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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過渡

當精靈王夫婦推開浮空島的地下大門,看到這座雖處底下卻開闊敞亮的宮殿時,這讓他們想起過去,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他們都經歷過辛達族精靈最輝煌的年代,那時在他們的國王埃盧·庭葛建立的多瑞亞斯,也有一座氣勢恢弘的千石窟宮殿。

浮空島和千石窟宮殿不太像,但它不經意間喚起了這些歷經磨難的精靈們的記憶,尤其是在故國覆滅后。

眾人走在前往休息室的廊橋上,看著這座由樹根盤繞的宮殿不住的感慨。這里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小巫師們開心的向精靈們介紹著這座他們自己建立的堡壘,并解答著精靈們好奇的提問。

溫瑞爾拉著克萊斯特的手,驚奇的打量著這里的一切,“你怎么想到在地下建立宮殿的?”

克萊斯特笑著回答:“隱蔽又安全,很適合我們。”

瑟蘭迪爾抬頭看著上空瞇起眼,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繞過宮殿的上方,將陽光帶進來,即使在地下也不黑暗。

瑟蘭迪爾不禁感嘆:“你們還真是下了大功夫啊!”

克萊斯特抬高下巴,驕傲自豪地說:“這算什么,等到了晚上才美呢,你們就等著吧!”克萊斯特特意賣了個關子。

溫瑞爾看著自己的兒女開心的笑道:“真的,我都迫不及待了!”

克萊斯特敏銳的感覺到父母情緒上的變化,她看著溫瑞爾疑惑的問:“母親,你怎么了?”

溫瑞爾笑著用滿是懷戀的語氣說道:“想到了很久以前,我也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那時跟著我的父母生活在多瑞亞斯,那里的千石窟宮殿是我最喜歡的游樂場。”溫瑞爾是辛達族的王族,而歐費瑞爾則是埃盧·庭葛器重的部下,他們一起見證多瑞亞斯的興盛也一起目睹它的滅亡,他們的父輩死于戰亂,他們的后代卻出生在遠離故國之外的林頓。一座地下宮殿勾起了他們太多回憶。

看著沉浸于回憶的父母,克萊斯特安慰道:“等我以后在長大一些,我也在林地王國給你們建造一座千石窟宮殿!”

溫瑞爾笑摸摸克萊斯特的頭頂,“不用,阿蒙蘭山就很好,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歐瑞費爾牽著溫瑞爾的手,跟著克萊斯特,慢慢的向前走去。

一座完全由魔法構建的宮殿,對精靈們來說充滿神秘,他們分散開來,在巫師們的帶領下各處探險。

加里安看著廊橋地下鋪就的金子,吃驚的問:“你們就這樣把金子鋪在這里?一般人可不不會這么做!”

西弗勒斯斯內普無奈的回答:“是啊,某些人異想天開的想要睡在金子上面!”

“某些人?”加里安順著西弗勒斯斯內普看去,立刻改口道:“這很正常,睡在金子能讓她覺得舒服。”然后轉移視線,不在討論這個話題。

西弗勒斯斯內普真心佩服,林地王國護短這毛病可真是執行的很徹底啊!

絲麗雅拉著莉莉伊萬斯問道:“這些都是你們的房間嗎?”

“是啊。”

麗絲雅:“那我想問一下,那是一個頭嗎?”

莉莉伊萬斯顯然已經猜到眾人會對詹姆波特那異常夸張的房間表示驚訝,她連看都沒看直接回答:“是的,那是我們學院的標志。”

麗絲雅點頭表示明白:“克萊斯特和我們說過,你們學校由幾種動物組成。”然后湊近莉莉伊萬斯笑著低聲說:“不是我說,那個房間看起來傻透了!”

莉莉伊萬斯也笑了起來,“我們都這樣覺得!”

兩人笑著繼續向前走去,眾人都來到休息室,說實在的,精靈們一直不太了解巫師的對美的追去,他們看著休息室裝飾像集市一樣五花八門的什么都有,表示不太懂。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們對巫師的魔法制品顯然比較感興趣。

后來眾人分成了兩批,由歐費瑞爾與瑟蘭迪爾代表的男精靈們跟著克里斯托弗庫伯與四人組他們去參觀塔樓和法貢森林里的陷阱。溫瑞爾帶領著女精靈們則跟著克萊斯特他們繼續參觀內部裝飾,看一些新奇的小玩意。

但夜幕降臨時,眾人聚集在休息室頂樓的大露臺上,這個露臺由一架臺階連接,它凌駕于所有房間之上,克萊斯特用魔法給它做了隱藏,只有需要它時才會顯現。

小巫師們忙活著準備酒水和晚宴,瑣碎的零活讓小巫師手忙腳亂,詹姆波特甚至找到蘭瑞沙布爾斯特羅德問她是否能做出家養小精靈,結果被站在旁邊的莉莉伊萬斯給轟走了。

瑟蘭迪爾看著這些忙碌身影悠閑的端著酒杯笑道:“看來你們人手不足啊?”

