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城主是什么人,那豈是說見就能見的。要知道,他們在城主府守著這大門,沒有幾十年也有那么幾年了,可是卻連城主的面都沒有見過。
而這什么墨家小姐以為她的面子真有那么大,說見城主就見城主!
“可是我家小姐是墨府唯一嫡系小姐,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墨府嗎?”身為墨府的頂級丫鬟,除了對自己的主子外,翠蓮何時對外人這般客氣過。
要知道,墨府可是全國首富家族!以前老爺在的時候,那些個在朝為官的大人物見到二小姐都會和顏悅色的和二小姐打著招呼。
可是現(xiàn)在,這些城主府守門的侍衛(wèi)居然不給二小姐面子。翠蓮心中的郁悶可想而知。
“墨府!什么墨府,沒有聽說過!”守門的侍衛(wèi)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在他們的眼里,只有守住城主府這一條重任,對于其它的府邸。對不起,他們不是那里的人,所以管不了那里的事!
“你連墨府都不知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全國首富家族嗎?”翠蓮有些郁悶的問道,這些護衛(wèi)難道真的沒有聽說過墨府的事嗎?
在整個寧城,有兩大勢力。其一為朝廷控制的城主府,其二就是全國首富墨府。
在這寧城,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整個墨府是全天下最富有的家族,而這些個守門的護衛(wèi)居然沒有聽說過。這不是擺明著不給墨府人面子嗎?
“哦,原來你們就是全國首富墨家的人。”守門的侍衛(wèi)恍然大悟的說道。而傻子都能看出來,他的枉然大悟是故意裝出來的。
而偏偏翠蓮的自我感覺很好,她理所應(yīng)當?shù)囊詾椋媲斑@個侍衛(wèi)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就應(yīng)該放他們進去。
于是翠蓮那充滿自信的笑顏再次回到她的臉色,“現(xiàn)在你可以放我們進去了吧?”翠蓮有些得意的說道。
“不行!”守門的侍衛(wèi)在聽到翠蓮的話后,那緊繃的面容再次一臉漠然的說道。
“你……”
“翠蓮,不得無禮。”墨千依一直都站在石階底下,即使她未曾開口過,可是翠蓮和那侍衛(wèi)的對話,她可是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墨千依真沒想到,這城主府對下屬的洗腦工作做的這么到位。居然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給!
不要說只是一個小小的墨府千金,也許就是皇帝駕臨,他們在沒有得到城主的命令時,也是絕對不會放行的吧。
想到這,墨千依親自來到那些個侍衛(wèi)面前。
向著那些守門的侍衛(wèi),恭敬的行了一個見面禮,該放低身段的時候,她墨千依絕對會放低自己的身段。她連那刺骨的仇恨都忍住了,現(xiàn)在僅僅只是讓她放下自己那看似尊貴的身份,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你們好,我是墨府千金墨千依,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城主大人商議,可以麻煩眾位為我稟報一聲嗎?”墨千依溫和的說道。
那柔順的模樣哪里有半點豪門千金的架子,完全就是一副鄰家妹妹的可愛模樣。
說實話,當這些守門的侍衛(wèi)在知道墨千依的身份,再見識到墨千依那溫順的性子后,早就想進去為墨千依稟報。
可是奈何城主早有規(guī)定,在這寧城,任何人的登門拜訪都必需卡在門口,絕對不能讓閑雜人等進入城主府。
所以他們才會這么理直氣壯地守在門口,誰也不放!
“墨千依小姐,其實……其實我們也想為你稟報,只是城主早就有規(guī)定,不準任何人進去城主府,我們也不敢違抗!所以……”守門的侍衛(wèi)為難的說道。
說實話,在這寧城,憑著墨千依那墨府唯一嫡系小姐的身份,墨千依的地位絕對不會比一個寧城的城主地位低。
可是他們也是有命令在身的人,又怎么可以為了另一個人而去違背他們的主子。
“原來是這樣,你們不用擔心,是你們城主叫我來見他的。你們只要去稟報就好。”墨千依還是一臉溫順的說道。
那真誠的模樣,絕對沒有任何人敢相信,她在說謊。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去稟報了。墨千依小姐,你先在這里等等。”守門的侍衛(wèi)在聽完墨千依的話后,就向著城主府內(nèi)奔了去。
既然這是墨千依小姐已經(jīng)和城主大人越好了,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而他們本來就想幫墨千依小姐這個小忙,現(xiàn)在找到了適當?shù)睦碛桑麄兝硭鶓?yīng)當?shù)木团苓M城主府匯報去了。
“二小姐,你什么時候和城主府私下約定見面了的?”荔兒在看見侍衛(wèi)進去通報后,壓低了聲音在墨千依的耳旁輕輕問道。
她怎么不知道二小姐和城主還有個這樣的約定!
而一旁的翠蓮也在困惑,她隨時都跟在二小姐的身后,二小姐要是和城主有這樣一個約定,她會不知道嗎?而答應(yīng)是否定的!
“難道我不能那么說嗎?”墨千依看著荔兒那困惑的小模樣,伸手點了點荔兒那小巧的鼻子,有些調(diào)皮的說道。
難道她墨千依就不能撒謊嗎?
“二小姐,你的意識是……你撒謊了?”荔兒就如同一只呆呆的小木偶,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
“嗯。”墨千依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就不再理會荔兒那震驚的小模樣。有些無趣的摸了摸自己那小巧的鼻子,墨千依在心里疑惑,難道她長的就不像撒謊的樣子嗎?
城主府門口,墨千依正在困惑,而城主府內(nèi),此時的王管家也在困惑。
城主和墨家的小姐墨千依有一個約定,他怎么不知道!根據(jù)城主對他的信任,他不可能不把這么重要的一件事告訴他!可是現(xiàn)在,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