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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嫁準(zhǔn)備

  • 原來時光也傾城
  • 芳洲杜若
  • 2754字
  • 2018-09-20 10:49:24

大夏國內(nèi)

“你說陛下是怎么想的,按說南臨國是美女眾多,為什么偏偏要一個昭和公主,還是個驕縱跋扈的性子,要不然也不會一把年紀(jì)都沒人敢提親。”吏部尚書李安對著禮部尚書高光南說道。

高光南看著前方的臺階,說道:“陛下有自己的思量。”

百姓昭明,協(xié)和萬邦。

但愿真如此,這位陛下跟他那么多年還是猜不出他的意思。

“算了,管他娶誰,我們還不是一樣的過,一起去喝酒吧。”李安搭著高光南的肩膀,說道。

****************

此時,昭陽殿內(nèi),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宮人侍候。

蕭然坐在御桌前,把玩著手上的玉佩,那塊玉佩有著淡青色的光澤,從這光澤可以知道主人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佩戴在身上,玉佩上的飾穗已經(jīng)有些年限了。

“昭和公主,我們很快就見面了。”

蕭然喃喃說道,這么多年,你又會變成什么樣子呢?還真是有些期待。

聽到外面有響聲,說道:“進(jìn)來。”

玉明一如往常,直走到蕭然面前,拱手道:“主子,那些人已經(jīng)處決了。”

“嗯。聶明呢?”

“他還在路上。”

蕭然聽后,嘴角含笑:“既然如此,回城的路他慢了,叫他不必稟告我,直接去領(lǐng)罰吧。”

玉明聞言,還想說話,也只能說出:“是。”便離開了。

蕭然看著他的背影,最后說道:

“我知道。”

玉明內(nèi)心一動,關(guān)上大門,抬頭看天。

主子,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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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臨國內(nèi)

如珠聽完似玉話,難以置信,“陛下答應(yīng)了,讓公主和親。這怎么可能?”

似玉慢慢說道:

“那天晚上公主跟陛下吵起來了,第二天,陛下就當(dāng)朝宣布了和親公主就是昭和公主,還把準(zhǔn)備冊封長公主的圣旨,當(dāng)眾撕了。君無戲言,沒有人知道原因。你跟我還是快點準(zhǔn)備出嫁物資吧,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趙嘉月在屋里走來走去,希望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可是看到其華的神色并不假,很生氣的指著她說:

“你說,你怎么想的,真的想嫁給那個那么殘忍的人嗎?”

其華看著趙嘉月的臉色,雙手扶著她的身子,忙說道:

“別生氣,小心動了胎氣。”

“我那還不是被你氣到的,你要不給個所以然的說法來,看我饒不饒你。”

其華看著天空,還是萬里無云,慢慢說道:

“其實我嫁過去,日子不會難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聲在這里已經(jīng)毀了,還有哪個好人家敢娶。”

趙嘉月聽不下去了這么傷春悲秋的話,太不像她了,忙聲說道:

“明明就是那個鎮(zhèn)國公世子不識貨,你那么好,他怎么就偏偏不懂得珍惜,還把你名聲弄臭了。”

兩次婚約都失敗了,是個人都會傷心,再加上其華有什么傷心事就會寫在臉上。

其華看著趙嘉月的神情,知道她想岔了,“我不是感傷那兩次婚約,對我來說,那兩次都是可有可無的。”

“那你還.......”

“其實,我之所以打了鎮(zhèn)國公世子,只不過是因為我看不慣他的行事風(fēng)格。明明流連花叢,偏偏還要裝出一臉深情樣,我就是看不慣他,所以才打了他。真的沒有外界傳的那樣什么為情所傷,怨氣過重,醋意太大等等不堪入目之事。

至于那個探花郎,我壓根就沒看上。”其華解釋說道。

此時,如珠從門外進(jìn)來,手拿著琉璃燈。問道:

“公主,這盞燈帶不帶過去?”

趙嘉月看著這盞燈,怎么那么眼熟?

這不就是當(dāng)年花燈節(jié)上,其華手里拿的那盞燈。

還記得,那個時候我跟其華走散,幸好遇上周琛,也因此跟他結(jié)緣了。

后來,我回去找其華的時候,她旁邊有一位公子,那人的樣貌,很難讓人忘卻,墨黑色的頭發(fā),如雕刻般的五官,特別是那深沉的目光,衣著平凡,可是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卻不平凡。

再后來他跟其華說了一些話就離開了,其華當(dāng)時還哭了,哭得明明撕心裂肺,給人的感覺卻又很壓抑,因此,我也就不便問發(fā)生什么事。

沒想到,一轉(zhuǎn)眼竟然十年了,我也早已嫁做人婦。

其華看著那盞燈,唯一記得的只有那時自己哭得很傷心。

可是那位大哥哥究竟長得什么樣子?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時間還真是殘酷的東西,不管是你希望記住的,還是希望忘記的,都會在時間的洪流中,消失殆盡。

到最后,自己連那份感懷的情緒也在慢慢的淡了。

其華看著這燈,開口道:

“收起來吧!”

