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君千兒沒有反應(yīng),還以為她是被嚇傻了,樓詣止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肆虐,他看向家丁,聲音帶著得意的笑,“去進去幫君掌柜把舊床搬出來,把本王的所賜的華麗睡塌搬進去?!?
“王爺可是當真?草民怎么說也是一女子啊?!本悍鲱~,把捏著發(fā)絲的手指緊了緊,內(nèi)心早就按捺不住的激動了,王爺怎么知道她早就想換棺材了。
樓詣止哪里知道君千兒的想法,只當她是氣憤所至,他冷笑,邪肆的容顏微揚,“自然當真,本王還能出爾反爾不成?”說完向?qū)O丘眼神示意。
家丁們領(lǐng)命,滿臉躍躍欲試的興奮,也不顧君千兒這個屋子的主人是否同意,在管家孫丘的帶領(lǐng)下,都一窩蜂的闖進了屋子。
此刻,原本冷清無人的棺材鋪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人們或是在門邊偷看,或是去對面茶樓觀望,或是爬上屋頂,或者爬上鋪子門口的大樹。
總之是見縫就插,見洞就鉆。
恨不得第一時間就能看到,棺材鋪小老板哭的花容失色,苦苦哀求王爺?shù)哪?,手握第一手八卦資料,才能在飯后閑談中成為人們的焦點。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涌進屋子的家丁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君千兒則把捏著發(fā)絲,倚著門框,滿臉的無所謂。
隨著圍觀的百姓疑惑聲越來越大,某王爺?shù)哪樕絹碓诫y看,薄唇抿著,終于忍不住沉聲道,“孫丘,你們在里面干什么,一群人進去連個床榻都搬不出來,本王養(yǎng)你們何用?”
被點到名字的管家孫丘,啊的一聲,似乎才回過神兒一般。
他顫顫巍巍的快步走出,滿目錯愕,跪到了王爺腳底,還神色怪異的瞥了一眼君千兒,挪了挪腿,跪的離她遠點兒。
孫丘艱難的干咽一下口水,“稟……王……王……王……”
君千兒捏著發(fā)絲,不耐煩的撓了撓耳朵,“能不能說人話啊,說什么狗語呢,你汪汪半天,你家王爺能聽懂么?!?
管家孫丘一口氣沒喘上來,頓時臉色有點發(fā)紫,看著王爺越發(fā)鐵青的俊容,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才指著屋子里,顫抖著聲音,“不是……不是……而是……而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