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又不是長子,竟然還有認識胖子我的?”那個胖子微笑咪咪眼看著他,只是胖子抓耳撓腮的一臉迷茫,明顯根本不認識沈媚兒腳下的年輕公子哥是誰。
“您哪位?”
地上躺著的公子哥嘴角一抽,他使勁想站起來,可媚兒用腳踩著他胸口,他只能苦著臉抱拳。“在下左青,我的父親是左司左郡守,父親曾帶著在下參加過王國丈大人的壽宴,有幸見過王哥。”
“哦,原來是左郡守公子。”胖子醒悟道,不過明顯根本沒在意,他只一臉心疼看著被摔碎的桌子板凳和滿地的盤子和碗。
一旁那個王痦子感覺自己脖子不夠硬,郡守那可是一城之主了,可在人家這里連說話的份都沒有,那自己趕緊躬身賠禮。“大人,贖小人眼拙,不識大人真面目,沖撞了大人。”
那個胖子笑呵呵,但他眼里一絲冷光閃過,瞬間回復如初。“好了,不知者不怪。”
左青看著胖子。“大人,你看這......”
胖子也沒法裝不認識了,他只能看向沈媚兒。
沈媚兒扭轉頭去,她才不管這王胖子什么身份,鐵玄不放話她才不會松腳放人。
胖子尷尬看向鐵玄,沖鐵玄雙拳一包,他的雙拳擺了一個特殊造型,上面杵著個大拇指。
鐵玄看到胖子手型眼睛一亮,沖沈媚兒點了點頭。
沈媚兒冷哼一聲松了腳。
那個公子哥趕忙狼狽起身。“王大哥,這次是我下人唐突了,回去后定當上府大禮賠罪。”
胖子此刻沒心情的揮揮手。“這有什么關系,不過這些桌椅板凳啊,都是我從長白山上砍的千年紅木做的,還有這些茶碗啊,都是請名匠設計景德窯燒的,老難弄了。”
胖子一臉肉痛表情!
在場各位看的都心疼胖子,這一桌子東西得花多少錢啊。
那個公子哥江湖上的事不明白,可此刻對這話卻明白的很。“王哥不必說了,我明白,王痦子。”
身后王痦子拿著一張大秦金票,一張百金。
“王哥,這是店里損失。”
“不用了吧!”王胖子不愿道。
左青咬咬牙又拿出一張大秦金票,手里拿著兩張金票。“王大哥,你一定的收下小弟賠禮。”
兩人一個遞,一個推辭不要。
推推搡搡,看的一眾人都瞌睡了。
“你放手吧,我拿的動。”胖子勉為其難從他手里搶了過來收到自己口袋,隨即臉色一變晴空萬里。“你這么想賠禮,我不收也對不起你不是,那咱們帳清了。”
隨即叫來被驚嚇的小二。“你再去躺長白山給我砍一顆千年紅木,回來找名匠給打造幾張新的紅木圓桌來。”
店小二此刻受到驚嚇還沒恢復過來。“老爺,咱后院的小白山頭上木頭早被你砍完了,山頭上只剩剛栽的小樹苗了。”
一眾的人狐疑看著胖子,
就是左青聽到這話差點閃一趔趄。
胖子臉色紅彤彤的,他伸手就在店小二頭上來了個大栗子。
面目不善的看著店小二,齜牙咧嘴道。“沒聽懂話?我叫你去長白山上砍一顆千年紅木!”
小二這時終于反應過來。“是,老爺。”
也不看尷尬的眾人,刺溜就跑的沒影。
一眾食客一臉戲膩看著胖子,幾張破桌子板凳加起來也不過1金幣,而且這桌子扶起來還就是新的,可以接著用。
可這胖子轉手就賺了200金幣,當真是吃大戶啊。
這時公子哥左青看向鐵玄他們。“王哥,咱們的帳清了,可他們沖我動手,這帳還沒清呢。”
胖子無奈看著這個左青,又看向鐵玄,眼睛里閃過一股子疑惑,不過胖子看著兩人眼色一亮。“這樣吧,我有個法子,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王胖子拉過鐵玄。“咱們大秦的男人那個不是血氣方剛,現在大家既然誰也不服誰,那干脆就定個比武之約,就在這大廳痛痛快快打一場。”
“怎么樣?胖子我做裁判,約么?”胖子狠狠拍拍自己胸脯做保證,頓時拍的自己一陣氣短咳嗽。
“我們赴約!”左青一臉氣哼哼的直接站出來。
鐵玄他們也知道這帝都的這些公子哥雖然動手不行,可家里背景都很強,把事鬧太僵對他們也不好。
隨即鐵玄看向一旁王蛇、豬罡鬣和沈媚兒,他們也都點頭同意。
鐵玄躬手,道:“好,這約我們接了。”
王胖子漏出一絲得逞微笑。“既然是比武約定,那輸贏總的有個彩頭不是,你們說是吧!”
那個白衣公子笑看著他們,然后叫讓王痦子拿出一沓金票。“李大哥說的對,這彩頭我出1000金票,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個彩頭了。”
這一千金幣金票當真刺眼,胖子眼睛看著亮,他看著鐵玄他們。“該你們了。”
鐵玄還在猶豫,這錢可不少啊。
豬罡鬣直接上前看著他們。“賭了,這么多錢送給我們,我們能不要?”
