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挖著碗里的冰沙，淡定道，“我知道。”

巫文謙瞠目結舌，“什么？你知道？”

司念一勺一勺的挖著冰，不再開口說話，不顧巫文謙焦急的眼神。

巫文謙等的實在是心焦，“小念，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司念放下勺子，認真道，“你媽媽沒教過你嗎？吃東西的時候不能說話。”

巫文謙被嗆聲，吃癟的喝著咖啡，這小子比他媽難纏……

司念一杯沙冰吃完，“媽咪早就告訴我，你是我父親。”

“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