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粉碎他們的計劃
- 沙海之云巔之戰(zhàn)
- 柒玥貍
- 2236字
- 2018-11-25 17:25:24
單純天真不是壞事,但是不顧一切去相信這就是天大的壞事,沒有誰能相信一輩子,因為你壓根就不知道,也不會想到可能在某個時候,他們就會將你排除在外,算計你。
吳邪還不懂,黎簇就更不會懂。
黎簇看了眼張日山,說道,“等我們追上汪家人,我就去找灣姐,然后幫助她完成吳邪的計劃,如果灣姐是十分重要的一步,那我們一定要守護好。汪家太狡猾,男人又多,灣姐是個容易花癡的人,我得守護好。吳邪的計劃,如果一切安排妥當(dāng),我想不應(yīng)該有任何意外。”他他的目光落在張日山身上,對上他的目光,“張會長,我會照顧好灣姐。”
曾經(jīng),吳邪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黑瞎子彎了彎唇覺得這小子是故意說這些。
梁灣是個什么人,這小子是沒看明白的,女人心海底針,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又怎么會看透?
副官要做的事,她不可能會因為自己的私人感情就形成隱藏的危機,她所做的一切,極少一部分是因為自己,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副官。
他想,這一點吳邪也沒料到。
所以,他現(xiàn)在反而不擔(dān)心她會壞事。
“鴨梨,”蘇萬扯了扯黎簇的衣服,看了眼已經(jīng)黑臉的張日山,“灣姐有分寸,而且灣姐清楚自己的任務(wù)。”
黎簇眨了眨眼睛,心說這蘇萬怎么就不懂自己的心思,灣姐這樣做還不是因為他,但看這樣說絲毫不擔(dān)心,灣姐對他可是真心的,所以他才不會看著灣姐所做的白費。
他對蘇萬說,“蘇萬,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灣姐現(xiàn)在可是深入虎穴,那地方我又去過,里面是僧多粥少,尤其灣姐人又漂亮善良,身材也算不錯,怎么也得十分受歡迎才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尤其是常年見不到一兩個異性的男人,冷不丁看到灣姐這樣優(yōu)秀的異性,不會動心才怪。”
“你現(xiàn)在還小,大人的世界還不懂,男人嘛,有時候某些欲望是驚人的,等再過幾年,你就會懂了。”黎簇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完全忘記他和蘇萬年紀相仿。
然而,說到這些,他隱約覺得心中有些難過,不知道是因為誰。
在這個世界上,人總會遇到一些人,他們愿意為了成全你,放棄自己,無論是付出什么,哪怕是生命也甘心樂意。
蘇萬愣了一下,搖搖頭,似乎并不贊成這話。
黑瞎子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但這表情不是對黎簇說的這些話,而是其他事。
張日山默默地聽著,他不會擔(dān)心梁灣會看上其他人,梁灣表面看起來是會犯花癡,但其實這是她故意表現(xiàn)出來的,現(xiàn)在,她的心思都在他身上,這是毋庸置疑的,但他擔(dān)心另一點,擔(dān)心他們知道她的身份。
關(guān)于她的身份,他并不確定,但對于汪家人來說,那鳳凰紋身有著十分重要的含義,所以他們一定清楚這代表了什么。
黑瞎子瞧見他身上氣息的變化,出聲道,“那小子完全是胡說八道,你不用往心里去。”這段時間,兩個人的相處,他們都看在眼里,這明顯是好上了啊,要是因為黎簇這小子瞎說,影響了他們之間的感情,那就是罪過了。
張日山沉默了許久,說道,“我不會擔(dān)心這些,她的心思我懂,但我有一個擔(dān)憂,不光是吳邪--現(xiàn)在是我們所有人,她的身份,看起來和汪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會引發(fā)出什么,我們誰也不知道。”
黑瞎子點頭,“但我認為吳邪能有這樣一個計劃,一定是想好了一切,對梁灣他沒有敵意,是不會讓她有事。”
黎簇心知他們說的是梁灣身上的紋身,插嘴道,“你們是想汪家人知道灣姐其實是他們的人,然后借此粉碎他們的計劃?”他頓了一下,又說道,“可是如果是這樣,那灣姐還會幫助我們嗎?”要是她和張起靈一樣是家族中十分重要的人物,那她會舍棄家族利益嗎?
當(dāng)初,他在汪家,他們就給他上過課,為了家族利益,什么都可以犧牲,在張家,身為族長的張起靈是這樣,為了那副擔(dān)子,他必須承擔(dān)任何事,那么,如果灣姐是汪家人,同樣也會面臨這些吧。
聽到他們的話,蘇萬撓了撓頭,說,“我認為灣姐不是汪家人,你們想汪家人那般壞,但灣姐不是,她心地善良,樂于助人。”他抱著手臂,“灣姐說過,沒有人天生就知道自己是誰,有什么身份,但有時候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心的模樣。”
“灣姐什么時候說過這些?”
蘇萬抬起頭看著他們,他說,“就在你們下去時,我看得出灣姐抱著極大的決心,她只是不想我們擔(dān)心,所以其實我知道她會離開,因為她沒有隱瞞。”
“她還說了什么?”
“她說,有的人一輩子也不會懂,在乎一個人,就會拿生命去在意,也許那個人永遠不會知道,可如果這是一條路,那她依舊會去走。”他看向張日山,“其實,灣姐比我們每個人都清楚自己該做什么,她甚至知道這是自己的命,讓她做出這選擇的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是因為你。”
“臭小子,說話注意分寸。”黑瞎子看不真切,但他能感覺到張日山身上發(fā)出來的氣息變了。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黎簇說道,“我不懂你們的家族大義,也不明白你們想做什么,只是我清楚有時候重要的不是事,而是人,如果你們的計劃注定會有更多人犧牲,也許不計其數(shù),那你們還會去做嗎?”
黑瞎子看著黎簇,這小子確實和那時的吳邪十分相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一件什么事,這件事會帶來什么影響,只是單純的去認為做這件事的代價。
有犧牲,其實是必然的,但他們不會因為犧牲,就放棄去做這件事,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命早就不屬于自己。
也許,這的確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但是他們壓根就沒有選擇。
如果有選擇,誰不愿意不費吹灰之力,不損失一兵一卒就達到自己的目的呢?
“真的,我無法接受你們?yōu)榱诉@樣一件事,就一再去犧牲無辜的人,這條路我難以堅持,我不想跟你們一起,甚至我不想來這里,因為我完全不清楚這條路到底有什么意義,你們只是說找人,可是找到人以后呢?”黎簇覺得自己整個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明知道和他們說這些沒有任何用,還要去抱怨,浪費口舌。
“那你為什么會答應(yīng)來這里?你知道你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回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