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以俺同窗三年來對這妖的了解;他可是自己也明說了的,來者不拒?。《疾恢辣凰満^多少朵花了,有的時候饑渴起來連草都不放過;這美女落在他手里,鐵定最后是以悲劇收場;俺見過的前例實在是太多了;就在我們當年的班上都七七八八的好多呢?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把女的推向流言蜚語之中,那可是此妖的老本行。
俺癟了癟嘴:“還是讓他住酒店吧!”就是嘛,人家要住酒店就讓他住唄,真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怎么如此的不矜持。
“哦……”俺的那句話,換來了齊琪美女很意味深長的一聲“哦……”哦就哦吧,不管我的事;嗓子舒服了點,悶頭伸筷子夾菜,自己吃自己的。
“阿凱,打算啥時候結婚啊,到時候記得提前通知我哦,我好準備一份大禮!”哇,齊琪美女沒想到還這么大度的。
“時間到了,自然就會結的;放心,既然你都說了,肯定會提前通知,只是,能先透露一下紅包有多少不!”CAO,這人可是他的紅顏知己啊,玩了人家就行了,怎么可以,自己跟別的女人雙宿雙飛的時候還伸手問人家要紅包呢?居然還具體到紅包的數量;真他爹的干得出來。
嘴里一邊嚼著食物,心里一邊腹誹“缺德,缺德,缺德!”缺德說得太多了,手上的筷子還戳著碗里的青菜。
“那青菜跟你有仇啊,都快被你戳得碎尸萬段了!”青菜跟我沒仇,我現在想知道他怎么對女的這樣,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讓他如此的不善待女同胞們;再者,誰能有本事把這妖給收了;小女子我絕對會把她奉為俺膜拜的對象。
“語林,應該比阿凱小吧!”
“比我小半歲!”
“哦,第二年的啊,屬相剛剛好也!”美女在說什么,俺咋有點聽不懂了呢?”不過你們這離得這么遠的,你都不害怕她跟別人跑了!”
“說得是,我也在想辦法!”
他們都說的是些什么?。晃艺υ絹碓铰牪欢四兀?
終于,在最后結賬的時候,美女齊琪跟某妖爭著結賬,妖說,他一個大男人,吃飯怎么能讓女的付錢呢?齊琪定了定說:“我是東道主,當然是我付;你這孩子,真是的,什么大男人,在姐姐面前你再怎么大,也只是個孩子!”暈了,我真的是暈了;齊琪不是他泡的妞嗎?咋又成他姐姐了。
“那好吧,你付吧,那我酒店的錢,你是不是也可以報銷?”媽的,原型畢露了,這才是真正的肖吏凱;那些什么他是個大男人的話,都是客套。
是的,他給俺的第一印象不就是個以小欺大的主嗎?這一次,不是意外;只是,讓俺在畢業一年多之后,把那些對他慢慢淡化的記憶進行了一下鞏固而已。
三人走出商場的大門;齊琪姐姐是有車一族哦;坐在她車的后座上;我慎慎的通過后視鏡看開車的女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他姐姐。
“慧慧還好吧!”
“好的很,人家現沒事還搞什么師生戀!”
駕駛座上的齊琪跟副駕駛上的妖說得很嗨;兩人話題里的慧慧又是誰,俺不知道;我是個喜歡鉆牛角尖的孩子,搞不明白齊琪怎么會是那妖的姐姐,雖絕對會誓不罷休;但也不會從這個還沒有鉆明白的牛角尖里鉆到另外一個里面去。
我租房子的那片一般般的居民區,說的是一般般的,其實那一片全都是當地的建筑商修起來出租給我們這種外來打工人士的出租房;在俺認為,那地方就是一貧民區;而齊琪姐姐說她也住在這附近,她的那個附近是挺近的;只是,房子與房子之間的輝煌程度差別大了點;人家住在車站附近的那個富人區里;跟俺的比起來;唉,傷不起。
從商場到我租房子那里,也就只有兩個紅燈口的距離,而齊琪姐姐的豪華小區還在更前面一點;按理來說,其實是不順路的;她是直走,而我習慣一個紅燈后拐彎,抄近路;但是齊琪姐姐甚是熱情的說,要送我到俺住的那片出租房的橋頭,看來她是熟門熟路啊,還知道往橋上過是條捷徑的哦。
“哦……那個……前面停一下……我在那下車就行!”請原諒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稱呼齊琪,叫姐姐吧;總覺得她跟那妖有關系,俺有點別扭。
車子停下,俺自顧自的下車,關上門,正跟駕駛座上的齊琪美女說謝謝;副駕駛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我旁邊了;神出鬼沒的,還真是陰魂不散。
“你下來干什么?”
“去酒店??!”
指了指馬路對面的金碧輝煌的酒店:“你住那?”
“不可以嗎?”
“哦,那好,拜拜!”
“唉,萬語林,我可是第一次來這里也,你都沒有想過要盡一下地主之誼!”
“首先,俺不是這的人;其次,你可以找你姐?。 痹僬f了,要我盡什么地主之誼;他不是過來泡妞的嗎?多我不是妨礙他嗎?連她姐一下車,就被他一句“好了,姐,這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聽聽這話說得多么的沒有人情味;那人可是他姐也,雖不知道是表姐還是堂姐,或者只是輩分上該那樣稱呼;好歹人家也是一長輩不是。
“走吧!”
“你拉我干什么?”
“去酒店??!”
“我為什么要去!”
“難不成你要我跟著你去你租的那房子里?唉,我姐可是付錢了也,不住白不?。∈〉睦速M!”
“那我還交房租了呢?你自己去吧,我回我家!”
“唉,你讓我一個人去住酒店;”
“我沒有讓你一個人去!”他不是有妞的嗎?怎么會是一個人呢?”你姐不是讓你去她家住的嗎?是你自己要堅持住酒店的,現在又想要出什么幺蛾子!”