畢竟當(dāng)年他曾不顧性命,救過自己。這份情,無論如何也忘不了。

趙嘉月此時卻不是這樣想的,這她該不會從那時起就起了這心思吧?

雖然宮里的女子都早熟,可是也太小了吧。

再說,如今時過近遷,那位公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賢妻美妾環(huán)繞了。

再加上,如今其華要嫁的人可是眼里揉不進(jìn)沙子的人。

萬一知道其華的心里之人不是他,縱使他不愛其華,可是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強(qiáng)的。

趙嘉月想著,臉上已經(jīng)有些擔(dān)憂了,本想開口說些什么。

其華卻笑著對她說:“我有分寸的。”

所以別擔(dān)憂。

趙嘉月看著她,既然她有分寸,我也不好多嘴。

“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定不容辭。”

其華笑了,摸摸她的肚子,開心的說道:“好好養(yǎng)胎,我不能參加這外甥的滿月酒了,我這做姨的,就送他一個平安鎖。”說著便從床頭拿起平安鎖,放在趙嘉月的手上,繼續(xù)說道:

“這是我向凈塵大師求的,已經(jīng)開過光了,我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好好做人。”

趙嘉月眼眶紅了,哽聲說道:“我就是舍不得你,這一去,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在見面了。”

其華安慰道:“能的,等哥哥把這些事務(wù)解決完,你和靖國公可以來大夏國玩,那時,我還要看幾個小外甥呢。”

周琛在五年前,已經(jīng)承爵,過三年后,向齊王求娶長寧郡主,如今他們兩個已經(jīng)結(jié)婚兩年,恩愛如初。

“你這小妮子,還取笑我。”

就這樣兩人本來悲傷的氣氛,一笑而沒。

***********

皇后拿著晚飯,走進(jìn)御書房,還沒敲門,便聽見里面?zhèn)鱽砺曇簦?

“不見,出去。”

皇后還是擔(dān)心陛下的身體,輕輕推門而進(jìn)。

面前突然飛來一本奏折,還沒打到皇后,便掉地了。

皇后彎腰撿起奏折,笑著說道:

“陛下,再怎么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您已經(jīng)一天沒吃過飯了。”

趙瑞抬頭,看向來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說,朕是不是很沒用,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護(hù)不住。宗室明明有那么多適齡公主,可是他偏偏點名要華兒,究竟是為什么?朕到現(xiàn)在還是想不明白,看上華兒名聲。呵呵....”

皇后一聽,這笑聲有多無奈呀,眼瞼下垂,看不出情緒。

想到,我的內(nèi)心也難受,畢竟這個妹妹也是最尊重我的,也正因如此,無論是王府的侍妾,還是后宮的嬪妃,縱使我不受寵,也不敢不尊敬我。

雖說,早已看淡那些榮華,可是有個可以說心的人兒有多重要。

在這寂寥的后宮中,唯有她,我才敢說上幾句心里話。

心是苦澀的,卻還是強(qiáng)打精神對趙瑞安慰道:

“這是妹妹選的路,臣妾也相信妹妹能走好的。

說到底,陛下,您是不相信妹妹。

您總希望她可以在您的羽翼下生活,可是誰又能保證在您的羽翼下她就能生活的很好呢?

雖說這話大逆不道,您細(xì)細(xì)想想先前兩次婚約就知道,探花郎長子出世,鎮(zhèn)國公世子流連花叢,這些自認(rèn)為是良緣,卻都不是良緣。

臣妾覺得這次婚事,或許也并沒有想像中那么糟糕,再加上,”皇后哽咽了,微微垂下眼瞼,說道:“沒有誰能護(hù)著誰一輩子的。

陛下,您也會老去,那時若丈夫不愛,子女不孝,又有誰能護(hù)著她?

這些命里的風(fēng)雨,還是要她自己去面對。

我也相信,妹妹她能走好自己的路。”

皇后覺得已是多說無益,便把晚餐放在桌上,緩緩地走出去,關(guān)上御書房的大門。

留趙瑞一個人在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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