克萊斯特斜眼:“怎么,你想留下來幫忙?”

“想得美。”

克萊斯特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她拍拍巴掌,撤銷了原本懸在空中發出光亮的魔法光球,整個浮空島一下子暗下來。眾人抬頭看向上方,月光透過穿過浮空島的河流發出淡淡的銀光,就像一條帶有星月光輝的絲帶纏繞過眾人的眼簾。透過河流點點星光散落,與浮空島穹頂上漫天熒光相呼應。浩渺天穹,群星閃爍,眾人仿佛置身于星辰宇宙間。

克萊斯特伸手接住飄落的光珠笑道:“星光觸手可及!”

瑟蘭迪爾與其他精靈們一樣失神于漫天漂浮的星河光塵中,他吶吶的張嘴問道:“那些閃爍的是什么?”

克萊斯特:“星珠藤,一種魔法植物,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只在星光中展葉結果,天一亮就枯萎,周而復始。”

瑟蘭迪爾捏起克萊斯特掌心的小光珠,仔細端詳,這顆種子摸上去很軟,像一顆圓形的水晶一樣剔透,可以看見里面的核,果核里藏著絲絲熒光。一顆果子的亮度并沒有多大,但是無數顆聚集在一起就像極了渺渺星空。

溫瑞爾站在克萊斯特身側感嘆道:“確實很美!”

“林地里可以種植嗎?”

“不行哦,它只能生活在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溫瑞爾疑惑:“不對,這上面的河流不是能透過光嗎?”

克萊斯特:“真正的光已經被擋在外面了啊!”

瑟蘭迪爾嗤之以鼻:“又是魔法的小把戲。”

克萊斯特扭頭,“你這是嫉妒!”

“你說什么臭丫頭!”

精靈王夫婦對視一眼,笑著看著他們嬉鬧的兒女。歐瑞費爾也難得贊賞,“這里確實不錯。”

浮空島的第一次待客完美結束后,小巫師們約定,浮空島作為眾人所共有的家園,除了與他們關系良好的林地王國精靈們,他們不在邀請任何人前來,他們希望浮空島就像它的名字那樣給人足夠的聯想和猜測就可以了,巫師們人少式微,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時光無聲流逝,克萊斯特依舊往返與大綠林與浮空島,偶爾幫助小巫師們一起巡航,或者與瑟蘭迪爾一起外出游歷。

小巫師們也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經過萊姆斯盧平的事情后,蘭瑞莎布爾結合克萊斯特的地圖,在詹姆波特等人的幫助下,制作了一張中土世界的標會圖,上面能顯示他們十三人的確切位置,并且給每個人配置了加強版的聯絡器,佩戴著它在地圖上會有顯示綠色,但遇到危險時只要加大魔力輸入就會變成紅色,方便好用。

霍格沃茲的假期很長,有將近三個月的時間,眾人不可能一直待在中土或者史密斯莊園,他們約定好每次回去后至少休息一段時間再隨克萊斯特一起回中土。

除了中土,大概史密斯莊園是小巫師們最喜歡待的地方了,每當從中土回來,他們回家小聚幾天后都會來到史密斯莊園。富裕的史密斯太太似乎只要孫女開心并不在乎其他事情,由著眾人亂瘋。當然心智成熟的小巫師們也是知禮的人,他們會幫著其他人一起維護莊園日常。

曾經有次他們回來后被告知鄧布利多校長在他們離開后來拜訪過史密斯夫人,這讓眾人比較警覺,他們更加頻繁的出入史密斯莊園,尤其像不愿回家的西里斯布萊克,簡直成了莊園里的常客。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當鄧布利多校長時再次拜訪時,發現大家幾乎都在。

說實在的,當時的情況讓老校長有些尷尬,畢竟一面說著信任的話,私下里又來偷偷打探,還是挺不想讓孩子們誤會,所以只好主動開口。

看著小巫師們在花田里忙碌的身影,鄧布利多校長說道:“看起來你們很喜歡這里!”

西里斯布萊克放下手中的手中的收割工具笑著回答:“是啊,因為這里很美!”

鄧布利多校長看著漫天紫色,縈繞著花香不禁感嘆:“確實如此!”他仔細觀察著他的學生們,不是錯覺,這些孩子們看起來更成熟了,不是身體而是眼神。

作為主人,艾拉史密斯帶著校長參觀了她的莊園。

鄧布利多校長問道:“上次我來時拜訪了你的祖母!”

艾拉點頭接話道:“她今天做禱告去了!”

