活該被你們利用?”
問完這句話,梁灣轉身離開。
張日山和汪斯臧看著梁灣走進一個洞穴之中,頭回也不回。
汪斯臧犀利地看了張日山一眼,說道,“她是我的人,從來沒有人能從我手里搶走什么東西。”
“是嗎?”張日山輕笑一聲,“她是不是你的,可不由你說的算……”
張日山還沒說完,差點又被汪斯臧揍了一拳,這一次他一早就看出汪斯臧的意圖,所以十分輕易的就躲開,沒能讓他順意。
汪斯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能給她帶來什么?是幸福,還是在災難?你不要忘了張家人的結局向來沒有一個是好的。”
他這話不假,無論是張家的先祖,還是佛爺張啟山,他們的結局并不算好,更別提其他的張家人,許多時候,他們是家族利益勝于一切,必要的時候哪怕是自己的性命,或者最珍貴的東西都能舍棄。
張家人,從來沒有選擇的余地,他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而是為了家族利益,這才是張家人最可悲之處。
一個沒有未來,身不由己的人,怎能輕易去許諾另一個人,給她幸福?
或許,有時候更多的只是擔驚受怕,甚至災難。
可是,身為張家人,就真的不能擁有自己的幸福,甚至不配擁有幸福嗎?
不,當年佛爺也能有夫人的陪伴,現在,他通樣可以有梁灣的陪伴。
無論他還有多少時日,無論他還會遇到多少危險,既然梁灣出現在他生命中,獲得他的認可,那他絕不會輕易放棄。
張日山沒有理會,側身從他身邊走過,走進山洞去找梁灣。
山洞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好不容易有一股風,卻讓張日山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那是一種臨近死亡的死氣,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梁灣又在哪里?
張日山眉頭緊緊皺成一團,加快步子,突然,有什么朝他沖了過來,接著空氣中聽到刺啦一聲響,是皮膚劃破的聲音,他伸手摸了摸臉頰,臉上黏糊糊的,剛才那東西將他的臉頰劃出一道口子來。
那是什么?
這時,他突然想起在佛爺留下的資料上,記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物種,稱之為人面鳥。
在山海經中有記載,北海之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名曰禺強。
禺強又稱禺疆、禺京,是漢族神話傳說中的海神、風神和瘟神,是黃帝之孫。海神禺強統治北海,身體像魚,但是有人的手足,乘坐雙頭龍;海神禺強據說字“玄冥”,是顓頊的大臣,形象為人面鳥身、兩耳各懸一條青蛇,腳踏兩條青蛇,支配北方。風神禺強雖然有時會給人們帶來一點小麻煩,但他還是樂于助人,是非分明,是一位始終以自己的力量,來捍衛正義的正直天神。
但在這里的人面鳥,其實是與另一種物種共生,在這長白山之中,除了人面鳥,還有一種名為口中猴的物種,它們屬于共生,彼此相依相存。
現在這個季節,按理說鳥類應該出于冬眠狀態,到現在看來有什么東西讓它們提前醒過來。
突然,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定是梁灣,她壓根不清楚這里面的情況,極有可能進來時發出聲響,吵醒了它們,那她……
一想到她可能遇到危險,或者正處在危險中,張日山越發難以平靜,他加快步伐。
好不容易逃離危險,梁灣越發緊張起來,剛剛發生了什么,那是什么,有著鋒利的爪子,身上有股難聞的氣味兒,它們十分兇殘,她……她差點就沒命了,那一刻,她內心的恐懼全都跑了出來,她躲在角落,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四周,即便她什么都看不見,可危險的時刻在這樣的情況下最容易降臨。
她雙手抱著胳膊,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無論在古墓之中,在蘇難面前,她是多么無懼一切,但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依舊會害怕。
當她聽到極細微的聲音時,她神經緊繃,生怕擔心危險即將來臨,她知道剛才那東西太可怕了,如果再一次出現,絕不會是抓傷她那般簡單,而是殺死她。
眼前突然有一絲明亮,那是一盞燈,發出極微弱的亮光,如果不去在意,以為只是一只螢火蟲發出的光。
梁灣有些奇怪,這個男人是誰,她明明沒有多少印象,可看到他時,她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他們認識,可她卻什么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