左青看他們還在猶豫,只有一個二愣子接了他們彩頭,笑道。“沒關系,你們沒有錢的話,待會輸了,你們四個挨個給我磕個響頭,這事就算了。”
“你找死。”豬罡鬣怒氣看著他。
王蛇找道。“誰說我們沒有的,來帝都這一路上打家劫舍,哦不對,是劫匪濟貧也攢了很多錢。”
片刻沈媚兒同樣提著一個包裹,扔在桌上,叮當一片響聲,桌上一大攤的金幣。
一大堆的金幣堆在那里,當真是刺眼,先前那一沓金票也沒這錢來的震撼。
“嘶!”一片倒吸冷氣聲音。
“這群土老帽不簡單啊,竟然真的湊出這么多錢來。”
“我們也賭,胖子收么。”
一眾看戲的人叫嚷?還有不少認識胖子的。
胖子哈哈一笑。“收,多少都收,金幣以上都可參與。”
“爽快!”
所有的人都被這胖子大氣豪爽刺激的參加進來,早就忘了先前胖子為了桌椅板凳唉聲嘆氣的嘴臉。
客棧一下子熱鬧無比,而且大家剛才了都聽到了,這位可是國丈家的人,雖然不是長子繼承不了家業,可那也是國丈家的人啊,瘦死駱駝比馬大不是。
信譽有的保證,輸贏絕對不耍賴。
瞬間,這股比武賭在帝都注傳了開去。
比武這邊。
左青他們這一邊觀察著鐵玄他們,而他們看最多可是鐵玄,他們知道鐵玄是他們這里最厲害的家伙。
“打的過么?”左青擔心看著王痦子,先前他可是見到過王痦子被鐵玄一拳頭打的倒退五六步。
王痦子點頭。“放心吧,少爺,一群毛頭孩子而已,就是先前那個后天境界小家伙,他才修煉幾天?先前只是讓他占了先機而已,下次他可就沒那么好運了。”
鐵玄他們同樣觀察著對面幾人,那個年輕公子哥明顯就是一個沒怎么修煉過的人,而且酒色過度,氣血空虛的樣子。
他的身后是一眾的仆役,他都看不出什么危險,只有那個嘴角長痦子的家伙有些實力。
王痦子這時站了出來。
左青滿意道。“我們這邊王痦子出手,你們這邊誰都可以出手哦。”
豬罡鬣憤憤不平的站了起來,這時鐵玄站出來。
“還是我來吧,對付一條狗免得臟了你們的手。”鐵玄輕聲道。
在來帝都路上鐵玄為了鍛煉他們,讓他們修煉快點,一直是他們動手,而鐵玄動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對方有高手。
豬罡鬣和王蛇他們雖然修煉很刻苦,可還是沒有達到后天境界,在遇到不能解決高手時,鐵玄會主動出手。
豬罡鬣等人一怔看著鐵玄說這話,瞬間理解。豬罡鬣掏了掏鼻屎。“交給你了,一群狗還不配我出手。”
王蛇拍了拍鐵玄肩膀。“這群狗就讓給你了。”
對面左青和一眾仆役打手,全部炸鍋似的群雄激憤。
“砍死他們今天。”
“就是,今天不能繞過他們。”
“我們公子何時受過這么羞辱。”
王痦子更是氣的臉色黑青,他最恨別人叫他是一條狗,頓時他殺氣騰騰看著鐵玄。“一會看看誰是死狗。”
這時。
整個客棧越加熱鬧了起來,外面很多人都聽到了風聲,而原因就是國丈家的王二胖子設賭注,大家可以盡情投注,最為關鍵的是一提王二胖子整個帝都都知道是他,因為這家伙太有錢了,他敢接的賭注那是金幣往上的,太小就不要來了。
而整個客棧立刻人滿為患,王二胖子不得不在門外重新設計一座擂臺和一個賭桌。
人們從四面八方敢來,就是為了參加這次賭注,一些在家里有錢有勢的公子哥都聽到趕著要來,就是皇宮也里的殿下和公主們都聽到消息,悄悄摸摸的趕來。
瞬間這一場約定比武在二胖子宣傳下火了。
整個繁瑣的帝都此刻仿佛過節一般熱鬧,而鐵玄他們的比賽也不得不拖到下午。
熙熙攘攘的人群,都爭著趕來,有一些大人物坐著馬車到來。
最厲害的是,里面還有一架七馬拉動的金骨玉蓋的馬車趕了過來。
這奢豪場面著實嚇到一群人,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就是國丈家的王二胖子也嚇了一跳。
這都什么人來了啊。
這奢侈馬車兩丈寬,十多丈長,還有這七匹高頭駿馬,這配置著實是皇室家族的規格啊。
這重大場面,一眾人看的心顫。
豬罡鬣不安來回走動,然后不安的用手指捅了捅鐵玄老腰。“我說,鐵子有把握不。”
鐵玄一笑,不為所動。
豬罡鬣不放心道。“你不會是緊張動不了吧。”
“噗!”
鐵玄一口剛咽茶水噴了他一臉。
豬罡鬣摸著自己滿臉茶水也不惱,反而放心笑了笑。“看來你沒事,那就好,我可把我錘子都壓在你身上了。”
這時只見王蛇悄悄摸摸走了進來,只是這王蛇每天風騷的扇著扇子,此刻兩手空空。
“王蛇你的扇子呢?”
“啊!”王蛇尷尬笑了笑。“那把鐵扇子用太久了,回頭賺了錢換把金扇子用用。”
一旁鐵玄不滿意的直搖頭,然后提著褲子站了起來。“你們這群賤人就不怕我輸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