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監控沒有拍到華唯卿死的過程，圍觀人員拍的視頻老張也不可能給我看，不過方才老張給我通了氣，說是有其他犯罪嫌疑人進入視線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李艾和顧月華身上也沒有多少嫌疑了。”

“警察局還能將案情進展透露的嗎？”尤珺詩忍不住湊近低聲問，商宇詞見她一臉好奇驚訝的表情，突然不想告訴他這句話是他剛才瞎編的。

一臉鄭重的點點頭，“我的身份不一般，所以老張稍微可以透露一些給我……畢竟依我的頭腦有時候也能夠幫到他們一些。”

“啊……”尤珺詩一臉不相信，但是也沒有開口反駁商宇詞。

“嘶——”

商宇詞動了一下，可能扯到了后背的傷口，尤珺詩連忙問道：“怎么了？是后背疼了嗎？”

商宇詞含糊的“嗯”了一聲，看了眼會議室緊閉的門，“后面的事情用不到我們了，我要回去了，司機，走吧。”

商宇詞從褲包里掏出鑰匙丟給尤珺詩，兩人一同離開。

離婚的協議最后敲定的非常快，李艾沒有強求和張大平分財產，顧月自始至終都沒有同張大說什么協議不均的話。

兩人之間沉默而詭異的氣氛讓張大覺得分外不自然，可是無論怎么問顧月華和李艾都不回答他。

余華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也明白為何當初李艾和顧月華會同離婚財產這件事上糾纏不休。

李艾想要拖延時間，說不定能有機會同顧月華好好談談，而顧月華心懷怨恨，不依不饒，這才牽扯出后面華唯卿的死來。

按理來說這事情的始末張大應該知道，但是李艾和顧月華都不愿意提及，想來還是顧忌世俗的眼光。

張大懵懵懂懂之間簽了字，看顧月華松了口氣的樣子，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果然下一刻就聽顧月華說道：“張大，是我對不住你，勾引有婦之夫是我的過錯，我知道你也并不愛我，都愧對小艾，所以以后我們也不要來往了，我會同小艾離開鳴琴市，你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我和你的過往，小艾和你是尋常離婚，你的名聲不會有損。”

說罷，顧月華扶著李艾，同余華等人道謝完，徑直就離開了。

張大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看看余華，又看看兩個女子相攜離開的背影，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什么話來。

“……這。”

剛健拍了拍張大的肩膀，“這樣也好，畢竟她們兩個尚未完全洗脫殺人嫌疑，你和她們都扯上關系對自己也不好不是嗎？”

張大看著剛健開始收拾東西，總感覺自己這一場離婚官司，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剛健抬著錄像設備鉆上車，“你說這老大跑的也真是快，和嫂子一溜就沒影了。”

“畢竟單身三十多年了，這孩子可算有個歸宿了。”余華也感嘆道。

楊開梅沒有調侃上司，此刻不知道在想什么，余華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回過神來。

“怎么了，心疼顧月華和李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