驚訝從鄧布利多校長眼中一閃而過,一般而言,基督教家庭里出現巫師可不是好事,但是看艾拉史密斯的樣子,似乎又與他印象中的不一樣。

“校長,大家都很喜歡這里!”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西里斯布萊克有些擔憂的說:“不知道艾拉行不行?”

萊姆斯盧平笑道:“這么擔心,怎么不跟著去!”

西里斯布萊克一扭頭,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誰有那閑工夫!”

怕西里斯布萊克惱羞,眾人只好憋笑。

“我能感覺到!”鄧布利多校長笑著看著艾拉史密斯,由一位麻瓜學生帶著他參觀她的家鄉,這種體驗可真稀奇。他一直堅信麻瓜是脆弱的,同時也是危險的,而這群半大的孩子卻頻繁的出入麻瓜的家庭,說實話對巫師們來說,這并不是一種好跡象。

似是察覺到鄧布利多校長的擔憂,艾拉史密斯笑著說,“校長,您聽過這句話嗎?”

“什么話?”

“心之所向,即是天堂!”

鄧布利多校長頓住了,他低下頭仔細端詳著他的學生,這也是他第一次正視這位來自麻瓜家庭出自赫奇帕奇學院的學生,這簡直讓他出乎意外。

看著又些出神的鄧布利多校長,艾拉史密斯低聲呼喊:“校長?”

鄧布利多校長猛的回過神,帶著歉意的看著艾拉史密斯,“抱歉,剛剛想到其他的事情。我覺得你說的這句話非常有意思。”說完雙眼不眨的看著艾拉史密斯。

“大家都喜歡這里,這里遠離塵囂,干凈明亮,巫師也可以站在陽光下,不是嗎?”

鄧布利多校長看著艾拉史密斯那雙誠懇的雙眼,他張張嘴唇,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鄧布利多校長的離開就像來時那樣突然,眾人又些好奇艾拉史密斯到底對校長說了什么,這么讓人坐不住。

西里斯布萊克湊近問:“艾拉,你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吧?”

艾拉史密斯斜眼:“怎么說話呢,懶得理你!”一轉身走了,只留下被馬尾掃到左臉西里斯布萊克干瞪眼。

自那之后,鄧布利多校長再也沒有出現過。

對于眾人來說,在校外,鄧布利多校長真的不是麻煩,糾纏不休的父母才是最大的難題。

就如克萊斯特提醒的那樣,對于保護心切的父母,只能自己處理,最先解決這個問題的是弗蘭克隆巴頓。他有著一位強勢的母親,身為家族長子,他的一言一行備受關注。弗蘭克隆巴頓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用無杖魔法戰勝了他的母親。在母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握住了她因激動而顫抖的雙手,“媽媽,我會越來越好!”

“難道你每次離開...”

“媽媽。”弗蘭克隆巴頓打斷了她的話,“學習并不一定在學校。我不能說太多,但是,我想您會支持我的。”

隆巴頓夫人看著自己的長子良久,緩緩點頭。

其實并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和父母斗志斗勇,比如彼得佩魯尼,他只需要每次回家時交給父母一些金加隆,就不會有太多的追究。

在這漫長的假期里,值得慶賀是小巫師們終于迎來了他們正真的青春期。雖然已經知道以后成長的模樣,但是對于身體終于開始有動靜了,眾人還是比較期待的。

克萊斯特屬于發育比較遲緩的那一批,她也終于在八月的尾巴底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初潮。克萊斯特是在睡夢中被痛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實在痛的受不了時才掀開被子準備爬起來,以為是拉肚子,結果一看床單愣住了。她第一反應是查看自己的身體哪里有傷口,當她快速撩起睡裙后,恍然明白。

有些茫然的發了一小會呆后被疼痛的肚子又拉回現實,緩緩伸手使了一個魔法傳了一封信給自己的母親,然后走進浴室。

誰先最先敲門的是好爸爸柯堡先生,克萊斯特翻著白眼將柯堡先生擋在門外,請進了自己的媽媽,柯堡夫人看見床單上的污漬很快就明白了,她笑著對在浴室中的克萊斯特說等一會然后就回臥室拿必備物品了,順便拉走了在門外亂轉的柯堡先生。

“到底怎么了?”

艾斯特柯堡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著說:“你這次可以帶著你的女兒開一次舞會了!”

“哦!”漢斯柯堡有些驚訝,然后一把縷過頭發感慨道:“我們的女兒長大了,我們該準備點禮物....”

艾斯特柯堡沒理會碎碎念的丈夫,拿好東西就去找克萊斯特了。

接下來幾天克萊斯特開始適應新的生理變化,而她的家人們也各自作出了準備。一天晚上,克萊斯特與父母前往外祖父家吃晚飯時詫異發現兩個舅舅也在。

卡迪斯主教笑著親親克萊斯特的臉蛋:“恭喜你,我們的小寶貝!”

