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熙避開白羽的視線，問道：“小羽，怎么突然要我成為什么黑暗之神？”

“哥哥，”白羽眼神暗了暗，道：“你還有血神血脈嗎？”

“當然有了，我可是血神族人啊。”白辰熙不敢看白羽。

“哥哥，你又騙人。”白羽輕聲道：“我已經知道了，他們能離開血神世界，我之所以會轉世成他們的女兒，都是因為你。就是因為這樣，你失去了血神血脈，就連赤焰神蓮也受到了不小的創傷，所以就算恢復了，也不知道血神現在只是一個境界，赤焰神蓮也沒辦法恢復了。”

白辰熙沉默了一會，問道：“小羽，誰告訴你的?”這件事，就連白鑰都不知道，白羽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沒有誰告訴我。”白羽擦去臉上的淚痕，道：“我在恢復的時候，血神世界告訴我的，畢竟它是以我的血神神位為核心的。”

“所以現在血神才變成了一個境界。”白辰熙微微一愣。

“嗯。”白羽點頭，“血神神位在你和鑰哥哥離開后，就將自己的力量徹底融入了血神世界。如果你沒有失去血神血脈，你恢復的時候就該感應到了。”

白辰熙看到白羽臉上有浮現出難過，連忙轉移話題：“那黑暗之神是什么樣的神?”

白羽嘟了嘟嘴，道：“顧名思義咯。”

“額。那算了吧，我還是不成為黑暗之神了。”白辰熙知道這不是真話，一時開起來了玩笑。

白羽不滿的看著白辰熙，白辰熙回以一個溫柔的笑。

白羽：“黑暗之神是天地初開時，于黑暗中誕生的神祗。它也是天地之間唯一一個天地孕育而生的神。它從來不分善惡，率性而為。不過，它到底還只是一個初生的孩子，心思單純。后來天地出現其他有智慧的生靈后，總是被騙了而不自知。后來也是因為輕信其他生靈，而喪命。”

“所以啊——”白羽眼神之中劃過一抹復雜，道：“黑暗之神的神位不會影響哥哥的。”

“是不是天地孕育出的神，都那么單純?”白辰熙看著白羽問。

白羽點點頭，“雖然擁有很強大的力量，但說到底，我們也只是初到這個世界的孩子罷了。”

“小羽……”也許是剛剛釋放過情緒，白辰熙能明顯感到白羽對黑暗之神的遭遇很難過。

“因為它還活著時，我也剛好還保持著清醒。”白羽低聲道：“那時候，我們是彼此唯一的玩伴。它每天都會為我講外面發生的事。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那些智慧生靈，所以我也沒有發現它被騙了。它死后，我就沉睡了。直到我被血神族最后的族人喚醒。”

“它死后，它的神位就空了下來，而那些殺死它的人嘗試了無數遍后，終于放棄了。他們認為沒有人能成為第二個黑暗之神。”白羽雙眼之中全是厭惡：“一群陰險狡詐之輩，黑暗之神神位怎么可能會承認他們。”

白辰熙指著自己，笑著問：“那我就可以咯？”

白羽點點頭，又搖搖頭，“哥哥你的機會很大但也不是一定的。”

“好吧。這個我們先放一邊，”白辰熙嚴肅道：“你的混元之神神位呢？來了這件久，你就一直沒有提過。”

白羽笑了笑，道：“等你成為了黑暗之神，我才會成為混元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