克萊斯特看著面對自己微笑的親人們,難得的有些羞澀,“謝謝!”

小舅舅巴克卡迪斯輕笑道:“好了,你以后是個大姑娘了,克萊爾,看看我們給你準備了什么!”

作為卡迪斯家第三代唯一的獨苗苗,克萊斯特一直備受眾人關愛。在得知克萊斯特的情況后,每個人都貼心的準備了禮物。但是當禮物拿出來后,就不那么讓人開心啦!

克萊斯特看著一字排開的禮物盒,對著面色尷尬的眾人,問道:“你們約好的?”四個顏色各異的禮盒里居然都裝著款式差不多的戒指,這些都是貞潔戒,據說她的母親以前也佩戴過,看來這是卡迪斯家的傳統,但是為什么柯堡先生也會送出這樣的禮物,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艾斯特柯堡冷眼旁觀,“親愛的,如果是約好的就不會這樣了!”說完她目光一轉,對著丈夫問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這種戒指就是封建殘余,不可取。怎么,現在這是哪一出?”

漢斯柯堡摸著鼻子訕訕地說:“不,我現在完全理解父親的想法和感受,這是個好東西!”

“呵!”大舅子皮恩卡迪斯撇嘴冷笑,滿是幸災樂禍。

“好吧!”老主教之前看到一樣的禮物也愣了一會兒,但是實在不想一家人為了這件事鬧不愉快,他笑著解釋:“這些都是我們對你的愛!”

克萊斯特拿起一顆戒指,向著光舉起來,“這愛還真是深沉啊!”

皮恩卡迪斯靠在沙發上,挑眼看著其他人,輕笑道:“看來大家心思都差不多!”

巴克卡迪斯:“那么,克萊爾,你打算選哪顆?還是都戴上!”

克萊斯特斜眼看著眾人,一臉老神在在但是眼珠亂轉的祖父,轉著指環撇著嘴的大舅舅、面色凝重有些懊惱的爸爸、還有笑的和藹但是一點都不親切的小舅舅以及一直在看戲的媽媽。“問題就這樣推給我?傻子才一起戴!”

克萊斯特勾勾手指,四顆造型不一的戒指漂浮在她的面前,克萊斯特轉動手指將它們圍成一個圈,然后快速的轉動起來,最后變成一顆鑲著細小鉆石的戒指。克萊斯特將它戴在左手最小的手指上,高高舉起,笑著問眾人:“怎么樣?漂亮嘛?”

漢斯柯堡拉過她的手,仔細看著,“恩,挺好看的,就一直帶著吧!”頓了一下然后神情嚴肅的說:“不許摘下來!”

“知道了!”克萊斯特聳聳鼻頭,故做怪相。

好在克萊斯特常年帶著手套,她的手上多了個東西還真沒幾個人知道,而另一位基督家庭出身的小巫師就沒這么好運了。

“艾拉,怎么突然戴戒指了?”莉莉伊萬斯好奇的看著艾拉史密斯的右手,這才幾天不見,怎么就戴個戒指了,誰送的?

艾拉史密斯捂臉道:“求你別問!”

馬修麥康納笑道:“怎么害羞了?是誰送的?”

眾人此時都聚集在霍格沃滋四樓房間內,已經開學有兩天了,大家都難得湊在一起閑聊著,并等著克萊斯特說說這學期的計劃。

艾拉史密斯藏好手指,抿著嘴,“都說了別問!”

彼得佩魯尼:“看來這個戒指有特別的意義!”

“誰會好好送戒指給她!”西里斯布萊克又在一邊暗搓搓的低聲嘀咕著,換來艾拉史密斯的怒視。

萊姆斯盧平摟著西里斯布萊克的肩膀笑著說:“別這樣,艾拉還是很可愛的!”

西里斯布萊克狐疑的看著他:“你覺得?”

姆斯盧平:.....

克萊斯特看著艾拉史密斯的戒指,頗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你祖母送的?”

艾拉史密斯無力回答:“是的!”

莉莉伊萬斯想了一會,明白過來笑著說:“原來是這么回事!”

蘭瑞莎布爾斯特羅德不解的看著莉莉伊萬斯,用眼神詢問,莉莉伊萬斯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解釋,蘭瑞莎布爾笑著點點頭。男生們則是一頭霧水,還想詢問答案,但是克萊斯特已經跳過這個話題。

“我這學期去德姆斯特朗,翻倒巷暫時不急著去,先去禁林吧!”

詹姆波特摩拳擦掌:“我已經等不及了!”

彼得佩魯尼偷笑:“哎,海格又要哭哭啼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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